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一个人客栈  (http://www.ygrclub.com)
--  『三言两拍』  (http://www.ygrclub.com/bbs/list.asp?boardid=8)
----  腐败,从“叶”开始!  (http://www.ygrclub.com/dispbbs.asp?boardid=8&rootid=1098&id=1098)


--  作者:血翼夜叉
--  发布时间:2002-3-20 21:34:07

--  腐败,从“叶”开始!

定格!
定了格的屏幕上是罗伯特·迪尼路倒在床上的样子,他是谁?**,关我鸟事。但我还是看着他半身不遂的样子,心情很高兴,那不是电视,电视是垃圾,我不看垃圾,我也是垃圾,你不要看我。
洛丽塔,我的生命之花。
希拉里·史旺克还在那里用那丑恶已近黑色的白布在缠着她那飞机坪的胸(不能叫胸的,对女性,可叫乳房)呸,见鬼去吧!
湄公河,那个叫杜拉斯的,在那儿柔情蜜意地等谁,还不是为了钱?
美丽,有九粒。
我不是说美丽就有九粒原则或者九粒标准或者九粒眼珠或者九粒其他的东西。。。。。。。。。。。。。。。
我是说九粒安眠药可以让你美丽。
美丽地睡不着。北京时间凌晨四点,我的时间早上10点,九粒安眠药,让我亢奋不已,睡不着觉,满脑子胡话。
翻一个身,让辗转“诗意化”。
骑鹤远飞的仙人只留下了楼,我不是个动物爱好者,所以只好无愁自愁!
塞尚用枪把颜色向画布打去,我是思念和疯狂用九粒安眠药向我打来,亢奋不已,向人头昏眼亮!
“天地协和”为主旨的音乐?挣扎着爬起来,把定了格的雨人先生请了出来,塞进了“神秘园”。
**,楼下骂娘,不吵,我是好人,是好人。啊,关小些,再关小些,就看那些外国虚拟在屏幕上边扭屁股边拉提琴吧。
头枕着据说是世界品质一流的“杜邦”安睡宝上。我干嘛要买它?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看过那本庸俗至极呕吐全身的《读者》吗?我以前看过,有个广告,“杜邦”资助莘莘学子出国的,你没看过?靠,去死,没文化。看过?你真没品味,那样的书也看。我?我是垃圾,你拿我如何,你爱看不看!我就是上了那鸟广告的当,买了这软不拉几的“杜邦”。哇,好大的跨国企业呢!你想去?我也想去呢?去干吗?去上上他们的厕所,可以吧!我是民族自大狂,你少和我罗嗦。

*腐败,从叶开始。

九粒了,九粒的后果是我想起了你。你在做什么,睡觉,口水流到枕头上了没?瞧那查尔斯的鸟样,还什么“莫札特在白金汉宫”?真的莫札特去了?还不叫他们玩死,喂喂,你睡了么,要不我打你手机,关机了吧你?哼!我不打,就你开机我也不打,我有九颗美丽的“安定”在体内萌发,直至我舌尖发苦,睡意盎然。
有点饿,在凌晨四点的饿,饿极了的时候就想去发财。靠,那杂狗屁名人说的,我告诉你,饿极了的时候就想去讨饭!

*腐败,从叶开始。

你在打鼾吧?做梦,梦到了谁?说到梦,前阵我做过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梦里我费尽心思把一个叫“赵某某”的女人给淹死了,淹得那个痛快,那个叫爽,真的,绝对爽!你还在打鼾,喂,你别睡了,不不不,睡着的你,在梦里你听我说说好吗?你听得到我吗?我唱《风再起时》给你听好不?要不,恶心地唱《I Miss You much》 给你听。你知道的,我也就会这几首老歌,你听不听嘛,听得到不吗?
这个人物在我的心中生存着,有时他离我很近,和我在一起,有时候似乎又走远了些。
你肯定还在睡。废话,几个人晚上4点还不睡的,唉,你要睡就睡吧,哈哈,我象个自秘的回民在希望那九粒美丽让我和你同时入睡。**,我现在打得鬼死!
抽烟抽烟,呼吸下清新空气!

*腐败,从叶开始!

你新找的男朋友不会姓叶吧,哈,那就真的文合时令了,要是我还有劲,我就到那夜雾弥漫的大街上奔跑,敲烂每一个(哦,用“扇”来得文气些)窗户!烧了半截烟了,感觉得到你安睡的样子,差不多听得到你呓语里呼唤的名字,我无法触摸到你,不能和你合二为一,尽管,你我相距只有十公里,在地球仪上,不到一丝发的距离。

*叶的腐败,会伤及花么?

我从火线上下来,无须厮杀了,你我,一个睡着,一个醒着,那该死的《异次元骇客》叫我郁闷至死,倒老是觉得那女黑客是不是你呢?我下来了,没有眉毛前的危险,那个扭屁股的提琴师又在那儿讲“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男孩和女孩”接下来呢,还不是一个睡着,一个醒着?没有了厮杀,大地平静,四周静得发丝都瑟瑟作响,伤痛?不是的,是痛,是牙痛!生理上纯粹的牙痛!由此还引发了头痛,你还在看,宝气啊,我在说白日梦话,你瞎凑合什么?

*花的腐败,会伤及果么?

三个月,三个月的腐败,没有泪,没有喜,只有汗,还有水。以笔收千里为咫尺?我做不到。喂,你梦到我没有,你倒是梦梦我啊!好不,梦了也别告诉我,我不梦,因为,我不睡了。思念是水,流过指尖抖抖就不会再见。**,我却被洪水淹得半死,哈哈哈,我笑。哦,对了,不是有句经典的“你不懊悔,我也不懊悔么”?我来改改,要改就该是:“你不懊悔,我很痛悔!”
(去喝口水先。)

*果的腐败,会伤及枝么?

诺言,有谁不会说诺言,诺言?又有谁会相信诺言?这个时候我该往那去?往深处去?阿呸,我还在这儿,你叫我往深处去,马里雅纳么,我又不是鱼,你不是叫我去淹死啊。对了,那双给你买的鞋还在吗?不忘传统,返而自然。哈哈,环保的破坏者们罪该万死!阿呀,你还在看啊,我都叫你罪该万死了,你还看?真是的!时间就是被一个女人浪费的,一个生理构造和你略有不同的雌类!都已经雨落月明两不知了,你就看开些吧,我睁开双眼,却没有可以凝视的对象,
一粒,二粒,三粒,四粒,到今天已经是九粒,还是没有可以凝视的对象。没事,明儿我就来十粒,我他妈没完没了毫无乐趣地活着,还要为活下去深深自责和内疚!

*枝的腐败,会伤及干么?

没有期望的世界里充满谜团,唯一来势凶猛的解答就是每天都要发作一次的绝望,哈里路亚,然后是阿门睡觉,偏偏又睡而不觉,松软的牙床深刻地浅显地向我讲述“痛”这个中国方块字的意义。嘴巴一张一合,在定温为波音747上的标准恒温25摄氏度的空气里呼吸,小心翼翼地再点上一支烟,不是说,烟是富于音乐音味,包藏无限先机的“呼吸向导”吗。哈哈,不经过战斗的舍弃是虚伪的,十公里以外沉睡的你,还会要我战斗吗,战斗?为你而奢谈“战斗”?还不如在这平床上轻佻地逃避现实!曾有那么多的神示,我都一一自秘,不肯与你分享,即便说与你听,你也不懂。只是,身体多么向往那十公里以外的床啊!幽暗潮湿的洞穴,我不再点着火把去探险了,唯一有烟,在黑暗中明灭!

*干的腐败,会伤及根么?

手微微的张开,似乎还可以感到另一双手的温暖,潮湿和颤抖,费尽九粒弹丸后的脑海里,浮现的挖掘绝不是想在这无有尽头的苦难中再现那过去阳光明媚的日子。舞蝶都死了,只有毛毛虫在吞食腐败的枝叶,中了九颗弹丸的肢体。每一块肌肉都在肆意地软弱和坍塌,可我还是圆睁双眼,象极一个黑夜里带刃的残废行者。(哇,到这儿你还在看,佩服,为和我一起白日梦游的你一起跳个钢管秀!)想象得到你那纯白的灵魂和纯白的肢体在夜里的辗转。哈,归来辗转到五更,七个月,不算久,所谓分手,不就是把握在一起的手分开吗?我一天要分手十几二十次,不算什么的,向你那出了问题的心脏肃然起敬!

*根腐败了,还有什么呢?

我等着你老,等着你容颜衰退,等着你枯萎。
那个时候
我会轻轻地靠近你,在你身边坐下,
抽出颗烟,用心点上,
看着你那人老珠黄,人见人怕的模样,
我会轻轻地吐口烟圈,
把我老弱的唇穿过你的发际,贴近你那已有皱纹的耳帘,悄悄地说声,
“亲爱的,嫁给我好吗?”

****

九粒子弹的射击,会让我死死地睡去。
会眼球飞转地做梦,明朝惊破还乡梦,定是陈仓碧野鸡。

梦中,
一株枯萎的参天大树在迎风招展。

再也
不种树了!

(天,你看完了,又看不懂,瞎看什么,没文化的东西!)


(哦,对了,我是说我自己!)




版权所有: Inncn.Com 一个人客栈 旧事回顾 联系:小刀
页面执行时间:132.813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