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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城市猎人
--  发布时间：2002-7-23 22:10:04

--  杀手杀人[01-03-03]至死不忘（二）

至死不忘（二）

半个小时前还鲜活活的乔峰来不及交待半句便撒手而去，多少人生的况味来不及细品。突如其来的死亡，让人陡然长大，明白生命的不堪一击。郭襄和我于是自然谈论起死亡。要我保证如果她哪天不测，我一定得替她去念大学，一定替她结婚生子，一定替她尝尽人间的悲苦欢喜各色滋味。我不准她假设这样的不吉，她执拗着伸出小指与我拉勾，我只好一一应承。她亲爱的脸庞上流满了让人疼惜的泪水，沉浸在假想的悲恸之中。

那时的我，对这个小山村充满了厌倦，一门心思想念大学。为了争取公社推荐的名额，更加勤力劳作。

农闲时，我们接到通知开山挖土方。本来那天我和郭襄已请好假，准备骑单车到20里外的镇上。我看上一条湖蓝的纱巾，那样温柔细致的颜色配她再适宜不过。是预备第二天郭襄20岁生日时送给她的。

早上转念一想，现在正是推荐的节骨眼儿，出工满勤是顶重要的指标。还是利用中午时间跑一趟更值。

我和郭襄一组。分组时，队长总是关照着我俩。开山本是一件很累的体力活，但因为有郭襄在，谈笑中，并不见得疲乏。

郭襄把锄头横放，坐在上面，招呼我歇歇喝水。我因为想着早点完成任务，便不肯收手。一锄头下去，只觉耳旁轰然一声，山体排山倒海朝我塌陷而来，只见郭襄如一头蛮横的小牛箭般向我撞来，柔弱的她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我飞出了很远。

当我们用手扒出她时，已了无声息。这一次，我没有流泪。只是用我血肉模糊的手指细细地替她清洗五官、身体中的淤泥。她美丽的脸深陷下去，形如农村居家用的木水瓢。五官并没有任何破损，精致得如一朵清香柔软的小花。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嘴角的那抹浅浅笑意，知青们谁也不能把我拖开。当我横抱着她走向宿舍时，她的身体并没有僵硬，仍是柔软温暖的，一如生命并不曾放弃她。一村的男女老少跟在后面哭。老人们说开山冲撞了土地爷，所以挖着了神仙土，遭了报应。

然后疯狂地蹬车去镇上买回湖蓝纱巾。一路上不再有小孩在身后唱打油诗，不再有她温热扎人的发。如果我不鬼差神使般改主意，此时我俩应在镇上闲逛。

那一年公社果然推荐我去上大学，我出人意料地放弃了。正是这个想法让我杀了我深爱的郭襄，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我在那个小乡村呆了很久。陪着郭襄与乔峰，每到夜晚，有时是乔峰来，嘻嘻哈哈地说还不赶早结婚，急着当干爹呢。牙齿仍是白亮亮的，如灿烂春阳。更多的时候是郭襄来，远远地看我，脸上含着浅淡笑意，并不说话。一直到恢复高考后，我才离开这个令我五六七伤的小村落。

日子就这样一晃几十年，我也结婚生子，也过着庸常的生活。许多的人事已淡忘。而郭襄与乔峰却是活在岁月之外的，永远年轻。他们揉入我的生命，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日渐累积成我生命中最美丽、最凝重、最隽永的一份，是岁月的风霜和心境的变迁永不可侵蚀的。他们的面容闭眼就来，清晰可见每一细微之处，如镂似刻。

听！黑夜中，他们来了，只有我，也只有我侧耳才能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企鹅五号

--  作者：虚竹0
--  发布时间：2002-7-23 22: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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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鹅要是游侠，就舍不得你死，看着泥一个一个杀掉他们，吼吼~~~~~~

--  作者：段誉0
--  发布时间：2002-7-24 0:2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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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果然心狠手辣。
下一次，你不会用亲情杀人吧？

--  作者：金花婆婆0
--  发布时间：2002-7-24 9: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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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简单

--  作者：阿紫0
--  发布时间：2002-7-24 13: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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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位杀手是个姐姐吧。

--  作者：平一指0
--  发布时间：2002-7-24 13:3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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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也是姐姐。

--  作者：阿紫0
--  发布时间：2002-7-24 13: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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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呀是呀，
不过是姐姐都得被杀吗？
小平，你得了江湖的好处？还是你们……

--  作者：平一指0
--  发布时间：2002-7-24 13: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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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江湖要给我解决大龄青年问题。。

你还是妇联主席，又是姐姐，都不给偶解决。偶多伤心啊~~~~

--  作者：阿紫0
--  发布时间：2002-7-24 14: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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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少用离间计。

--  作者：平一指0
--  发布时间：2002-7-24 14: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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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少打杈，，偶小平的问题你说，你是解决不解决？

--  作者：阿紫0
--  发布时间：2002-7-24 15: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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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可能你不是杀手吧。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7-24 15: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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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  作者：平一指0
--  发布时间：2002-7-24 15: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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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会说我是杀手，一会又不是。。。。你这个游侠当的。。。。

呀！~~~水木还是真是个女娃呢！~~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7-24 17:4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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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记性啊？我好早就告诉你了吧，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