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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下点,再下点。一直到下水道去。  (http://www.ygrclub.com/dispbbs.asp?boardid=7&rootid=27485&id=27485)


--  作者:布衣
--  发布时间:2002-6-2 10:12:49

--  要下点,再下点。一直到下水道去。
应该来说,轻不狂是掌握了一些写作的套路的,他很懂得在裹脚布上绣鸳鸯图的艺术。他的针法,仅次于传说中的东方不败。与东方不败的性取向价值不同,轻不狂没有阉割梆子,而是让梆子象一头盲眼驴子一样,让他摸着红萝卜就这么转了。驴子说,我不需要思索,那是尼采的事,我只是推磨的机械,没有大脑,只有生殖器。

轻不狂意识到在三头(枕头+乳头+拳头)文学泛滥成灾的今天,靠春宫图发财致富的路子,会引发洪水滔天。他不比那些美女,伊们只会在中下部作文章,只会娇声娇气地说,我是在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们,性与海洛因导致了人性的毁灭啊。呵呵,可我们老轻不一样,他向我们喊道:要下点,再下点。一直到下水道去。

以工人的质朴取代了小资的娇情。很好。

文坛第二十八条瘟规告诉我们:即使是穿风凉内裤,也要打上标签:比如自然主义与后写实主义什么的。老轻怕我们不懂这条瘟规,特意写了一篇《写在下水道之后》。这篇文章写得很好,让我悟出了很多。

大家都认为梆子很惨,其实,这是不对的。对于梆子这样的一个没有大脑的人、没有内心的木偶人(至少我从文中没有读出有什么关于梆子内心挣扎的过程,没有什么关于自己的哪怕是卑微的道德与价值观念),能够遇上这么多的女人,能够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在最后还将自己的器官献给了医学事业,这是幸运的。

对于木偶,我们能要求什么?我们能对老轻喊道,老轻,别牵着木偶的线了!我们能吗?

有一点,我到今天才明白过来。以前我一直认为,人被现实击倒、人无情地被社会摧残,是先从人的自尊被蔑视被撕毁开始、从精神的残踏开始的、从内心的崩溃开始。读老轻的小说后,我醒悟到,至少,不完全是这样。

我很佩服老轻。因为我知道长时间的意淫会导致皮软,长时间的视觉逗留某一点,会导致暂时性的眼球暴裂效应。于是,老轻不断的为我们制造故事、制造情节、制成卖点来缓解视网神经系统的疲劳。

不要误以为老轻与施耐庵一样,对女性有仇恨心理,把所有的女人都写得那么坏。而是对于梆子这样的人,他只能碰上坏女人,而且只能碰上有强烈性需求的坏女人。

最后是题外话,说一下民工。

六年前我去过河北,与那儿的民工打过交道。我知道他们扛沙包多少钱一袋、知道他们经常会站在桥头、火车站、汽车站、垃圾站等地等待别人来使唤。他们的组织是以老乡这个概念为团体的,老乡,对在外的民工而言,代表着一种弱势团体力量。他们会经常说些黄色的下流笑话来缓除一天的劳累、来发泄他们性需求。他们很卑微,但他们有自己的道德判断与内心生活。

很久没有去过河北了,老轻笔下的民工让我感到陌生。河北的老木呐喊道:小丑的眼泪是你们脸上绽放的玫瑰!

但愿梆子只是木偶。 

--  作者:周黑子
--  发布时间:2002-6-2 12: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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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就一篇破小说吗,犯得上把死去的左拉从墓穴中请出来唬人吗?如果再请出弗洛伊德、萨特助阵呐喊,我等布衣白丁可就不敢叽叽歪歪了。
老轻啊,犯得上到西方请菩萨来坐镇吗。明清那一拨写艳情小说的先人们不值得你好好学习么。



--  作者:轻不狂
--  发布时间:2002-6-2 21: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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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得到的“意识”:
 正象布衣所说,梆子在读者或者旁观者看来,是一种类似于木偶样的“形态”,不管是自觉的还是自发的。而作为尚有着一些灵性的我们来说,是不能把他所遭遇的“女人”作为一种福气的,这正是我处心积虑想要表达清楚的。
 其实就象我说过关于昙花的“唯美”一样。在大多数的人眼里,不管我怎样去描写人们的挣扎于困惑,他(她)周身所经历的过程才是最惊心动魄的,至少我希望自己能写成这样。譬如一句诗:在你需要越过的时候,才知道深渊的可怕!(不要去查,这是我自己胡诌的。嘿嘿)。就象我们悲哀那些碌碌匆忙的虫蚁,虽然赋予了它们人性的感觉和想象,其实我们怎么能真的了解呢?无非是寄托而已。梆子和其他对于我们而另类人来说,无不是这样“存在”的。
 写这样的小说,不管是卖点也好噱头也好,总是威了让人先看了文字再说。骗子所谓:不怕你不信,就怕你不听。

--  作者:灰姑娘
--  发布时间:2002-6-3 9:4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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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的布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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