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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雨
--  发布时间：2002-3-20 21:34:07

--  小脚与西服——也说徐张之恋

我想我是孤陋寡闻的，就象知道林徽音及梁思成，并不来源于林曾与徐有过一断恋情，而是西南联大的校舍出自这二位建筑大师之手。而知道张只是从对《Bound Feel and Western Dress》一书的评价中知道一点皮毛，亦然清心看不下去，只能临时抱佛脚来和清心扯上一扯，希望这个话题，别是老奶的裹脚布。

据说，张小时，其哥因为看过徐的考卷，颇为赞赏，主动向徐家求亲，以二妹相许，而徐家也正看中拥有强大的政治经济地位的张家，便一口答应了这门婚事。包办婚姻，造成了张徐二人的悲剧。徐第一次见到张的照片时，把嘴角往下一撇，用充满鄙夷的口吻说：“乡下土包子！”一个没有见识、没有自我的传统女性在徐的眼中只能是一个乡下土包子。

“对于我丈夫来说，我两只脚可以说是缠过的，因为他认为我思想守旧，又没有读过什么书。”可是在当时，徐想过让张去读书吗，去改变这个乡下土包子吗？徐婚后便北上求学，再去美、英留学，将家里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这个乡下土包子。婚后的张也曾写信给苏州第二女子师范学校，希望能完成中断的学业，但料理家务、养育孩子、照顾公婆这些事情，使得读书的愿望成为泡影，这个小女子，只能放弃其想读书的愿望，在家相夫教子，继续她土包子的命运。

徐张在英伦相会不久，徐便以“小脚与西服不相配”为理由，提出离婚，小脚只是象征，婚变前的张深受旧式中国传统礼教的束缚，遵从一切传统规范，博得了徐父母的欢心，而这“思想的裹脚布”，却是徐厌恶的。可是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徐已沉恋于与林的恋爱中。徐全然不固张当时有孕在身，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等等不利情况，依现在的婚姻法规定，当配偶有孕时，不能提出离婚请求。可见徐当时已是多么的绝情。

离婚后的张，终可实现其愿望，进入学校专攻幼儿教育。而也在这一段时间，张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致使徐在痛失爱子后再见到张时说：“张是个有志气有胆量的女子……她现在真是‘什么都不怕’。”学成归国后的张，事业大有所成，后来甚至从政。这可能都是徐当时没有想到的。

张为什么一直未婚，也正是受“小脚”之所累，而并非清心所言是为了徐。张的哥哥写信给她，让其一定要穿好程朱理学这件晚装，不可越渔池半步。后来张移居香港后，便和苏先生缔结了一段良缘，而并非清心所言，一直独身。

张的一生展示了一个女性成长的过程，展示了她从传统到现代之间的困惑、选择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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