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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云---6]可怜今夕月 贴杀 白活  (http://202.103.69.41/bbs/showthread.asp?boardid=3&rootid=&id=7901)


--  作者:老顽童
--  发布时间:2002-12-6 9:57:00

--  [公告云---6]可怜今夕月 贴杀 白活
可怜今夕月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別有人间,那边才见,光景东头。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 秋。飞镜无根誰繫?  姮娥不嫁谁留?
  谓经海底问无由。恍惚使人愁。怕万里长鯨,纵橫触破,玉殿琼樓。蝦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沈浮?若道都齊无恙,云何渐渐如鉤。”
    
     深秋的月从远远山形的黑影中升了起来了,起初是大如圆盘,一派悦目的金黄色,渐渐的明亮了起来,雪一样洁白的光辉缓缓流遍了整个的静夜。
   独自坐在阳台上,桂树两株高与水泥阑干齐。凭阑可近察院中绿荫的姿容,远挹山的黛色。楼南向微西,不遮月色,故其升沉了无翳碍。初时被轻云护着,廊上浅映出乳白的晕华;月近中天,碧澈无际,则遍浸着冰莹的清光。近几日心情很有些疲惫,早早便在楼内小息,颇有些辜负了今夜的月色。短梦初歇时,从窗棂间窥见月色的动人,便起来看看,萧萧的夜风打着惺忪的脸,感到轻微的瑟缩。静夜与青树悄然并卧于圆月下,无语倦而倚着,终久觉得有些寂寞起来,清冷之意慢慢的浸过全身。
   对明月清风,读古书旧文,却是雅得紧,于是捧了一本在手边,却是《聊斋志异》。随手翻开一页,题为:《聂小倩》。文曰:  

  宁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每对人言:“生平无二色。”适赴金华,至北郭,
解装兰若。寺中殿塔壮丽,然蓬蒿没人,似绝行踪。东西僧舍,双扉虚掩,惟南一小舍,扃
键如新。又顾殿东隅,修竹拱把,阶下有巨池,野藕已花。意甚乐其幽杳。会学使案临,城
舍价昂,思便留止,遂散步以待僧归。日暮有士人来启南扉,宁趋为礼,且告以意。士人
曰:“此间无房主,仆亦侨居。能甘荒落,旦暮惠教,幸甚!”宁喜,藉藁代床,支板作
几,为久客计。是夜月明高洁,清光似水,二人促膝殿廊,各展姓字。士人自言燕姓,字赤
霞。宁疑为赴试者,而听其音声,殊不类浙。诘之,自言秦人,语甚朴诚。既而相对词竭,
遂拱别归寝。
   宁以新居,久不成寐。闻舍北喁喁,如有家口。起,伏北壁石窗下微窥之,见短墙外一
小院落,有妇可四十余;又一媪衣绯,插蓬沓,鲐背龙钟,偶语月下。妇曰:“小倩何久
不来?”媪曰:“殆好至矣。”妇曰:“将无向姥姥有怨言否?”曰:“不闻;但意似蹙
蹙。”妇曰:“婢子不宜好相识。”言未已,有十七八女子来,仿佛艳绝。媪笑曰:“背地
不言人,我两个正谈道,小妖婢悄来无迹响,幸不訾着短处。”又曰:“小娘子端好是画中
人,遮莫老身是男子,也被摄去。”女曰:“姥姥不相誉,更阿谁道好?”妇人女子又不知
何言。宁意其邻人眷口,寝不复听;又许时始寂无声。”
  
 读到这,心怀渐渐的有些飘浮起来, 忆起幼时最爱读一套依聊斋改编而成的图画书,其中就有《聂小倩》一本,那淡白月色下飘然出现的小倩, 容华绝代,一身白衣飘飘欲仙,何曾有一丝鬼气? 花木扶疏的庭院,月白风清的秋夜, 面对这样的佳人,哪怕是狐鬼又有何可惧 ? “予情悦其淑美兮,心震荡而不怡。”“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正描蓦着彼时的心境。
 楼下房门外忽然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很轻很细很有节奏。 和这美丽的月夜分外的契合。 “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这两句诗冒上了心头,忽的莫名的想笑。 这回不是僧人来访罢? 

  门外站着的青年人,身材削长,面形是长方形,眉毛浓黑,鼻梁坚硬,嘴唇很厚。他穿一身笔挺的西服,但脸上的表情是很忧郁而不安定,和他平时的沉稳宽厚的神气大不相同。
  我微有些诧异有些惊喜:“布衣!什么时候来的?”
  他微微一笑,算是回答。
 他笑虽则在笑,但是他的两颗黑而且亮的瞳神,终是阴气森森地在放射怕人的冷光,而在他的笑容周围,看起来也像是有一层莫名其妙的凄寂味笼罩在那里的神气。他面部的表情,仿佛是在疑惧一切人,有很多的心事想诉说却又无法开口,;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带有些不安定,不自在的色彩。我心里,马上也直接受了他的感染,暗暗竟生出了一腔无端的忧郁。
   我让他在阳台上坐下,沏上一杯清茶,准备着又一夜的通宵长谈。 但他今日分外的忧郁,几句寒喧之后便缓缓的开口:“我们去北湖边走走好吗?”
  “好吧。”我很快的同意了。
  北湖是近郊区的一个公园, 游人不算太多,离我的住处却很近。正是夜阑人稀时,今宵月华皎洁,是难于言说的。湖心悄且冷;四岸浮动着的风声树响,灯火的微芒,合拢来却晕成一个薄薄的光圈儿围裹着它。我们的心因此也不落于全寂,正如几年前夜游的光景;那时的月夜,这湖畔常有我们俩倚树而坐,沉默着享受着夜的宁静,伴着少一半的兴奋,多一半的怅惘,软软地跳动着。灯影的历乱,波痕的皴皱,云气的奔驰,树身的动荡……一切都和心象相溶合。柔滑是入梦的惟一象征,当时已觉得是不多不少的一个梦,这时候忆起来更有世事无常的感觉。
 
   我望了望沉默不语的布衣,远处一线灯火映过来,他脸上忽然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神彩。
   “你像是有些心事?”我的眼光注视着波面飘浮着的几点灯火。
   我们沿着湖畔缓缓行着, 湖南面没有什么灯,愈显出波寒月白。萧萧的绿杨,寂寂的明湖, 人声愈来愈远,很有些凄冷的感觉。
   “ 嗯。” 他沉默了一忽,慢慢的说:“我讲给你听吧。”

   “那是上个月的事了。 也是月圆的时候,月色如水,撤下遍地的银光,我独自一人来到北湖边。我故意避开了游人,坐在湖西一带绿杨下。疏疏淡淡的树影映在暗暗的湖面上。四边岑寂,一两声虫鸣偶尔在身后草丛里响起,越发的深幽。除了浓霜似的月光和团团的黑影以外,连蜡烛火的微光都看不到。
  很久我才起身离去,那时公园的林荫大道上已见不到一个游人。月光映照下,树林间萦绕一股迷迷离离的雾气。远处传来几声车响,也迷蒙疏阔得很,像响在千里之外。  
  转过弯,我突然发现前面十来步远,有一个白色的人影。 
  身影很纤细,着的是一身白色的衣裙,在银白月光下发着迷一般的光辉,如同透明的宝石。
 我加快了一点步伐,走近几步。确实是一个白衣的少女。束着的长发在身后晃动着。
 她的步伐很轻快,但并没有飘浮的感觉。这样接近午夜零点的时候,这样的少女总让我想起一些神秘故事来。但是她并没有像传说中那样飘着行走,也没有突然消失。 我走近时的脚步声分明的惊动了她,她回过头来望我一眼。
  果然是一个容颜姣好的少女,微尖的面庞,细淡的修眉,小巧的五官,面容白昕,肢体停匀。她迅速的望我一眼,晶莹的眸子里满是狐疑与戒备。
然后分明的加快了步伐。
 她的举止让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但还是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这样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公园。她站在马路上,向路的两边看了一看,然后站在原地烦恼地踱着步。
 我明白她肯定住得很远,要等一辆出租车。可是说也奇怪,这条平时比较冷清的马路,此时竟清寂得没有一辆车在徘徊。远远树影中有一两个人形在浮动着,很快就模糊消失了。
 我也停住了。这儿离我的住处不算太近,可在这样明亮的月色下,我是可以一个人走回去的。我何以不即穿过去,走上归家的路呢?意识里似乎有一种模糊的感觉。面前有着一个美的对象,而又是在一重困难之中,孤寂地只身呆立着望这清冷的月夜,等着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出租车。莫名的我竟为她担心起来,于是不自觉地移动了脚步站在她旁边。
  
 这样时光一点点过去,路上还是空空的。我不自觉得竟然为她着急,埋怨起那些开出租的司机来。白天的时候到处乱钻,把马路塞满,这样的夜晚却躲到哪里去了?   
  少女满脸烦恼地站在那,不安的时而望我一眼,她那眸子里的含意我非常清楚。 她在想:你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也不回去,在这公园里作什么?这么锐利的眼光盯着我,是不怀好意吧?  
这样地又十分钟过去了。我还没有走。车儿也没有影踪.她也依然焦灼地立着。我有一个残忍的好奇心,如她这样的在一重困难中,我要看她终于如何处理自己。看着她这样窘急,怜悯和旁观的心理在我身中各占了一半。
  她又在惊异地看着我。
  冷冷清清的月色覆在我们身上,我忽然觉得我和这个陌生的少女之间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神秘,但是可以意会的。她现在看着我的眼光有了一种求助的神色。 也许,在她眼里我不像个坏人,像个可以帮助她的人。
  我确实可以送她一程呀,只要横过两条街道,就到了较热闹的地段,那儿一定会有出租车的。问题是这两条街道都没有什么路灯,行人也非常少。 
  我终于靠近她,轻轻的说:“你好。”
  她凝视着我,半微笑着,也轻轻的回答了一声:“你好。” 声音很柔和。
  我继续说:“看来出租车一时不会有的。 如果不妨事的话,我送你一程好吗?”
  她长久地看着我,终于轻微的点了一下头:“谢谢。”
  她起步往西,我走在她身旁几步远。夜空澄清,明月穿进一层薄薄的浮云里,蓦地暗淡了许多。 远处晕黄的路灯映过来,照出两条长长的身影。只有沉默的脚步踏在林荫道落叶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半低着头默默的走着。 我不时抬起头望望深不见底的夜空。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奇遇。再回看她,她正低下着头,轻巧的行着,仿佛怕踩重了会踩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夜风抚起来,满地落叶嘶嘶的响着。她鬃发间一阵香忽的扬起来透入了心扉。如果有旁人经过,看见了这样的我们的同行,会怎样想?一定会以为我是她的男友吧…… 
  不知走了多远, 我没有问她一句目的地,只是跟随着她的脚步。 从侧面看,她并没有从正面看那样的美丽。但我却从此得到了一个新的发现:她很象一个人。谁?我搜寻着,我搜寻着,好象很记得……,一个我认识的女孩子,象现在身旁并行着的这个一样的身材,差不多的面容……啊,是了,你还记得吗,就是她,那年在这湖畔我淡淡地跟你谈起过的那个女孩。 
  只是那么短短的两个月,只是那么一些简简单单的对视那么一些心照不宣的微笑。 你也许早已忘了我说起过这么一个人吧?但我没有忘也不会忘。。在午夜梦回时,在良宵独酌时,总会莫名的想起她来。 最幻美的梦境里,总是有她的身影,但我不知道她会变成了什么模样。在最绝望最失落的梦境里,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少妇。  
  但她何以这样的象她呢?这个容态,还保留十七岁时候的余影,难道就是她自己么?女孩子的容貌会被时间改变被衣着打扮改变, 但这个形态不会错的!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不知她认出了我没有……我应该问问她了。
  但是怎么开口呢?我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在哪。也无法问,我要这样一直送她到家吗?
   这儿是哪里?我竟然不太熟悉。也许是,是认出她后我被一种意外的欣喜冲晕了吧?她恐怕快要到了。我应当不失了这个机会。我要晓得她更多一些,但要不要使我们继续已断的友谊呢,是的,至少也得是友谊?还是仍旧这样地让我在她底意识里只不过是一个不相识的帮助女子的善意的人呢?我开始踌躇了。我应当怎样做才是最适当的。
  她是不是已经认出我来了? 她会不会因为心里已认识了我,不敢厮认,所以故意延滞着和我同走,故意要我送她回家?万一不是她父母的家呢?是她自己的家,我送到那,看到的是她的丈夫和孩子。已经八年了哪。 想到这儿我几乎要停下脚步了。

  街道越走竟是越偏远。 道路两旁的树荫越来越浓密。
  又一阵风,将她的衣缘吹起,飘漾在身后。她扭过脸去避对面吹来的风,闭着眼睛,有些娇媚。这是很有诗兴的姿态。而从她鬓边颊上被清凉的风吹来的粉香,也分外的浓。……我旋即想到古人有“担簦亲送绮罗人”那么一句诗,很适合于今日的我的奇遇。
  我又试着对她的凝视,忽然间,我惊异的发现,她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她是另外一个不相干的少女。眉额,鼻子,倾骨,即使说是有年岁底改换,也绝对地找不出一些踪迹来。而我尤其嫌厌着她底嘴唇,侧着过去,似乎太厚一些了。
  我忽然觉得很舒适,呼吸也更通畅了。我若有意若无意地,没什么感觉。在身旁由我伴送着的这个不相识的少女的形态,好似已经从我底心的樊笼中被释放了出去。我才感觉得到走了有很长时间,月亮已经有些西斜了。
  望望四周。 我讶异起来,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到了一处陌生的庭园前,庭园后边的山岭黑森森的,树林中隐隐露出一线灯光。
  这时,嘤嘤的声音忽的在我耳边响起来:“谢谢你,不必送了,我已经到了。”
   我诧异的抬头,正想说话,她那视线让我觉得凛然,她声音异常坚决:“谢谢你,请回转罢!”
   说完她就转过弯,消失在了树影中。

  我呆呆的立了一会,略略清醒了一下,想起了今晚上做的这事情,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但是回想了想,这险也已经冒了一半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进去吧,进去好看它一个仔细。
  转过那片幽深的树林,林中有一道矮矮的黄泥墙,围住着几间茅舍,茅舍的门上悬着了“水木园”三字的一方匾额。我走上几步,到那矮墙的门前,顺手的向门一推,那两扇柴门竟自开了。门内有一条曲径。曲径的两旁,有许多苍老的梅树。这园中,布置得非常幽雅。我在这座月光树影交互的大庭园中,忙无头绪地走了好些路,才在树影下找出了一条石砌的小道来。不辨方向,顺路的走了一段,却又走回到了黄泥墙下的那扇刚才进走进来的门边了。旋转了身,再倒走转来,沿着这条石砌的小道,又曲曲折折的走在小道上,树荫越来越密,连月光也已经看不见了。
  
  忽然噢噢的一声从地底里涌出来似的、非常悲切的、也不知是负伤的野兽的呢或人类的苦闷的鸣声,同枪弹似地穿入了我的耳膜,震动了我的灵魂,我自然而然地遍身的毛发都竦竖了起来。这一声山鸣谷应的长啸声过后,便什么响动都没有了。月光似乎也因一声长啸而更加上了一层凄冷的洁白,本来是啾瞅唧唧在那里鸣动的秋虫,似乎也为这啸声所吓退,寂然地不响了。我接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举起脚就沿了那条原来的石砌小道退避了出来。
   然后越想越害怕一路就跌跌撞撞的跑回来也不知怎么竟然找到了原来的路跑回了家,那时已经是,残月沉落天色微明了。回到住处我躺了几天,就如同生了一场大病。 
  躺完几天后,我专门寻回到公园,却怎么也忆不起那一夜走过的路了。”

说最后这几句话时,他脸色发青,嘴唇发黑,仿佛那一夜还是几刻钟以前的事情。仿佛他的心随着这次讲述又重历了那一夜惊心动魄的冒险。
 想了一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觉得你是最近太紧张了,作了一次梦吧,北湖西面根本上没有什么庭园。休息好,别太累了。我看像是一种神经焦劣产生的幻觉。”
 他没有再说话,停了一忽,忽的长呤道:
 “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督。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
   然后就低下了头,再也不开口。 

   走出公园门口, 我们分手。 在昏黄的灯光下, 望着布衣远去时孤寂的身形, 一种莫名的奇异的感觉猛的涌了上来,却怎么也说不上不对劲在哪儿。。

 我凭着疏朗的水泥栏,一桁楼廊满载着月色,夜风又吹起来,听到院中白杨萧萧的响着,哗,哗——,在西倾的圆月下响着。风声远了,渐渐听不真了。
一切都和我疏阔,连自己在明月中的影子看起来也朦胧得甚于烟雾。
 影子!我猛的跳了起来。 街道上昏黄的灯光映过,他竟然没有影子。
 连忙拿起手机, 一遍遍拨着他的号码。静夜中响起单调的提示声:“对不起,你拨的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几日后,我又去了北湖。晴天一碧,万里无云,终古常新的皎日,依旧艳丽。带着桂花香气的和风,温微微的抚过,清和透明。在湖西面乱树林中,我却突然间发见了一处到现在为止从没有注意到过的墓亭。走进去一看,里面有一块古旧的墓碑,正面书着:
   水木冰心女士之墓
  
  背面刻着简短的铭文: 
  兰鹿之生,不择其地,气类相激,形神斯契。云友盈盈,溷彼香尘,昙华一现,玉折芝焚。两百余年,飞亭如旧,百本梅花,萦拂左右。近依群岭,远对君山,湖桥春社,敬迓骖鸾,湘东断萧撰并书。
          

              
出贴者:  特务营长
被贴杀: 水木冰心(白活)


[此贴子已经被老顽童于2002-12-6 9:41:09编辑过]

[此贴子已经被老顽童于2002-12-6 9:57:59编辑过]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12-6 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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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数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12-6 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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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的应该是个女的,细的分析下午在写吧。叫我做女士,十分客气,我觉得是和不不太相熟的人所为,可能神交已久的朋友罢。那么,是你吗?慧芷特工?

而且看到云组的2票都投了你,是不是故意掩人耳目呢?


--  作者:老顽童
--  发布时间:2002-12-6 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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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还满意? 不行的话, 再让他熬夜, 呵呵!

老GG一定把怜香惜玉事业进行到底:-)))


[此贴子已经被老顽童于2002-12-6 9:37:18编辑过]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12-6 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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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好好休息休息吧,喝点儿鱼汤
--  作者:过尽千帆
--  发布时间:2002-12-6 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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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冰心说不满意,一直累死特务为止!
--  作者:迎风飞扬
--  发布时间:2002-12-6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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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贴的风格看 必为男士 年龄不会太小 善写小说 散文
但必不写古诗词 有分析 领导才能 应该市很活跃的人物
--  作者:珠儿
--  发布时间:2002-12-6 1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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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帖是江月所写,依我看来.
--  作者:相忘于江湖
--  发布时间:2002-12-6 1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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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营长不简单啊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12-6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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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秋。飞镜无根谁系? 姮娥不嫁谁留?
  谓经海底问无由。恍惚使人愁。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玉殿琼楼。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若道都齐无恙,云何渐渐如钩。”

刚看完陈平的《七宝楼台》,巧合,四小时内两次遭遇这首中秋送月词,果真与我有缘阿。
江湖,快来解解这词。


--  作者:彼亦无题
--  发布时间:2002-12-6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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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知道是谁操刀
--  作者:过尽千帆
--  发布时间:2002-12-6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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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偶也知道!
--  作者:断风霁雨
--  发布时间:2002-12-6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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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迎风飞扬在2002-12-6 10:52:00的发言:
从此贴的风格看 必为男士 年龄不会太小 善写小说 散文
 但必不写古诗词 有分析 领导才能 应该市很活跃的人物


这位福尔摩斯? 看你推论的,说实话,像布衣,可惜布衣没玩。
--  作者:洛水寒雨
--  发布时间:2002-12-6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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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啊!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12-6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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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也知道了
--  作者:纫兰楚客
--  发布时间:2002-12-6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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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怎么见过这篇文章的感觉~:)
--  作者:断风霁雨
--  发布时间:2002-12-6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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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客,你写的吧?先杀了再说.
--  作者:水木冰心
--  发布时间:2002-12-6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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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一瞧,看一看来,又长又好杀手贴阿。不好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