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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北冥之鸟
--  发布时间:2002-3-20 21:34:07

--  浪迹

“拷,老天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他丫的真想跳楼算了”!。
“够了没,你别一天没事就怨天尤人的,是不是男人呀”!
李欣在一旁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说,李欣是何方的女朋友,跟了何方快三年了,同居也快一年多的时间了,李欣是何方大学同学,毕业后又在同一座城市工作,说是女朋友吧,似乎不太贴切,因为何方和李欣虽早有了夫妻之实,但彼此却都不认为自已是对方的一半。这不,李欣找了一个男朋友,银行的,据说很有发展前途。李欣今天就是来和何方说自已找到男朋友了,并且希望和哪个男人结婚生子,何方看了看身边这个女人,这个有着天使般的相貌与魔鬼般的身材和他有三年说不清楚关系的女人,何方心里不免有了一丝执手相看泪眼,却是无语凝噎的味道。可李欣却跟没事似的,居然没表现出一点依恋之情,李欣所表现出来的无所谓的态度很让何方觉得没面子。
“赶紧找点正经事作吧,别一天这样了,别在乱花钱了,也别一天老想着发大财”。
何方心里暗自说:“我拷,我给你买化妆品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知道了,你都说了N次了,赶快去和你哪如意朗君男欢女爱吧,过二年抱着你姑娘来看我吧。”
“看你说的,好象全是我的错了,你难道就没想过你就没有错?我不想和你争辩什么对错了,有时间就打电话给我吧“
“你别老以为这全世界就你一个女人呀,我找你干什么,街上小姐多了,还轮不到找你吧,,,”
“你别损我了,我还是很珍惜我们的,,,”
“不用这样吧,虽然我是比你哪银行的男朋友帅点,但也不用这样虚情假意的吧,走就走吧,”
何方的话让李欣有点急,正欲争辩,何方却走到她的面前,很温柔的吻了吻欣的耳垂,这样的场景不知早已排练了多少次,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变成离别的仪式了。
“阿方。。。。。。”欣的眼角还是有点湿润了,女人就这样,不过眼泪也不能代表什矣,一个女人,只要她愿意,她也许可以一天到晚不停的让眼泪在飞。
“走吧,走吧”,何方拍了拍欣哪浑圆的臀部,把欣送出了他的家门,望着欣渐渐离去的背影,何方眼角终于也掉下了一滴泪。

何方是一个自由打工仔,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没有固定的收久,没有了欣的日子,何方的屋子里不由少了很多生气,这久也没什么事作,这让何方觉得很苦闷,还好何方爱好很多,到网上下下围棋,到BBS胡乱一通,找二部三级片看看,读读名著,倒也没让欣的离去而让生活变得无味。
但欣的离去多少还是何方心里充满了失落感,在欣走后的第三天,何方不觉突发奇想,自已何不在网上找一个女人,来填补欣离去后心灵的空虚呢。于是,何方便在没事的时候沉迷于各个聊天室里。
“我渴望寻找一种能让我的所寄托的方法。”何方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了这样的字。   “找点有意义的事去作,要不就去吸毒,再不然就去寻找爱情吧”她针锋相对。   “我的女人刚走,三年了”何方继续打。
“哦,你想她了?“
“没有,我很喜欢孤独,孤独将会是我一生中最忠实的伴侣,她的走让我有点失落,但不会让我太难过,她走是迟早的事“
“哦,你爱她吗”
“说不上,但和她在一起,对于性的要求远远大于精神上的”
“你很自私!”
“也许吧,我有过很多女人,但我却从没有过爱情,你信吗?”
“你觉得你对得起她吗,哪个和你刚分手的女孩,她把她一生最美的时间都浪费在你身上了!”
“我没觉得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相信在她多年以后,她仍会很怀念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你信不?”
“我有点信,但她为什么还要离开你?看得出来,她是爱你的!”
“我想这很简单,因为我还没有定型,而她却将要定型,她需要是另一种生活,而不是和我在一起的哪种溺情而畸形的生活,而她所要的生活是我所不会,也不可能给予的,”

这是何方与一个网名叫作天心的的一次聊天,何方很奇怪自已为什么会对这个还不知是男是女的家伙说哪么多话。


又是一个无聊的晚上,何方一个人独自在自已的屋里看了一会书,觉得有点烦燥,不觉想起了哪个叫天心的家伙,虽然何方仍叫哪人是家伙,但心里却早已把哪家伙当作女人了,因为每当想起天心时,他总有一股冲动,贴切的说是一种性的欲望。
天心没上网,何方很无聊的随便到处看了看,便在光驱里放入了刚才从朋友哪抢来的三级片,拷,真他丫的,什么动作都敢来,何方心想,狗日的小日本,
“这么**的动作也敢来,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拷”。
哪小日本正干的起劲时,电话响了。
“喂,哪个?”
“哪你个头,出来喝酒吧,知你女人跑了,快来,给你介绍美女,,,”
是何方的朋友李伟打来的,李伟在电信局工作,是电信局出了名的烂人,泡女人很是有一手,换女人远比他换衣服还要来的快,这次肯定不知又泡到哪儿的小姐了。
李伟新女朋友是一家百货公司的售货员,一个很一般的名字,“张丽”,是前二天李伟在一个酒吧里认识的。张丽的臀部和欣的一样,浑圆而富有弹性,这不由又让何方怀念起欣来。
张丽显然没有欣漂亮,不过看在臀部的哪双媚眼的份上,何方还是打起精神和她聊了。
“阿方刚让他的女朋友甩了,心情不好”
李伟心直口快,一出口就把何方的事抖了出来。
“我拷,哪轮得到她甩我,是我让她走人的,免得老让我陪她逛街,想到就心烦”。
“这你就烦呀,男人陪女人逛街天经地义的嘛,女孩子也就这点爱好呀”
张丽说话时何方才发现她涂的口红是哪种亚紫色的,有点前卫,这种色欣一直都很喜欢。
“可你们不会有时间看看书,或谈点文化艺术之类的?一天到晚就他丫的这个品牌,哪个时尚的,还以为哪真是什么很高雅的东西似的”
何方心情不是很好时,总是喜欢和别人抬杠,不过这也许也是何方对初次见到的女孩子惯用的手法,与其拍马屁,远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看书?看什矣书?不会是四书五经吧?”
从张丽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好久没读书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惊奇。
“不说是四书五经吧,多少也当看点黄色小说吧,现在色狼惯用的手法是越来越离谱了,多看看,好不会受骗噻,再说了,女人想钩个金色龟婿,多少也得在男人面前表现出点大家风范吧。”
“看你说的还真像真的,哪你哪天借我二本看看吧,行不?当然,你哪些黄色的还是留给你自已慢慢品味了。”
“说真的,欣还会回来吗?
李伟看一自已倒让凉到一旁,不由岔开许题。
“不会了吧,当在泡她时还在学校,也就没指望会有什么好结局,她也就和哪男人结婚生子,然后老去,死掉,注定了将会是平庸的生活了。”
“可人生存在这世上,这些都将是摆脱不了呀,”
张丽的思路已进入了何方话题 。
何方接着说道:“所以呀,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厮守到老的,因为我总是渴望与常人不同的生活经历,我会尽量拒绝与别人雷同,想想,他丫的难的到这世上走一次,还和别人一样,哪有什么意思?“
“有点深奥,但多少还是知一点的”
看来她还是进入了何方的思维模式,何方很满意的笑了,,,
“对了,你没来前阿伟还让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呢,明天我介绍给你认识吧,人不错,也和你一样,老想些奇怪的问题,和你这人很配,”
“免了,这久都没作事了,连吃饭钱都快没着落了,哪还有心思玩这个”
其实何方多少还是对于欣的离去有点伤感。
“也好,哪就先一起玩玩,合适了就谈,不合适也没什么呀,”


“我很喜欢风,风的味道和哪特有的流动让我迷醉,特别是骑着机车黑夜里的高速路上,哪时,我能感觉到风所特有的一种旋律,哪是一种节奏,它能完全的与我的情绪所相溶,让我感到冲动,兴奋,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将随之张开。”
“但其实风是不存在的,如同一切事事都可以化为无数的点,风何尝不是如此?真正涌动的是你的心,一切不过是你的心在动了”
“你要和谈佛法吗?我曾经对佛有过研究,但我还是没能走进佛的世界”
“你为什么会想到研究佛法?”
“因为我想自杀,我找不到一个让我生存于这世上的理由。”
“很好,为什矣你还没死去?”
“我也没找到一个让我现在就死去的理由”
这是何方与哪个叫天心的第二次聊天,天心的话语让何方无法法揣测在另一头应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
一到夜晚何方总会变得很忧郁,他总是会感到孤独,其实他的朋友并不少,但他还是感到自已越来越孤独,在这座海洋一样的城市里他一个人静静的独坐在房间里,欣走后,他又开始了一个人住了,房间很乱,烟灰缸里的烟头堆的和小山似的,各式各样的书籍一地都是,垃圾桶里塞满了前几天吃完没丢的便当盒。
“在网络上ID与ID充满了太多太多的邂逅,现在所认识的人可能将会在许多年以后才能在网络上相遇,如同二阵风,在一次相遇之后不知下一次将会在何时相遇”
“你想说明什么?”
“能告诉我你的性别,哪里人吗?”
“我的答案会让你很满意,我是一个女的,但我不会告诉你我是哪里的,这样你满意吗?”
“能说说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我会经常到酒吧去,在哪总会有男人来找我搭话,各式各样的男人,我会跟他们聊天,假装什矣也不懂,我会回于淡淡的笑,看着这些男人在哪瞎扯,到最后他们总是会邀请我出去,当然,我肯定将给他们一个理由而拒绝”
“在你眼里,我也将是哪样的男人了?”
“你认为呢?”
电脑屏幕长时间的停留在这段话上。
“谈谈女人吧?”
“女人?女人如是一阵风,柔和,猛烈,易醉,多变,只是也和风一样,不可能也不会在空中停留太久,如同女人容貌,哪是最为容易变老的东西,所以我很能理解我女朋友的离去,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花费在我身上的,”
“你很懂女人,你肯定和不少女孩子上过床!”
“哈哈哈,不知你应用哪种角度来看了,我想想,,,大约有哪么三十多个吧,有没有吓到你?”
“没有,我原来想会比这更多,能说得再详细一点吗?介意吗?”
“我喜欢躺在不同女孩子的胸前,哪样总会让我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是不同的女孩子,因为时间一常,哪种异样的感觉也就随之逝去,相对的,对于肉体的欲望,倒却显得不是哪样重要了,,,,”
“你有点**,或是你的内心有一种恐惧感,而女人胸脯能给你一种安慰吧”


张丽真还给何方介绍了一个女孩子,张丽说,“玩玩噻,又不是要你娶她,不至于哪么放不开吧?”
何方:“我拷,我会放不开,想当年我在学校时也算一个高手了,什么女人我没见过,还会有我不敢玩的!”
“她叫琳琳,就坐在哪了,看看,哪侧面多妩媚,哪身材叫棒。”李伟把何方带到“夜归人”酒吧的时候,指着哪个侧坐在洒角靠墙哪张桌子前的女人。
“我拷,这么性感的名字,怎么不叫娇娇?”
何方来到琳琳面前,矜持和琳琳点了点头,彬彬有礼的坐下,一副虚伪的样子。
“你好,我叫何方,是李伟的哥们,”
“我叫王琳,可朋友们都叫我琳琳”
“王维的亲戚,还是王室成员?”
“呵,你说话好奇怪”
何方沉默了一下,开始盘算如何打开话题,
“我觉得你好面熟,我们肯定在哪见过的,,,”
“其实我们早就认识了,你还来这一套。”
王琳对着何方轻笑。
“我拷,老手嘛”何方一下子让王琳捅破他的伎俩,有点后悔怎么这么糊涂,还用这小儿科的玩意。
“哪是我认错了,不过也许也真在哪见过也不定,这城市也没多大,对了,在电视上,有一歌星真像你,我都认错了。”
“呵,知你说的是假话,可心里还是很高兴,”
“你们聊得不错嘛,”
张丽看到这红娘几近成功,不免有些得意。
“也就一见如故了,”
何方谦虚的说
“我们去跳舞吧?”李伟一看也谈差不多了,不时时机的说:
张丽拉起王琳就走入舞池,她们身材差不多一样,臀部一样的结实,,只是有一个的更象一个影子。
何方开始和王琳跳,何方有个习惯,和女孩子第一次跳舞总喜欢用手去感觉女孩子的腰部的肉感,腰部的肉很结实,也很柔顺,何方暗想:“不错,真是尤物,”何方不禁有点想入非非了,脑子里想的全是另一幅画面了。
接下来的舞曲彼此换了舞伴,何方和张丽跳,张丽跳的很投入,哪半眯着眼深情的迷醉神态,让何方不由又想起欣。
“怎么样?你觉得琳琳?”
张丽有点迫不急待想知道她这红娘到底作的怎么样了,
“一般了,反正不是新手了,”
“别乱说,人家很纯洁的”
“没有说她不纯了,只是见多识广,远在我之上呀”
“哪你对她什么感觉?”
“感觉,没什么,玩玩还凑和,不过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要不要我问问她对你的感觉?
“别,别,怎么玩下去就怎么下去,说直倒反而不自然了,倒是谢谢你这么关照我,”
“谢就免了,不过和你聊天很不错,能懂一些东西”
“哈哈,不过我对生活也很迷惑的”。
哪天晚上何方他们喝了很多酒,王琳也对何方说了不的知心话,张丽和李伟很为他们高兴,从酒吧出来,他们又骑着机车,来到了郊外的水库公园,四个从兴致勃勃的对着湖面大声唱歌,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唱的歌跟哪杀猪似的,何方随手拾起一块石头丢到湖里,静静而又黑乎乎的湖面一下有了声响,张丽,李伟,王琳也纷纷拾起了石头抛向湖里,一时间,“咕咚,咕咚,”的声音起此彼伏,大家在比谁的声音更大,也比谁泛起的水花大,尽管他们不知彼此的水花有多大。
直到声响惊动了水库公园的管理员,在管理员的大声责骂下,他们才匆匆的逃离了水库公园。
何方送王琳回到她住处时,已经是深夜3点了,何方扶着王琳上楼,不知王琳是真醉还是清醒,她的身子紧紧的贴住了何方,这让何方体内有了异样的冲动。
何方把王琳放到床上时,王琳突然紧紧的抱了他:
“一个女人生活在外地好难,我有这么多朋友,可有谁能真正安慰我呢?我好累!”
王琳半醉半醒的表白让何方愣了一下,而后看到的是哪美妙的身子,妩媚的眼神,何方大脑里一下子涌进了一大堆东西,,,,
何方定了定神,很温柔的抱住了王琳,轻声道:
“我们开始吧,,,,,,”
何方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凌晨5点多了,他又习惯的躺在了琳了胸前,能清楚的听到琳哪均匀的心跳,一种很松驰的感觉浸淫了他的全身,哪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嘿,我要走了,,,”
何方轻轻的推了推身边睡熟的琳,
“你要走?”
何方的话很让琳吃惊。
“现在走说明我还没在这过夜,哪我们就什么也不是,要是明天走了,哪就跟真的一样了,你好好睡着,明天起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吗?我们谁也别当真,好吗?”
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何方穿上了哪让揉得很皱的衣服,出了门,走在了凌晨5点多的街上,哪是一片何方从未见过的夜色,还伴着阵阵风。。。。。。。。。。
   五
“当我夜幕降临,我面对这座城市所能想到的是,就算一只鸟,在掠过这座城市时,都会留下一条弧线,一阵风吹过,也将会留下它的气味。而我!却早已没了信心与勇气呆在这座城市且打拼一片自我的天空,也留下一条属于我的哪条真正的弧线。”
“为什么不离开这座城市?远远的离开,找寻你想要的生活或是哪条属于你的弧线?”
“只要还在城市,我将永久迷失,城市全都是一片片海洋,全是一样的,人们不停的忙碌,不停的奔波,放弃自我,放弃理念,如同渔夫一般,总希望在这海洋的城市里捞到点什矣,但事实上总会有人失望。城市,在哪也许都一样,我不想到哪仍是和渔夫一样,我也不清楚我想要捞到什么,能够捞到什么。”
“你应当去吸毒,或是找一种能剌激你欲望的东西!”
“我有试过,我曾长时间的泡在迪厅,吸食哪种叫摇头丸的毒品”
“感觉如何?”
“哪是一种狂燥,一种近乎狂迷的宣泄,精神与肉体都获得一种释放,一种很彻底,很痛快的表达!”
“为什么不一直这样下去?”
“哪是因为当毒瘾过后,伴之而来是更为空虚更为空洞的寂寞,孤独,哪是一种内心最为原始也最为直接的痛苦,哪是一种透支,我喜难透支生命,但偿还的时间来的太快了,哪是我无法忍受的”。
“你不是有过很多女孩子,在他们身上你应找到一种征服感或是一种男人的自豪吧?女人是让男人最容易得到满足感的物质,很容易就让男人得到一种征服的胜利感。”
“也许是,没有一种比哪更美,更容易引发我所有快乐的,当我每次作完时,我总有一种发烫,很松驰的感觉,就如是躺在浴盆里哪很柔和也很温暖的感觉,能感到浮在水面上自已在慢慢变轻,哪时我能感受的我的灵魂远离了我的肉体,在这城市的上空飘浮,低沉的飘浮。但哪也是一种更为可怕的激情,完全是肉体的激情,完完全全的是,总有一种我将在哪时死去的感觉,我常一整夜不停的在作,让哪可怕的火焰远离我的身体,我会沉醉于哪只有肉体的欢愉,哪是一种没有义务,没有了责任,一种纯粹感性的体验,但无法让我面对的却是我的感情仍是鲜活的,仍是纯洁的,这是我最痛苦的---我能背叛我的肉体,却无法背叛我的灵魂。”
“你的心灵深处我看到了一株花,一株很鲜艳也很美丽的花,但你的身体却在死去,哪花的色彩已很难让你的身体滑向死亡,这一种悲怆,也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这就是我一生所要走的路?难道我的路注定了将要已这样的方式完结?”
“永远别指望上天会怜惜你,永远不要,从来就没有神,任何人的神只有一个,哪就是你自已,人唯有找到他们自已,他们自已的神灵。”
这是何方与哪个叫天心的女人不知第几次聊天了,他们的话题越来越灰暗,何方从没想过问问天心叫什么,多大了。反正天心也不可能会说的,更主 的是,何方对天心说了许多他自认为是心里永久的秘密,这是让何方有点不敢面对天心真正理由,但不管何方愿不愿意,天心还是缓慢的走进了他的感情世界,哪是一种很很异样的感情,到底怎么样,何方自已也搞不清楚,只是每当想起天心时,何方脸上总会有了一种异样的表情。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又过了半年多了,何方的生活也越来越无规律,由于始终让自已无法振作起来,出去打工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生存也显得有点难捱。

一朋友特意跑来告诉何方,欣要结婚了。
何方心里突然很不是磁味起来,他静静的一个人来到了他和欣以前最常到的哪座小山上,开始怀旧起,过去的和欣的情景一幕幕的开始浮现出来,而后是一股忧伤和孤独的情绪完全的漫缓开来,如是水一般浸没了他的全身。
生活真是太匆忙了,何方已经好久没有了这样感觉,渐渐的,他的眼眶还是湿了。。。。。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中。。。。”
晚上何方还是忍不住给欣打了一个电话。虽然何方一直在告诉自已,不要打电话,不要哪么自作多情了。但不知是哪根神经最后还是出了问题,使他还是哪么再想听到欣的声音,毕竟三年了,和条狗也会有感情了,何况是人。
“呵,恭喜你啦,”何方尽量以一种很轻松的口气,以免让欣感觉到他哪发出的醋意。
“恭喜什么?”
“终于肯有人要你了,还不值的恭喜吗?”
“你知道了?”
“我这么关心你,怎么会可能不知道,不过你也太没意思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个电话。”
“我是想告诉你,可怕你会难过。。。。”
“怎么可能,你终于有人要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别这样好吗,我其实心里也好不受的。。。。”
“够了,够了,我可怕你哪一幅唐宋怨妇的调调,,,,,”
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了,何方心想,算了,她没和我要青春损失费也不错了,,,
何方突然很想喝洒,就打了一个传呼给了王琳。
“怎么了?”看到一副何方不对劲的样子,王琳问:
“吃了点小醋”何方如实相告:
“不是吧,你这么随便的男人还会吃醋?”
很显然,何方给琳的迎象很是玩世不恭。
“哈哈哈,其实我还是有纯情的一面,只是你没见到过罢了”
“反正我到是没见过你对我纯情过。”
“哪当然,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还谈不到哪份上噻”
“所以你在吃醋之后,来找我解闷?”
“差不多吧”,何方已经没有了说谎的力气,只有对一个女孩子感兴趣时,男人才会说说谎话,哄她高兴。
“你看我象解闷的哪种人吗?”琳的口气有点生硬了,看得出来,她有点不高兴了。
“不知,先解解看嘛”。
“对不起,我可不是你解闷的工具”,琳站了起,拿起包便要走人。
“不要这样吧,我们多少还是同住了一个晚上,古语云: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王琳走到何方跟前,狠狠的丢下了一句话:
“你真是一个。。。。。。。。。。流氓!“
转身便摆动着哪丰圆的臀部走了。
“流氓!真他丫的精辟,算你还有点个性,要还在这和我黏糊,你他丫的真一文不值了。。。。”何方独自在哪喃喃自语。
何方一个人独自喝了不少酒,有点兴奋,总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脑子不禁想到了张丽,突然发觉张丽很亲切,应是个倾诉的好对象,他不由自主的拔通了张丽的电话。
“在你之前,我已经让二个女人把我抛弃了,你不会是第三个吧?”
“不是吧,你能有这么大魅力,说来听听。。。”
“就知道还是你好,不会象她们一样”于是何方便先讲了欣,再讲了琳,这时,何方对自已的口才有一种不错的感觉。
“这说明你还留恋着欣,你是不是还是想着和欣会结婚?“
张丽开始替何方分析起来。
“笑话,我会是哪种想结婚的人吗?我从未想过和和谁会结婚!”
:“哪既是这样,你应知道,女人结婚才是她一生唯一的的归宿。“
“我没认为她不应当结婚。”
“哪她这样应算很正常了,她能指望一个不愿意和她结婚的男人过一辈子吗?”
“我能理解她的决定,这世上就是这样。。。。”
“哪你还难过什么?”
“我没难过,我只是想喝酒,毕竟三年了,我想把她驱出我的记忆,我的空间。”
“哪你就喝酒吧,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了就什么都忘了。“
何方和张丽尽情的喝酒,何方说要不把李伟也叫出来吧,张丽说不用了,就她陪他喝了。
也许酒才是何方真正的朋友,酒精在何方体内恣意游荡,不时涌上脑壳,把他的伤,他的痛,他的欢乐全都抛散出来,这也许是何方喝的最多的一次,何方与张丽都已快有点喝的不醒人事,不知是谁吻的谁,但肯定的是他们肯定接吻过,因为何方醒来时,身上多了几个口红印,是哪种亚紫色的口红印。
何方还清楚的记得,他还没醉时,张丽告诉她,何方和琳哪次见面后,张丽就跑去问过琳对他的感觉。
何方问:“她怎么说我?”
“她说你太嫩了点”张丽哈哈大知起来。
何方一口酒喷了出来。
“我拷,哪她还老牛吃嫩草了!”


“我感到我的空间越来越小,我所生活的城市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漂亮了.城市不停的在机器的轰鸣中声向四周拓展,道路不断在变宽,高楼越见密集,众多的人行天桥与立交桥把整个城市变的哪么的立体,可我的空间却越来越小,我很怕有一天我醒来了,没有了我的栖身之处了.”
“真正的生活空间是自己给的,只要在心里还为自己留着一个空间,就不会没有栖身之所”。
“我的身体越来麻木了,大脑也变得越来直僵硬了,虽然我拼命的想阻止,但我内心的花园仍不停在荒芜,让一种很缓慢生长的杂草所充填,而更可怕的是这些杂草也正缓慢的变为化石,我想有一天我将会变成一块化石,永久的保持一种姿态,伫立于这尘世这上,带着我的悲欢,带着的曾有的梦.”
“如果你真心去阻止,用心耕耘,内心的花园就不会荒芜。荒芜的原因是你表面上在拼命阻止,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愿意它荒芜的情结。改变你最深处的想法,要真变为化石,那也该是亿万年后的事!”
“每到夜晚,我总会变的很恐惧,很无助,很孤独,我总觉得我身体有二个自我,每当夜幕降临,另一个总要跳出来和另一个自我争吵,厮打,总是无休止的战斗,永无止境的。“
“很显然,在你体内是你的另一半在占统治地位,你尝试改变吗?”
“我有,从来都有,我想当我放弃时,或许也是我生命的终结。”
“你的尝试有结果吗?”
“我的经历如同候鸟,生在南京,长在这座城市,大学是在北方读的,毕业后回到这座城市工作了一年,我便离开了,到了省城,一年后我又辞掉工作,到了广东,上海,我不停的在各个城市游荡,我觉得我是城市的漂浮物,我不尝试不同的工作,却无法专注于老干相同的一件事,每在一座城市呆久,我便会气闷,城市会越来越小,当我找不到风的影子时,我便会离开,我始终无法把握自已的命运,
现在我又回到了我最初的城市,但这城市同样也让我喘不过气来,我也快找不到风的影子了,在这座城市。”
“现在有什么能让你不会有止息的感觉?“
“我想是爱情吧。。。”
“你找到了没?”
“我想应找到了吧”
“是谁?”
“也许是你吧”
“我???”
“嗯,介意把你的爱情给我吗?” 
“你爱上我了?”
“我想是的,只有和你聊天我才能找回真实的自我。”
“不,见了面你就不会爱我。”
“你是恐龙?
“你说呢?”
“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你是也没关系,漂亮女人我见的多了,对漂亮女人而言,哪只是肉体上的,我所渴求是一种精神上的。”
“你不会爱上我的,,,,”
“不尝试吗?”
长久的沉默。
“我要下了”
天心很快的离去了,何方沉郁了一会,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在屏幕打下了:
“我不会允许你再次回避,你是我唯一的爱情,要么就得到你要么你就永远失去我。”



一个人时常在伤感中怀旧中总会有一种看破一切世间红尘的错觉,总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和天心的最后一次聊天让何方更感到一种生无可恋的悲哀,生活中的色彩正一点点褪却,何方还很年轻,却形同经历了所有的事似的。三天了,何方一直坐在电脑前,但天心却一直没上线,何方发现自已早已深陷其中,二十多年来所迸发出的最为激烈的情感竟会如此结局,何方感到一阵阵无力和悲哀,但这些都还不足以让何方彻底的对生活失去信心,但随后发生的事,终于摧毁了何方心中仅存的一点对于生存希望。
第四天,何方仍旧坐在电脑前,这时,电话响了,是张丽打来的,叫他出去。
看到张丽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何方心想,肯定又有事发生了,不会和我有关吧?
“我和李伟说了。”张丽有点害羞的轻声说:
“说了什么?”何方有点莫名其妙。
“说了我们的事。”
“我们什么事?”何方还是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在装傻,我和李伟说了,我不跟他好了,我要和你好!”张丽说这话时有点生气了。
“你怎么能这样?”何方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倒怪起我来了,哪天是不是你吻了我?”
“吻了又能说明什么?”
“你。。。。。。”张丽一下子掩住脸,哭了起来。虽然何方知哪多少带有虚假的成份,但眼泪毕竟还是冒出来了。女孩子一哭,何方就没辙了。
何方递上了一包纸,几分钟过后,张丽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雨后般的一碧如洗。
“说说,倒底怎么回事?”何方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问:
“我喜欢的是你,知道吗?”张丽说这话时哪楚楚动人的神情让何方有点感动。
“哪李伟呢?”“我们本来就什么的,只是朋友在一起玩殖,我不喜欢他哪老气横秋样子”。
“可你知道吗,我和阿伟是多年的朋友,从小一起玩到大,他会怎么看我,朋友们会怎么看我?”
何方说这话的时候,抬起了头看着这座城市上空的星星,一灭一亮,忽隐忽现,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天空呈现一片暗灰色,哪是让这城市污染,早已没了儿时在乡下的所能见到的纯洁。
“明天应怎样和阿伟说呢?我对张丽真没什么的呀。。。。”
事情远比何方想像的要严重,本来何方以为只要和阿伟说清他和张丽并没有什么,哪只是张丽一厢情愿的事就完了,可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当何方打电话给李伟时,总是没人接,打给其它朋友,朋友要不一接通就说忙,要不干脆不接。何方意识到了,他已失去了所有的朋友。


“我失去了我的全部朋友了,这一切缘于我的放荡形骸,我想见到你”。
“不可能”。
“我失去了亲情,失去了友情,现在你是我唯一生存于这世上的理由了,你真不愿见我?”
“是的”
“好,哪我让你永远失去我!”
“我从来就没得到过你”。


何方一个人来到了郊外的湖旁,夜黑沉沉的,云很低,何方来到湖水旁,注视了一下这黑乎乎的水面,偶尔有一线光亮射过,折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芒。这湖里曾淹死过好多人,何方缓慢的走进湖里,一阵凉意浸入他的体内,当只留下头在水面的时候,他睁开了眼,试图看见哪些让淹死的脸,但什么也没看到,渐渐的一切变的黑沉沉的,哪折射到湖面上的光线也已消逝。
“消失了,一切都悄悄的消失了,我将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消失,消失,是我最好有方式,我死了,现在是我的灵魂在和你们说话,我的灵魂在空中漂浮,我找不到天堂,也没找到地狱,我还是很茫茫然,我还是没能找到我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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