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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楼兰
--  发布时间:2002-4-29 9:18:04

--  蒴 儿(旧作)

  在这里,我愿意用质朴的语言,写下我的蒴儿妹妹。心境如同在写《爱的絮语·给小女格格》。蒴儿是玫瑰社区中我最值得珍爱的妹妹,尽管我们从未见面,也从未通过电话。但是心灵的沟通需要更多额外的附加吗?亲情在网络中可谓是一种矫情,和蒴儿之间却是自自然然,不加任何雕饰,总是这样:蒴儿生动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象在大哥的关爱和凝视中渐渐长大的孩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大多在所想和预料之中,而朔儿却比我整整小10岁。
  10年前我去过杭州要过学生,住在西子湖畔的浙江大学。人说苏杭多美女,充斥我视野的却是如越南人一样所谓杭州人,短脸,面庞黝黑,说话小家碧玉地拿腔作调,但后来蒴儿告诉我那些大多是外地人。匆匆而过,我非但没有见到美女,却买回了大量的假龙井。印象中的西湖绰约多姿,然而实地一看,却是蜿蜒小景,西湖的人声鼎沸削减了我的兴趣,人为的雕饰和造作抹煞了我先入为主的美好印象。我是北方人,骨子里是山峦、草原、戈壁和风雪,苍茫和辽阔业已溶入了精神和血液,羁绊便是束缚生命。因而西湖并没有留下什么美好的印象。但却免不了羡慕西湖的人皆地灵,和适合人类居住的温度和环境。倘若人一生可以同时生活在南方与北方,体会蜿约和辽阔带给人的美满,那该是怎样的惬意呢?
  蒴儿便是地地道道的杭州人,也最终改变了我对杭州人的片面认识。她的名字给我朔风凛冽的北方女子印象,尽管“蒴”并不带任何北方色彩。我的脑子里,蒴儿如同金庸笔下的华筝公主,灿烂而刚烈,聪颖且顽皮,嬉笑怒骂,敢爱敢恨,浑身有使不完的青春和活力。让我吃惊的是,蒴儿性格包容广大,三教九流莫不是好友,五湖四海莫不是莫逆。蒴儿顽皮而机智,更让我大为吃惊的是,她居然是社区黑社会山口组坑儒组的什么统战部长,着实吓坏并笑坏了我,她还不定期地写些“坑儒”文章,我真怕自己被蒴儿小组坑了,因为别人说我就是知识分子。
  蒴儿身材很高,跟我妻子个头差不多。然而性格豪爽且具有孩子气。当然这些都是外在的,给我最深刻印象的,便是蒴儿非常善解人意。她很聪明,晓得我心中的所思和所想。聊天无数次,我从不去问及蒴儿具体的工作单位,只顺便了解她管理档案,且单位该是一家文化部门,比如文化厅和作家协会什么的,这些都没什么。蒴儿曾经告诉我她的单位有许多专业作家和评论家,比如我在大学曾经喜爱的寻根文学作家李杭育,他曾经写过《最后一个鱼佬儿》。我正在攻读在职硕士研究生,专业是中国现当代文学,于是不知天高地厚拿了我的作业,请蒴儿给她单位评论家去看,蒴儿请高老夫子看了,高先生提出了许多中肯的意见和建议,对我的帮助是很大的,后来蒴儿又不时提醒我的所谓创作和评论倾向,我至今心存感激。
  蒴儿是性情中非常可人的女孩子,在她身上,我读出了出生于70年代人的追求和梦想,以及他们具有时代特质的思维方式。今晚我还和一位搞平面设计的老板喝酒,他谈及我们这些60年代出生的人已经落后了,不晓得蜡笔小新为何物,新生代有更加科学合理的知识结构和国际化的价值观,这些问题不大容易掰扯清楚。蒴儿的包容性是显而易见的,不然她做不了这么久长的斑竹,我虽学文,作品不少,但是说实话,只有小说《不给多愁善感的人看》和诗歌《草原。乌兰和她的凝望》还算入眼,其他统统破烂。而蒴儿则宽容得让我自惭形秽,我的文章她几乎统统加进精华,按她的说法,我和宜人老汉、双桥妹妹享有这种特权。惭愧之余,其实感激,更加激励自己要用心一点,尽量写些好一点的东西奉献给清心,也算对得起蒴儿妹妹的信赖和鼓励。
  旁观者清,世事如烟兄弟说的话其实道出了纯粹:我成为蒴儿在清心的精神支柱之一。这话其实我不大愿意去承认。但是,我曾经对蒴儿妹妹说过,假使你不在清心当斑竹,我便不会再去清心。这话定然会遭致反感,但是我说了便应该承认,没什么大不了的。选择哪片竹林是每个写手的权利,网络毕竟是随着人们的意愿而产生并且不断完善的东西,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况且,基于非精华的作品往往被系统所杀的现实,蒴儿说想为我这个大哥多保留一些,比如我写我女儿格格的作品,蒴儿和来了经常鼓励我,希望将来格格长大还能阅读到父亲写她的东西。他们这种美好的愿望着实感染了我,他们该是怎样的一种诤友呢?
  说到来了,他是我玫瑰社区的最有渊源的兄弟之一。当初在秋月云衣,他便经常回帖评价月玲珑和我的作品。后来我因无奈打算离开秋月,来了等人又好言抚慰。我第二次出现在玫瑰社区应该是在芙蓉亭榭,也就是现在玫瑰作斑竹的今生相随。是来了推荐我到那里去的,在那里我认识了许多朋友,和宜人老汉的友情也有所发展。来了现在比较忙碌,无时间写他那些擅长的诗词了,所幸的是来了做他喜爱的社区建设,不时出些新点子贡献社区。我和蒴儿谈及来了,总是认为他太辛苦。我告诉蒴儿,既然来了喜欢做便让他去做,遏止别人的兴趣其实不是很合适。
  当初和宜人聊天,他说自己最近在清心里写作,且有许多稿费――蒴儿的经营计策吧。我便去喝彩宜人而帮腔,被加入精华,还收到许多ng和蒴儿热情漾溢的鼓励。来了辞去今生的斑竹,我的文章又不大适合今生的味道,便自然倾注清心而写作,时至今日,各种所谓帖子已经过了10万字了。蒴儿见我ng少得可怜,在社区没有工作,没有房子,就对我说不希望大哥还是一流浪汉,于是资助我许多钱买下别墅。让我同她和来了在什么路第五街作邻居。且让我经常到她和来了的新家作客。更有甚者,蒴儿调皮地让我买车天天捎带他们夫妻二人上下班,哈!蒴儿告诫我晚上早点回来,说她便是收发室里的大妈,以前经常看我很晚才翻越栅栏溜回别墅,以后可不成了,活活!
  蒴儿的一句话让我难忘,她说正在请人制作个人网页,想将来离开清心或者清心不复存在时候,她总希望留下点什么。清心是大家的清心,也是蒴儿的清心,每个帖子后面都是不同的人生片断。我的理解便是:清心所有加入精华的朋友们的帖子就是她想留下的,蒴儿是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有心人呢?
  蒴儿是醒目和充满智慧的,她和兔宝策划的许多征文不仅产生了诸多精品,也同时作为凝聚力团结和吸引了许多写手来清心的田野耕作。蒴儿无论在聊天室、回帖还是留言都亲昵地称我为大哥,对我倾注了太多的尊重和关心。以前蒴儿不大适应和我聊天,在于我经常问她对我作品的真实评价,她怕自己说不好,我想是谦虚。后来熟悉了,我的言谈举止也渐渐被她所感染,大家自然许多,开些玩笑,议论些清心的下一步打算等等。蒴儿有一个神圣的使命,便是替我妻子看管好我,她写我的作品《偶的大哥-楼兰之歌》中记录了这一切,我打印下来,让我妻子看,妻子乐不可支,并说蒴儿真是好妹妹。蒴儿曾经半真半假地阻止我在聊天室放肆,我有时聊天忘了时间,蒴儿甚至找人踢我回家,真象一个可亲的妹子关爱着大哥,这方面yoyo也是这样,我会记得她们对我的关爱,好好地保存在还未老去的精神世界里。
  我热爱清心,并且当清心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工作之余便上来看看,至今我已经打印清心各种我认为有趣的作品百余页。临睡前翻读,有时感慨万千,有时激情澎湃,有时会心微笑,有时捧腹喷饭,有时也会激发一些灵感。值得一提的是,在清心我曾经三次受到板砖手的照顾,前两次规模比较小,第三次规模比较大。好在我在大学便经常到其他系与他人辩论,并不陌生,自认为行为端正,没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也就无所畏惧。其实一切都是正常的,萨特说存在就是合理的。我经常发些议论,未免有不当之处,遭人板砖无可厚非。这也是一种经历,对于正确地理解事物,丰富思维方式,纠正认识的偏差有裨益。我感谢大家的批评和鞭策,也感谢那些支持我观点的蒴儿和来了等人,来了所言比较恰当:自古文章多毁誉,何况我的所谓文章大多破烂,批评挑拣,风吹雨打都是应该的,我无怨言。
  我没有料到的是,当初来清心仿照《诗经》的作品“亦以清心”竟然被蒴儿惠顾到刊头,且下面署上了我的名字,这在玫瑰社区是绝无仅有的。今天在这里我请蒴儿拿掉那段话和我的名字,其实那篇短文囊括不了清心的特质,yoyo说那篇短文烂且一般,还是请大家以“亦以清心”为题写些短文经常替换为好,楼兰大哥拜托了,呵呵!
  以前我曾经写过《在亦以清心的日子里》,心情比今日平静且放松,里面说了一些我要说的话。因故自感不久便会离开清心,离开蒴儿、来了等等许多熟知的清心朋友们,不禁心中澹澹,想到离开秋月、离开芙蓉,猜测伟光、月玲珑和宜人的离去,伤感和失落便充斥了我的情怀。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经历过了真实和美好便足够了,永恒其实是一种无奈的幻梦。网络社区便如飞驰的列车,我们只是具有不同目的和方向的旅人,有人中途下车,还会有许多新人上车,我们或许欢快如斯地成为旅伴,或者只是乘坐了同一辆列车,抑或只是交织过目光,甚至只是擦肩而过,其实拥有这些当中的一些便足够了,网络社区还能让我们奢望更多吗?
  有人会渐渐长大,象来了和蒴儿等等,有人却会渐渐深入成熟的中年,象伟光和宜人以及我,清心会在某种程度上见证我们的成长的故事。蒴儿说希望自己永远不长大,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有一些挽留的意念,成长的烦恼对于每个人都是必将经历的事情。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一味的浪漫,一味的天真其实只是人生的个中滋味,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好比登山,拾级而上,在不同的海拔高度便会有不同的景致。蒴儿最近正在培训和学习外语,那便是为登上更高的山颠积蓄力量和勇气,大哥相信你会做好的。
  “大哥,将来你和大嫂来西湖,我作向导带你们去玩,当然喽,格格须由我来背,我是她姑姑嘛!”
  蒴儿在2001年的夏天如是说。



PS:朔儿妹妹,在橡皮的作品中又见到了你的照片,亲切无比。我刚刚出差回来,明晚还要与妻子和格格一通回老家看望父母。五一后要去哈尔滨和温州,没时间写新帖了,把过去的《朔儿》复贴于此,祝我最好的妹子开心。希望留下的更多的是深醇的美好,还有大哥的关切!!

--  作者:蒴儿
--  发布时间:2002-4-29 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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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我不出去玩,会呆家里,顶多也是和朋友在杭州喝茶聚聚,大哥玩得开心。代问嫂子好,还有我的侄女儿格格,替我亲亲她。
那照片呀,都说我一看就是没睡好觉的,没精神,要知道是爬了半天的山呀,脚酸呢!
--  作者:psa
--  发布时间:2002-4-29 9:5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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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忙的,飞温州时路过我这里低头朝地下望望我
--  作者:水蓝
--  发布时间:2002-4-29 10: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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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风!玩的开心!!
--  作者:楼兰
--  发布时间:2002-4-29 10: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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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工作,可不是去玩,中年作品看喽,何故如此纯粹和忧伤?
--  作者:水蓝
--  发布时间:2002-4-29 10: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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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还好~~~是工作?
--  作者:psa
--  发布时间:2002-4-29 10:5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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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楼兰:能猜出是工作,总是去考察,做公务员是不错。

TO水蓝:同感,何故如此忧伤,偶不忍读的感觉
--  作者:水蓝
--  发布时间:2002-4-29 13: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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