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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北冥之鸟
--  发布时间:2002-3-20 21:34:07

--  怜花断蝶

另一个时空中再次遇见你,那是前世,还是来生?

前世

寂静的夜里,月光透过窗棂上雕花的格子照了进来,淡淡的月色碎影洒在断蝶的脸上。时间一分分的逝去,明月的清辉自她脸庞的右边移至左边,一半是光亮,一半却隐在阴影里。

怜花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眼中水光一闪,一滴泪珠悄无声息的滑落下来。

断蝶在这淡淡的月色下静静的离去,自从将不久于人世时,她无时无刻不在为远离怜花而悲伤着。可是在她将要离开尘世的那刻,脸上却浮出笑容,是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容。
“怜花,如有来世,让我还作你的妻子,好吗?”
泪水自那怜花眼中溢出,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掉。

怜花生于金陵一名门望族,出生时,天逢华盖当值,相命先生说他日必高中。家人很是高兴,为他请了城里最好的先生,怜花读书也颇为用功,年方十六时便取得功名,金榜题名指日可待。但随后发生的一切彻底改变了怜花的一生。哪一年,怜花为早日金榜题名,避身于城外百里的远山寺潜心读书。

一个清冷的冬夜,一场前夜忽临的大雪覆盖了整座金陵城,金陵郑王起兵谋反,怜花老父进言,劝其不可。不料郑王竟将其满门抄斩,怜花满门大小三十于口,除怜花远在百里之外得一幸免,其无一幸免。当怜花得知此消息时赶回时,叛反已平息。景仍是哪景,物也仍是哪物,只是家人早已离他而去,凉台临风,清流浊目, 雨开始落下来,涤尽天地间一切尘埃,冲去了昔日欢笑的生命,冲去了血迹,却怎么冲不去哪此并不离去的身影。

感怜花老父忠烈之义,皇上任怜花为吏部侍朗,赐黄金万两。但怜花经此大变,早已无心功名,婉拒功名,在料理完家人后事之后,只身来到远山寺,欲出家为僧。

远山寺主持却道怜花心中羁绊太多,并没参不透尘世,不愿收怜花为徒。
“心随万境转,转处实能幽。随流认得性,无喜亦无忧。”
怜花便终日坐在山顶,不论炎炎烈日或是阵阵阴雨都,只为了参透心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偈语怜花不知在心里念多少次,却早已了然这语中深意,可自问却总是不能了然,或许是这红尘世上,仍有着怜未了事。

冥冥中的宿命碰撞不会因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改变,无论经过几世的轮回,仍将会在时光的交错中相遇,尘生尘灭自在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


雨水把山路冲出一条条的小溪,水流湍急,顺着山涧石壁向山下流去。断蝶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被泥泞染污了足上洁净的芒履。水滴沿着青色蓑笠的边缘淌下来,抬头看了看天空,隐蔽遮目,雨点扑面而来,打在面颊上,冰凉冰凉。
山中的空气干净清爽,星星点点的嫩绿色点缀在四周,蒙蒙的细雨仿佛给这山蒙上了一层轻纱,远山寺的钟声响起,更增添了几分庄重。

断蝶是上远山寺还愿的,断蝶就一直住在远山脚下,这里民风淳朴。断蝶很小的时候,娘就过世了,只留下她和阿爹相依为命。断蝶的阿爹是个教书先生,断蝶打小便跟着阿爹在学堂里,阿爹闲居家中时,也让断蝶念四书五经,加上他又颇晓音律,抚的一手好琴,断蝶虽年幼,却已能呤诗抚琴。

断蝶十八时,已是远近闻名的才女,上门提亲者络意不绝。

山顶,怜花独自静静的在一棵老树下坐禅,敛眉垂目,正襟危坐,一阵风过,枯黄的叶子在身边回旋,而后轻然落下,完成了哪看似平几而又充满禅机的一生。

“众生心者,犹如于镜。镜若有垢,色像不现。心若有垢,法身不现。”

怜花心中一荡,心魔!

睁开了双眼,怜花看到了断蝶那双纯净清澈的眸子里蕴着盈盈的笑意,天淅淅的下起了小雨,透过凉意袭人的山雨,断蝶走到怜花跟前,稽首施礼。她的声音清朗而富有生机,一如哪谷中清澈的溪流。

怜花心又是一荡,他们彼此间突都有一种莫名的心照不宣的诧异,好像两个既陌生又极为熟识的老朋友似的,可眼前的这女子自已明明从未见过,但这身影为何如此这般眼熟?

尘世之上迷惑众生的事物怜花自认早已看透,珠宝的光泽,女子的妖冶,早已不为所动。但这眼前的女子,却让怜花心荡,是这似曾相似的身影,还是主持所说的心中哪未了的尘丝?

断蝶哪清脆的声音狠狠的洞穿了怜花内心,整整三年的坐禅,在心荡的哪一瞬,烟消云散,在这之前,怜花几近认为自已已心静如水,现方始觉,自已从未真正做到过。
  
该来的终是会来的,不管你是否在逃避,它们终是会来的。这就是宿命,万千尘世之上,无论你如何逃避,无论经过几世的轮回,应来的,终会在不经意时悄然而至。

已近黄昏,晚霞如缕,云霭在山端静静缭绕,阴柔缥缈,幽远涵岚。昏黄的灯火错落在山野林间,好像散布在夜空的星斗。
“心性澄明,恬静淡泊,世事如此,万事随缘。”
心波流转间,只觉虚明通透,恍然间,怜花突觉一种淡淡的禅悟后的安详浸遍全身。

怜花笑了,一种平和而了然的笑,坐禅三年,禅机也在这一瞬了然,万事随缘,缘在心中,禅也在心中,心如止水,便是死水,可心却是活的。只需心中有佛,无论是在理佛或是在坐禅,便也都是一种禅意了。断蝶也笑了,仿是这十八年,就是为这一笑。爱河干枯,心自解脱。可这生生世世困扰着我们的缘,爱又怎矣干枯呢?

雨停了,清风不变,山谷依旧。

辞别了主持,他们在秦淮河畔寻了处房子住了下来。闲暇的时候,断蝶抚琴,怜花则静静从在一旁,偶也以曲和诗。
问春何苦匆匆,带风伴雨如驰骤。
幽葩细萼,小园低槛,壅培未就。
吹尽繁红,占春长久,不如垂柳。
算春长不老,人愁春老,愁只是、人间有。

春恨十常八九,忍轻孤、芳醪经口。
那知自是、桃花结子,不因春瘦。
世上功名,老来风味,春归时候。
最多情犹有,尊前青眼,相逢依旧

一个古老的传说,在故事的尽头,是回眸一笑,娇媚无限,唤醒了一种地老天荒海枯石烂的传说。

黄昏,怜花依窗而望,一片金色,窗外河上渔船渐渐有了灯火,断蝶从身后轻轻拥住怜花,一起去看着河上打渔归来的片片帆影,望着哪落日缓缓隐去,溶掉哪天边的云彩。

不料二年后,天下大旱,瘟疫肆虐,断蝶自已小身子虚弱,虽只是染了风寒,却一病不起。

怜花仍旧紧紧抱着断蝶,看着她唇上的血色一点点的黯淡起来,任由断蝶的身体在怀中渐渐冷下去,一直一直冷下去。如怜花的那心,冷若寒玉。

“怜花,如有来世,让我还作你的妻子,好吗?”

怜花任泪水顺脸颊流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灿蝶走了,带着幸福的笑容走了。

怜花把断蝶葬在了哪他们相识的哪山谷里,因断蝶对怜花说过最喜欢这山谷的寂静悠然了,希望这空寂寥远的山谷可以静静的伴着她,就如同他伴在她的身边一样。

怜花常常在梦中见到她,在梦境里对断蝶说:“如果你是归雁,我就是为你遮风挡雨的大树;如果你是明月,我就是散布在你四周的星辰。”这时,怜花就会看见断蝶冲着他笑,笑容仍是那样的温软轻柔。可是每到此时,怜花都会在猛然间醒来,断蝶不见了,她的微笑不见了,只余下伤心欲绝的他和月下飘零的影子。望着放在墙角的古琴,一阵风过,古琴嗡嗡作响,在夜风中来回轻荡着,如也是在怀念逝去故主,琴是孤独的,而怜花则是更加的孤独。

思念就如醇酒,时间放的越久越陈,味道也越浓越烈。怜花那时还不相信,想不到竟是真的。在晨蔼中,在黄昏里,怜花一人独立在哪相识相知的山顶。匆匆而过的清风吹散他的头发,荡起他的衣角。望着连绵起伏的群山蜿蜒向前,一直延伸到天地的边沿。怜花静静的坐着,不吃也不睡,一直喃喃念道:“前世的你,今生的你,或是来世的你,我们仍将会在一起。”

当远山寺的僧人见到怜花时,怜花身子早已僵硬,唯有脸上哪淡淡而幸福地的笑容仍旧如此鲜活。



今生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
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今生 (断蝶写)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 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1。花开了几轮,又谢了几轮,蝶舞了几回,又飞走了几回。一缕幽思,索绕千年万年。
仿佛已经睡了一个世纪。
蝶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寂静幽深的夜只听得见她一个人的呼吸。窗外下着雨,连绵不断,滴落屋檐窗玻璃上是一声接一声的倾诉。这倾诉是带了暧昧的,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琐琐碎碎,犹如妇人之间模模糊糊的絮叨。
蝶是不喜欢雨的, 天气一变膝盖就疼,从小落下的风寒。病不严重,小打小闹的疼。小的时候奶奶常抱了蝶哄,这孩子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谁谁今生才受得这样的委屈,蝶却只是咬着嘴角不出声。
蝶坐起,躲在毛毯里,毛毯下面是温软轻盈的身子。透过窗望出去,烟雨朦胧,灯火辉映。于万籁寂静间的点点喧哗。恍惚中蝶看见的却是打渔归来的片片帆影,落日隐去,月升起洒在竹窗沙帘上的斜影。心忽然莫名的空旷起来,曾经什么时候靠在谁谁的臂膀?脸边相依的是谁谁的笑容?
一种无依无靠的,无求无助的,无名无由却是熟悉以致的等待,满怀了整个的心思和热望。蝶忽然起身在绣花旗袍上披了外套,撑伞推门跑出去,不理会身后母亲的叫嚷。

2。有一种相遇 ,叫做邂逅。有一种邂逅 ,缘于命运。有一种命运 ,前生今世纠缠沉沦。
白的衣,黑的发。蝶以为自己就要在风中飞起来。夜晚的秦淮蒙了层纱似的朦胧,似乎风一吹就散,夜就化了一阵烟,无影无踪。河水伊伊唔唔,几经曲折,是千百年的绝唱。这河和这夜存心的蛊惑着人心,一个浅白的月亮剪影,淡淡吊在天上。
剪影里面有个男人。
一时之间蝶有些恍惚了。
夜色中的远山寺隐约敲响了早钟。

后来蝶常常穿了白色的绣花旗袍去戏院看戏。看的《奔月》。台上一个水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台下一个痴怨,一个无边无际等待的心思。 那眼神是带了水的雾气弥漫一点幽怨夹了在里面若隐若现的,那心思是一喜一悲颤颤危危满怀的等待和祈望的。
戏演完了蝶就跑到后台去,扑到他的怀里攥了两个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说你怎么就那么会演,把人家弄哭了几回回,早知道那夜里就不要认识你的好,如今也不会平白无故掉了这许多泪来。那个怀着这娇嫩的身子总是笑笑笑意里就流出宠溺和温暖来,融了脸上的油彩却更把张画着的脸揉化得风月无边。
卸装后就挽了手出去吃宵夜。
戏院的门口支起的牌告上写的是今日的戏名和名角。
嫦娥扮演者:怜花。

蝶就戏说他们是前生里就订好了的,看这名就想起蝶恋花的典故来,怜花看着蝶纯真无暇的笑颜心底里一味的感动,戏台上他是个女人,这戏台下却是这个没有半点心肝的小女人给了他男人的知觉。怜花常拥了蝶坐在河畔看过不尽的千千帆影,斜辉中望不断的脉脉水悠。这个情景总是让怜花有种似曾相识的恍惚。
世事轮回缘起缘灭,冥冥中已然注定。

3。只是为了做一只停留在你手心的蝴蝶,用一半的翅膀翩跹着飞过千年万年的沟壑。嘴里滴出殷红的血在空中落到绿的草地上,风一吹,就开出了遍山遍野的花。花开的时候,却找不到了停留的掌纹。

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六,立春,大利婚嫁。

怜花死在婚期的头一夜。

那个早晨蝶是无以伦比的美的,嫣红的旗袍是花了姑婆姨娘几几个夜里缝制出来的,缎子上的绣花一针一线绣的都是她的憧憬。嫣红中的蝶含娇含羞,连着头饰都是角角落落都用尽了心思的,低回慢转都是浅语轻诉,所有的幸福似乎都已到了头了,所有的幸福似乎又重头才开始等着一点一滴慢慢去品味的。
大厅里忽然就慌乱起来。
有人推了蝶的闺门。砰的一声,尘埃就无声无息的的升起来。
不好了,从河里捞起怜老板来了。

蝶眼前一黑。
似乎就有什么东西一丝一丝就从身体里面抽出去了。门缝里泄进的光线一点一点的熄灭了。嫣红一点一点的暗淡了。嘈杂的语声一点一点的淹没了。
在有几个钟点,就是吉时。

猜说的何老板下的手呢。
就是,说请怜老板请了几次了怜老板就是没去。
哎,你说着这怜老板也是苦命,演什么不好,偏偏演个比女人还女人的角色。
说的是,看他那扮相,啧啧,连女人的魂都给迷了别说男人了。

一切的祈望和动静都平息了。一切的希望和用心都走到头了。
日里的太阳仍然走的平日里的轨道,空气里却生长了一种纠葛没完没了的气息。

蝶眼里最后的影象,却是那件嫣红的旗袍,面前摇曳的河水。

4。与另一个时空中遇见你,这是前生,还是来世?



来世(合写)
——生命的如期而至,是一种缘份,也亦是一份喜悦,我们在天地间行走,只是在彼此的空 间行走,兼并着寂寥与孤独。 ——

1。一个点到另一个点,城市的上空拉出一个巨大的网。

——/by怜花。
阳光透过窗帘的隙射了进来,我很不情愿的睁开了眼,却并没有起床。
一直直呆呆的望着开花板,脑子里却一直想着刚才的梦。

梦里面我在一个女人的怀里睡着了。

安静,舒适,如是躺在一堆白云之中,阳光轻柔的照在身上,梦中的女人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情,我可以肯定哪女人绝不是身边或是曾经见过的,但却给了我一种很莫名的冲动。

离开了床,我动手拉开窗帘,将百页窗整个地卷起,这房间需要空气。阳光一下猛然充实了整个房间,刺得我头有点眩晕,我闭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睁开了望向天空,白灰的颜色。像电脑显示器的机壳。

上网好象已经成了一个习惯。人总是这样的,莫名其妙就会多些毫无意义的习惯出来。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梦。
然后拨了一个电话。

——/by断蝶。
又是一个通宵。
是从一个梦里醒来的。这个时候阳光已经刺透了窗帘,我在一屋子飞舞的尘埃中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象大海里孤独的存在着的某座无名的岛屿。

面前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空气也像这密密麻麻的烟头一样郁积。
似乎在梦里丢失了什么,心空落落的。
我的视线在屋子里打转,在墙角放着一张机器和线条组成的网。

网是危险的,可以迷惑很多。比如生活,比如真实,再比如,感情。

在Q上我邂逅了一个男人。他说话的时候打出的逗号跟我一样多。

床头的忽然电话响了。

2。风尘之上,尘世之间,一些事情谜一样的重复播放。

——/by怜花
我在网上把自己叫做怜花。
这个名字是古龙小说里的一个人物。反角。很坏的那种。
常常躲在聊天室里把这个名字孤零零的挂着,看那些红尘男女嬉笑打闹,在一些BBS上我用这个名字留下一些断续的字句,然后就有人说我很嚣张。

她闯进来的时候我想起了蝶恋花的典故,于是我第一次通过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并且是个女人。

她的名字叫断蝶。折断了一半翅膀的蝴蝶。
聊天的时候逗号打得跟我一样多,很奇怪,也很新鲜。

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拿着话筒的手有点颤抖。

——by断蝶
其实我叫过很多名字,一开始叫猫,因为我养了只两只瞳孔不一样颜色的长毛的波斯猫,很漂亮。后来跑了,因为我一发脾气就把它提了往地上摔。

后来我给自己叫一半翅膀飞,有个故事说每个人都是只有一半翅膀的精灵,只有找到另一半,才能相拥而飞,我觉得很浪漫,然后发觉这个名字很难打,很耗费时间。

最后我叫断蝶。
在改名的第一个晚上我遇见了一个叫怜花的男人。
接电话的时候我点了一支520,有个红心标志的那种。很女人味。之前我放了张碟片。

hi。
hi,知道是你。
在干吗。
抽烟,看碟。
什么片子。
奔月。挺凄惨的一片子。
我看过的。

——by怜花
懒洋洋的语气。我能想象得出她躺在床上臃懒的样子和叼在嘴角的烟,520,我知道这个牌子。

奔月。
女主角在成婚之日失去了她的丈夫,她的名字叫蝶。
其实这部片子我看过很多遍,每次看的时候都会有种心悸的熟悉,女主角尾随她的丈夫跳入揣流的河水中时候的绝望和悲壮让我莫名其妙撕心裂肺的痛苦,这种感觉在某些时候让我以为自己就是那个演嫦娥的男人。

——by断蝶
这部片子已经买了很久。
下网后或者喝醉后或者半夜醒过来想找个人说话找不到后我就看它。
这些时候我通常是要抽烟的,

往往看得痴了烟烧到了指头才醒过来,女主角跳河时回头一望的样子居然会让我有一种彻底的绝望。有些时候我会在恍惚中以为自己是她。
她叫蝶。

3。每个人一直在寻找的,不过是自己另一半的影子。

——by怜花
我们约在某个咖啡屋见面。
那天我穿了深蓝色格子的衬衫,很细心的擦净了眼镜。

——by断蝶
考虑了很久我终于决定换那套朱红色的裙子,衣服带个风帽,腰裙很贴身,看起来很朝气。
出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烟又放了回去。

——by怜花
到的时候咖啡屋里没几个人,
在秋千式的座位中我转过来转过去,没看到我想看到的人。
她说她穿的朱红色的裙子。

——by断蝶
他就站在门口。我敢确定。
那个背影。恍惚间我竟然感觉怀里的温热。
我突然很怕他转过头。

——by怜花
我转身的时候她就在我的背后。
眼里一片水雾。
拥她入怀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在记忆中无比熟悉,
仿佛在某个时间地点丢失的东西重新又找回来了。

——by断蝶
我一定在这个怀里幸福过。
满眼的泪水溢出滑落。
这一分钟我忽然相信前生来世。
那些美丽的传说中,是否有今天这样一个结局?

4。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变。不过是千年万年翻来覆去一直上演的某个故事划上了句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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