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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Paradisum
--  发布时间:2002-6-21 22:03:45

--  病态生活



我大概有点神经质 每天晚上就会很低落 洗脸时连水也能淹没我 没有月亮的晚上 心如视野一样漆黑 让手臂紧贴光滑冰凉的地板 聆听自己衰弱的心跳 咚、咚、咚……我已无法找回那蛇般的感觉 蛰伏在均匀的呼吸声中 渐渐沉没

无聊的时候 在颈上倾倒一大瓶香水 不知什么牌子的 散发出浓郁的百合香气 然后熄灭所有的灯光 随便放上什么音乐 坐在地上发呆 一个晚上 再一个黑夜 嗅着妖艳的香味 让她在发梢迟疑 挑逗 萦绕 散淡
有时会做千奇百怪的梦 关于深渊 关于幸福 有个声音在唱 我已无法逃离 不能飞翔 就只能坠落……

这个城市充斥着喧嚣的噪音 幻觉里人们的皮肤变成灰绿色 像古怪的外星人一样 有着狰狞的微笑 大大的嘴巴 以及贪婪的喘息声 纠缠在一起的手臂和头发 在不断幻灭与重生的泡沫间游离滑动 在红红绿绿的霓虹灯下 好像枯朽斑驳的树桩上 盛开了一朵朵靡丽的花
一些人腐烂了 一些人则变成罂粟
一些人被践踏在脚底 另一些人则趾高气扬地坐在至高点


我的电脑里 放了一个女鬼游戏 每隔五分钟 屏幕上就出来一个长头发的骷髅头 诡异的呜咽着 我用这种办法 让自己笑出来 只是不知道 那女鬼是否被我僵死的笑容吓坏了 从此不再运行程序


我无意嫉世愤俗 我无意超然世外 那沼泽的淤泥 一点点漫过我的脚 我的腿 我的腰 我的胸 我的颈 某只野兽在暗处偷笑 霍霍地磨好了刀叉 垂涎欲滴 锅里的水汩汩冒泡 火苗不耐烦的舔舐锅底 等待蜕变后的我 乖乖扑入它的怀抱

曾经对光与暗十分敏感 在夜里渴望着天明 在太阳下和自己的影子说话
黑夜给我了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一个名叫顾城的孩子 固执的唱歌 拨弄着玲珑的七弦琴 风儿也轻吟 草儿也旋舞
后来他跑到孤岛上去了 后来他死了
前方又黯淡了 不 那里从未亮过 我们是莽撞的蛾子 找不到灯光

我是个孩子 这是很幸运的 想到这里 情不自禁地咧嘴笑起来
在深秋的公园 有可爱的小孩子荡秋千 坐滑梯 玩捉迷藏 清清脆脆的笑声铃铛般散落一地 硕大的梧桐叶子飘下来 引起一阵惊奇 许多胖乎乎的小手伸过来 争先恐后和梧桐叶比大小 那是最美的景色 清澈的阳光给公园蒙一层朦胧的纱 空气中弥散着落叶特有的气息 温暖而舒适 这时我会忘记灰色的天空 高高的写字楼 堵塞的街道 和行人凌厉的神情
世间最美好 也最难保持的 就是孩子般的心灵 我已失去了它 我用它换取面具 刀子 和坚果 却依然一无所有

我连自己也不曾拥有

清浅的河流 你究竟蜿蜒至何方 你美丽的长发 为何这样轻柔 你闪烁的波光 为何这样活泼
清浅的河流 你告诉我 在遥远的尽头 到底有没有我寻找的快乐……


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 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瓣
地铁站的庞德 以两行简洁的诗 压缩了那些萎琐的行尸走肉的影子
我盘着腿听歌 吃着压缩饼干 不禁哭了起来 不安分的粉末在喉咙里翻腾飞扬 像要冲破这身体的桎梏 我的身边 都是些潮湿变形的尸体


魔法仙女亲切的说 你还是个孩子 在你长大成人之前 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你最想知道的事
告诉我 幸福的城堡在哪条路的尽头
仙女皱皱眉头 这是一块消失的大陆
告诉我 这世界怎么会有如此多无法呼吸的灵魂
仙女支支吾吾 我无能为力 空气和水 你们全部拥有
告诉我 永远是孩子的秘方究竟怎样配成
仙女勃然大怒 这是万万不可能存在的

一场梦

斌斌喜欢大海 我们一起看过大海 那里沉睡着亿万年的静谧
在明亮的太阳下 他轻声和我说话 在耳畔 告诉我贝壳有怎样美丽的图案 金色的沙滩是怎样的灿烂 海鸥的歌声怎样的悠扬 人们的生活是怎样的快乐
我会静静的听着 默默流泪 憧憬那幸福的画面
这肮脏的城市 这拥挤的马路 这污浊的烟雾 这令人作呕的人群……斌斌 斌斌 救救我 带我离开 带我离开
斌斌有一双洁白的翅膀 在他身边 萦绕着美丽的青鸟
小时候受了其他孩子的欺负 便跑回去躲在斌斌怀里哭泣 迟迟不肯出来 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 挡住了一切谩骂的口水 一切嘲讽的目光 一切嫉妒的尖刀

学过很多童谣 清纯简单 在阳光影翳的小巷里 在孩子细细的橡皮筋上 在窗台上破旧的杂物上 在外婆发黄的摇椅上 泼泼洒洒的漫开来 或像蝴蝶花一样翩翩飞起 而至于今 却一首也记不清了 只有些模糊的白色痕迹 在记忆的湖面上漂游 漂游 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当我急着拂去衣袖的尘土 我的脸上已满是苍老的皱纹

有扇窄门 我们挤扁了灵魂 侧身过去了

我试着做一个没有背景的人 没有身份 没有年龄 没有特定的容貌 一切都已符号化 孤魂野鬼般在网上游荡
泡在聊天室 看各种粗糙的市井语言 无聊的问候在头上飞来飞去 **的破口大骂 神经病一样的刷屏 以及甜得发腻的恭维话混合在一起 像从酱缸里泼出的五颜六色的粘稠的酱汁 让人厌恶却无法拒绝
我把状态调到离开 一遍又一遍敲打一个命令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的生命 由一个巨大的问号逐渐拉伸 变成一个冗长省略号 它没有存在的意义 它并非我所选择 也不由我愿留恋 它是很脆弱的 像断裂的锁链
死亡是一个点 在这个点上 任何意义都消失了 灵的升华 肉体的灭亡 时间永恒的静止 当寂静抽成一条细线 二维的平面上只剩下一个死亡的名词 叫做棺材的长方体里 是否埋葬了隐秘的灵魂 是否埋葬了潮湿的呻吟 这一张永远的床 在不远的尽头等待着我们 等待狂欢节后的死寂

阳光明媚的下午 从床上爬起来 刷拉一声拉开格子窗帘 强烈的光线几乎要刺瞎我的眼 颅顶垂着一把剑 喉咙前一公分是闪着光的剑尖 全身周围都是温柔又肃杀的剑气 腐烂或者灼烧 我把音的十字架对准太阳中心 原先黯淡的银色 刹那间折射出灿烂神圣的光芒 这时的太阳就恢复了本来面目 圆而透明 浮游着几粒细小的黑斑 那是我们的影子 我哭着问 音 你看见我了么 你感觉到我了么

时间被我们切成了细末 一天 一小时 一分 一秒……我们也被时间切成了细末 一个个贪婪的细胞 一个个狂妄的神经元 充满这个本来就拥挤不堪的空间
沉思 或者什么也不想 呆坐 梭罗说 这样做 不是从我的生命中减去了时间 而是在我通常的时间里增添了许多 我不能如此平和 我只觉得渐渐靠近死亡 急迫难耐的靠近 我希望 它是圣洁宁静的光环 静静的旋转 旋转 舞姿像芭蕾舞女一样美丽 像出水莲花一样脱俗 可我不知道 它究竟以怎样的面目存在 当我呼吸减弱 心跳衰竭 意识模糊的那一刻 当我用颤抖的手指触摸它的那一刻 它有着怎样柔和而奇妙的质感 有着怎样灼热或冰冷的温度

无尽的梦境

大漠 永不停息的风沙 楼兰姑娘 曼妙的舞姿 悠远的笛声 高远湛蓝的天空 遥遥飞翔的风筝 银铃般的笑声……然后醒来 睁开眼睛 满地狼藉 凌乱的思维 一张枯槁的脸 半杯冷却的咖啡 嘿 我对着镜子呵了口气 一字一句的说 某些时候 你像个疯子 转身的一霎那 镜子里的人说 那是因为你是个疯子

Suede讲述了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或者说 我把他的歌 理解成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一座古旧的居民楼里 住了一个疯子 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放火烧了整栋楼 一具具焦黑的尸体抬出来时 人们惊奇地发现 他们变成了一头头香喷喷的烤乳猪 想到这里 我忍不住笑了 因为我发现 这是个纯属杜撰的故事 一个听歌从不看歌词 并且喜欢吃烤乳猪的人 凭借水蛇般诡异的想象力 杜撰出的荒诞故事

当斌斌郑重其事的告诉我 他要永远居住在海底时 我正在把白沙倒进抽水马桶 哗啦啦的水声淹没了他低沉的道别 欢快打着转的漩涡也卷走了我的恐惧与战栗 海底么 那里有五颜六色的珊瑚 鲜艳耀眼的海葵 到处游弋的鱼群 光华夺目的珍珠 和美丽无比的美人鱼 我努力平静的转过身 那一瞬间的优雅 定格在所有的遗忘与背叛前 不 并不是那样美好 斌斌忧伤的触角在日光灯下蔓延 牢牢缠住了我的身体 那里只有永恒的寂静和黑暗 没有爱情 没有温暖 没有希望与沮丧……
我扑向斌斌的时候 他就像泡沫一样蒸发 消失 留下一个淡淡的微笑 带着海水的咸味 和与生俱来的忧伤

我美好的童年从此终结 不知为何 以后梦中出现的 都是成群的青鸟 扑啦啦一大片 飞向遥远的南国 却再也没有童年的记忆 再也没有生活在海边的人们 没有金色的沙滩 没有银色的鱼网 没有快乐的生活

我希望 我的头颅落下来后 也能思考 某句豪言壮语这样写
我希望 我思考的时候 头颅能够落下来 我改写道

我是一个纤弱的孩子 没有力量 没有勇气 站在阳光底下摇摇晃晃 独自哀伤 独自呓语 生活是这样的 却不允许我颓废 我就这么明澈的 干净的立着 在花丛间 在音符间 手脚上沾了花叶儿的露水 头顶上戴着鸟儿衔来的花环 肩上披着红晕的霞光 身体里却塞满了旧报纸和废铜丝 缠绕住青色的血管 浸开一大片肮脏的血红色 潮湿又幽暗 混乱不堪

萍用认真的目光看着我说 你不能这样写下去 总有一天你会堕落其中的 没错 我笑着回答 这是一个个我自己设下的圈套 我一脚脚踩进去 让淤泥弥没了双眼 萍拍拍我的肩膀 可是你真令人羡慕 多么黑暗的文字都如此天真 不带脂粉气 纯洁得像从井水里捞出来 萍一边说一边削苹果 修长精致的果皮一旋儿一旋儿的蜿蜒下来 安静的垂落在地板上 很快卷曲了边 锈成了焦黄色 苹削的苹果总是这样完美 我永远也学不会 我就是那苹果皮 遇了危害 敏感得不惜死去也要保持贞洁

13、12、11、10、9……有人在数数 不紧不慢 清晰又迟疑 什么在迫近 什么在远离 阳光依然明媚 月华依然皎洁 我们的影子呢 是那双手抹去了它们罢 这是谁的家园 这是谁的星光 这是谁的花 是谁在笑 远远地笑我 是谁在哭 悲伤地哭我 是谁在死去 隐约中向我招手 青春的影子从我身上慢慢剥离 美丽像开败的花朵一层层褪去 生命在空虚的悲叹里点滴消耗 沙漏的玻璃被弹弓射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白沙哗啦啦的流出来 流了一地……

又是一个梦 代价是满额的冷汗 以及失眠的后半夜

啦啦啦……我在窗台肆无忌惮的唱歌 没有歌词的调子 曾经在梦中模糊的出现过 啦啦啦……我寂寞的声音随着尘土扑扑的落下 老气横秋地铺满了整个院子 水笼头下那盆澄清的水却纹丝不动 偶尔有一只胆大的麻雀掠过 在水面上啄出一个漩涡 叹叹气又飞走了 夜幕降临时幻想明天有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窗外古老的树丫上系满了红纱巾 一条条像飘扬的火 随着我的歌声翩翩起舞 满世界都是耀眼的红纱巾 庄重内敛的红色 冷酷燃烧的红色
一直唱到今天 依然卷着袖子 漫不经心的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踱步 啦啦啦……青春是一首美丽的歌 我们要尽情享受尽情欢乐 生命是一条清浅的河 我们失去了鱼却另有所得 啦啦啦……当我唱着歌来到音的面前时 音穿着正红色的休闲服 低头系鞋带 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两颗灵动明澈的眼珠 歌声忽然变成了C小调 以一种怪异的方式从胸腔里传出 音咯咯的笑着咯吱我 我们倒作一团 这时有一大群洁白的鸽子飞过 优雅的扇动着翅膀 一下一下 缓慢而祥和 蓬松的羽毛纷纷扬扬 舒卷铺漫开来 像传说中时间之鸟的羽毛 我坐起身看呆了 一动不动的盯着这情境 忘却了唱歌 音就在这时离我而去 咯咯的笑着 慢慢浅淡 慢慢消失 啦啦啦……不知名的歌声依旧欢快的进行 没有半点犹豫

幻听
有人在咬牙切齿 狂妄自大的家伙 是否在说我
吲哚乙酸 有人在疯狂的呼喊 凄厉的喊声撕破了长夜的死寂 我们需要吲哚乙酸 满眼是病态的豆芽菜 光怪陆离的背景下是撕扯扭曲的灵魂 那断桥 那面孔 那死水 听这变形的呻吟 听这沉闷的呓语 听 听 听淹没自我的嘈杂 听世界弥留的挣扎

奇怪 一个人说 这铁屋怎么没有门

8、7、6、5、4……Bjork在数 不紧不慢 清晰而迟疑 散发着诱人的鬼魅气息 看看离红色的房间还有多少步 国王奢侈的聚会就要结束 哦不 你们已走到了末路 那光辉的彼岸不属于你们 这是一个骗局 这是一个圈套 上帝只是玩偶 魔鬼也是摆设 世界才是这次阴谋的主使者 你们注定堕落……歌谱上标有骷髅的标记 紧接三个不和谐音程 咚、咚、咚……定音鼓代替心跳 宣判着末日的来临 魔鬼的刀叉在颤音上跳舞 长号代表辉煌的毁灭 银色的指挥棒稍稍挥动 一切都已结束

醒醒 快醒醒 有人拼命摇晃我的胳膊 可怜的孩子 你又在做噩梦 我开了灯 凝视手腕上的玛瑙镯子 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出迷人的光芒 但它是假的 它是玻璃的 有人说 醒醒 快醒醒 这不是名贵的珠宝 无论你为它花了多少代价 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玻璃 我依然戴着它 暗红色的花纹像血丝一样吸引视线 我无法面对它是假的这个事实 于是就画下无数的宝石 蓝宝石 红宝石 钻石 水晶 祖母绿 但是不画玛瑙 我不能允许完美的东西只能远远观赏 却无法占有

给我一张白纸 我能写满痛苦 我不停地写 流着眼泪 那时间的囚徒 生命的使者 长着翅膀的精灵 戴着光环的天使 漠然的来来去去 瞥一眼我的脚镣 我的枷锁 瞥一眼愤怒的尘灰 沉默的光线 便匆匆离去 那歌声忽然大了许多 清晰了许多 啦啦啦……这是莫扎特的弥撒 烛火摇曳 整个教堂的穹顶变成了结核病人的肺部 阴森森的骨架在颤动的喉咙间纷纷倒塌 阳光下的所有花朵 喷薄了花粉和热情 刹那间视野一片粉亮光明

3、2、1、0……向日葵在黎明的麦田边奔跑 像一轮灿烂的太阳 燃烧着我深渊般的绝望 细碎的笑声银铃一样洒满了小路 掩盖了匍匐的野兽的喘息声 咚、咚、咚……我的脉搏沉重而蹒跚 跌向细线的终点 洪亮的钟声响彻田野 我笑了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你是谁
--我不知道
--昨天你在干什么
--我在出生
--今天已经过去了
--是的 我在寻找 并且坠落
--明天的太阳总会升起
--那是我死亡的一刻
……

对话没有完结 梦境没有终止 时间没有尽头 黑暗没有边缘
墓碑上刻着这样几行字

旋转的光 羽翼
以某种神秘的方式逝去

细腻的花粉 紫罗兰
安静得让人窒息

弥撒 盛开在教堂外的花
留下涌动的笑声 在黑暗里

明晃晃的回廊 青鸟的壁画
曲折于镜子搭的穹顶下

躯壳 面具下的我
念 我是谁的洛丽塔

一个梦而已



后记:冰冰说,还是发表了吧。我原先不愿,但转想,权作痕迹罢,无论光暗是非,终究是苦涩的心路。无所谓赞誉贬斥,我终不是那热衷喧闹的角色,只是苦笑,只是苦笑。


--  作者:江月
--  发布时间:2002-6-22 13: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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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我读得较为粗糙,感觉对你上篇文章细细的思考后,对此篇文章中略显零乱的思想有些难以解读。

“清浅的河流 你究竟蜿蜒至何方 你美丽的长发 为何这样轻柔 你闪烁的波光 为何这样活泼
清浅的河流 你告诉我 在遥远的尽头 到底有没有我寻找的快乐……”

一切苦闷、痛苦、徘徊都来自对生命源头的思考吧。

欢迎你来网情,期待着你更多的文章。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6-25 14:5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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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块隐匿的宝石,闪耀的光辉使我显现。(可兰经)”你在我眼中便是如此。之所以请你贴出来,实在是我的私心太重,既然已经见了你闪耀的光辉,如何肯轻易让你隐匿。

记得吗?什么才能使我们成为人?什么才能使我们的生命得以扩展?什么才能使我们独特?唯有欲望和梦想!欲望和梦想把我们引领进一片虚幻、空白,和不确定的真实,一片自由的无限可能之域。

这不是病态的生活,这是一个敏感而细腻的灵魂在低语。
--  作者:lsygoto
--  发布时间:2002-6-28 21: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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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

孤独的人````

失去半裁相公的她

撒了一地的铜钱,然后找一夜铜钱

晚上,很静,很冷,很孤独```

(雷鸣掌声表示理解)








--  作者:凭心而论
--  发布时间:2002-6-30 17: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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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精致灵魂和善感的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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