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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念经,半砖半杂半玩笑-----给云秋  (http://www.ygrclub.com/dispbbs.asp?boardid=5&rootid=85&id=85)


--  作者:亦可以清心
--  发布时间:2002-3-20 21:34:07

--  和尚念经,半砖半杂半玩笑-----给云秋
无疑,陌生人的随评是戳到某些人的痛处,便有人跳将出来摇旗呐喊了。也有些聪明人,跑到女浴室唱山歌,呵,那种不能哭不能笑的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罢。

陌生人犯了一个形势估计错误,他过于高估了自己的表达能力。使得某人只将眼光停留在文字表面,如云悬挂在尘埃中一样。不要这样子嘛,这就象只将眼光停留在胸部你是看不出一个人的身材到底如何的。

云秋是个易感动的好孩子。码着文字声情并茂的将感动的过程泪涕了一遍,无非是告诉大家,人家都在真诚的忏悔了,你们还要吹毛求疵?一个人是不是彻底的认清了自己骨子里的东西,首先得为某人的忏悔行为叫好,云秋没有作错,有点象牧师的宽容。这就有了疑惑,和尚上了床后,念完一遍经是不是就可以获得心理上的原罪释放感?自欺欺人罢了。

陌生人文中说黑色传奇没有触及工人的底蕴,我是赞同的。『“头回见面他爸就教我怎么使搓衣板,她妈则教我如何磨韭菜(把韭菜切碎)。仨儿不耐烦地说:“得了得了,人家是学电子的,没事学这些干吗?” 老头一脸严肃:“电子?我懂,不就是攒巴无线电吗?那也得先吃饭穿衣不是?您说呢?”我连忙点头:“那是那是!” ……,“坐地铁别坐错方向,即使做错了也别怕,地铁是兜圈的。” ……』这是〈工〉文中“我”到仨儿家的一段对白,我不知作者这段话只是杜撰,还是有蓝本。工人真有那么傻不拉几?或许那就是所谓北京工人的形象吧。

当然这样的文字也许只是作者的调笑,玩的一个文字技艺,摆显作者高超的幽默能力。但那样做偏离了生活的真相,削弱了故事最后所要传递的意象。

再看一段文字吧:“下岗女工抹把泪,挺身走进夜总会; 谁说三陪没地位,呸!那是万恶的旧社会, 昨晚还陪县长睡。……”,社会上的口头禅多次被作者拿来作为小说的佐料。与小说的意象还是结构有着什么奇特的联系吗?将小丑的眼泪底层人生活的无奈拿来幽***一默,难怪会被人说成是***媚俗了。

也许那只是作者无意识的写作行为,他在极力模仿王朔。只是作者无法做到象王朔一样将短裤当成国旗挂在胸前来一个裸奔。王朔调侃别人时先调侃自己,而《工》的作者只是一味的调侃别人,被人冠以“虚伪”,真是冤枉了黑色传奇。

语言的特色基调的风格,无不影响着小说的主题及在处理“自我”与“他我”的失衡。这是功力问题了,好在如高歌所说,只是写着玩儿的东西,自己感动自己一把,偶尔也可骗骗女人的眼泪。真爽。

云秋把张贤亮的那段表白生搬硬套的扯了过来,呵,张贤亮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人骂成是虚伪了。但张贤亮的忏悔是比较彻底的,他以后的文风有了转向,也是吸取了那个教训吧。

黑色传奇是不错的,勇气可嘉,敢于把自己的灵魂拿到太阳底下晒一晒。有没有把骨子里的知识分子的虚伪去掉,那是另一回事。

云秋说陌生人的回贴是不平的镜面,很有意思。光线的折射已经迷乱了云秋的眼球。夸大与忽略是需要语境而不是可以胡乱说的,就象我说云秋脸上有青春豆并不是否认云秋大腿很长一样。玩笑了,呵。不可当真。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篇小说是不错的,云秋的感动表明了她是有着对广大劳动人民的深厚同情的。值得赞扬。

呵,说一句无关本文的玩笑话:
特告:和尚上床,请先念经。完事后念经也可。

后话:
写完后才看到黑色传奇的回帖。
尊重黑色传奇的感情。
此文的玩笑成份过于多,不必计较。
在写之前,我对云秋说过:只是文字与文字的贴面舞。
如果过份了,我致以真诚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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