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预感到一种新文化势力的来临，在世纪末颓废和个性之风越行越烈之际，真实而鲜活的东西茁壮成长，蔚然成风。在这种温和而又狂暴的人文氛围中，我感谢她——在她快乐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快乐；在她痛苦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痛苦。

只是，她总感觉布衣有点象阿Q——“不合时宜的话题，郁郁不得志，时不地方”——但她并不象吴妈一样只来一声啐，她很看不惯这种自慰行为，体内流淌着文化的红色液体令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傻帽！——一个人是自慰，两个人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我总是很糊涂。但我觉得她很聪明，很好——正如不见骨头，狗全是好狗。她是见过很多的，而且她在布衣的文章里嚼出一些不同的味道，她的目光总会停留在一些小地方，也不知到底那个小地方是什么使她迷了心魂，她看不清。

后一段她的文字，第一次，我没读懂，隐约觉得我的目光有偏向，第二次，我读懂了一些，觉得她在为卫慧们叫屈。这很好，如同卫慧们有权利把枕头+乳头当成大头文学一样，惹事生灰也有权利来一回真实的感觉。

这会让我想到阮藉，倒不是因为他曾经恸哭而返。而是他赤裸着身子饮酒，后人告诉我，那种狂狷行为是来嘲讽文人雅士虚假苍白的脸孔。时隔千年，越演越烈。

事实上，众生都在努力争取自己的话语权，所有变通法子都用上了。——想说话，不用脱光了的。真的，并非觉得有伤风化，我倒是喜欢看，只是，这么大冷天，小心着凉啊！

在新长征的路上，在未路狂奔的文化突围中，在泥士被荒草淹没的文明里，就不能来点尖叫，来点文情，来点辣味，来点和暖变奏吗？——惹事生灰
——我喜欢她。

边学边写问得好“谁又不是阿Q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