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红网论坛 (http://202.103.69.41/bbs/index.asp) -- 情感交流 (http://202.103.69.41/bbs/forumdisplay.asp?boardid=5) ---- 情缘三千 (http://202.103.69.41/bbs/showthread.asp?boardid=5&rootid=&id=31772) |
--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11:00 -- 情缘三千 这是个深秋的夜晚,月色是那样的凄清。在城外荒郊的古墓丛中,缓缓走出一纤丽人影。借着月光,只见她长发披肩,秀丽可人,形容娇弱,宛若天人。或者是由于久已不见日光的缘故,秀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这越发让她显得楚楚动人,真可谓我见犹怜。 轻飘飘地,她来到一座已颓废的宫殿前,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她走了进去。她清楚地记得,二十年前,她曾在这里住过,而且一住就是十八年。只可惜物是人非,不由得她一声轻叹。即使一声轻叹,也是那么的温柔;就是这声轻叹,惊动了屋里正在挑灯夜读的公子--挺且直。 挺且直听见外面有动静,走了出来,却见是一长发女子,只可惜背对着他。他扬声问道:“请问姑娘,何以深夜来此?” 那女子见问,低低说道:“小女子绮韵韶光,偶来此处,想起往事,惊动公子,还望见谅。” 挺且直道:“秋夜风寒,姑娘还是赶快回去的好。” 绮韵叹道:“是啊,是该回去了。”说着转过头来,“公子可知此处旧主人是谁?” 挺且直乍见绮韵真容,不觉一阵恍惚,暗道,天下竟有这等样人,真是风华绝代。当下笑道:“小生挺且直,搬来此处也不过两年。此处旧主人,据说是昔日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聆雅山房。只可惜她死的太早,要不然我真想见见。” 听得聆雅山房四字,绮韵恍被梦中惊醒:“是,聆雅山房已经死了。”这近乎绝望的声音,令挺且直顿生怜惜之心:“绮韵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只不过我忘了聆雅山房已经死了。”说完,她一声轻叹,消然而去。 这一夜,挺且直失眠了,绮韵,那娇弱的神情,那哀伤的语气,时时围绕着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竟会对只见过一面的人牵挂如此。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绮韵来了。只是,这次,她没有惊动挺且直,而是径直去了花园。谁知,挺且直也同样来到了花园,见到绮韵,大喜过望:“绮韵姑娘。” 绮韵见是挺且直,淡淡一笑:“抱歉,又打扰公子了。” “没有没有。”挺且直心道,我正想着你能来。但这样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是兴奋地望着绮韵。绮韵见状,一笑而去。 第三天,天还没黑,挺且直就等候着绮韵的到来,可是,一夜,绮韵踪影全无。第四天、第五天,依然没有踪影。第六天一早,挺且直耐不住了,他来到城外荒郊,找到聆雅山房之墓,祷告道:“聆雅姑娘若在天有灵,恳请能让我再见绮韵一面。” 回到家中,挺且直默默等着绮韵的到来。天黑了,飘起了雨,挺且直心中叹息,情知绮韵是不会来了。正闷闷不乐,却见绮韵翩然而至。 挺且直大喜过望:“绮韵姑娘,你终于来了。” 绮韵叹道:“公子日间祷告,绮韵得知了。” “哦。” “公子可知,绮韵非人,其实,绮韵就是已经死了二十年的聆雅山房。” 挺且直望着她,一脸的怔惊:“绮韵姑娘,你……” “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借着灯光仔细看看。” 挺且直顺着她手指往地面望去,果然见她没有身影:“绮韵姑娘,你。哎,你不该来,不,你不该走。” 绮韵凄然一笑:“人鬼殊途,我也不便长留。公子珍重。”说罢,失去踪影。 自从绮韵走后,挺且直闷闷不乐,就连小鱼、淼几次邀他外出也不愿应允。小鱼深感诧异,不明白挺且直为何如此。一番追问,挺且直方才吐露情况。小鱼笑道:“你呀,怎么会这样,你难道忘了,二公子曾遇到过这样的事。你去找他不就行了。” (待续) |
--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13:00 -- 绮韵听了这话,望了二公子一眼:“我走了。”含泪而去。 二公子狠狠瞪了菜花一眼:“你,哎。”忙追了过去。 后山腰,一棵树旁,绮韵正伏在树上低低哭泣。二公子轻轻走了过去:“绮韵,别哭了。” “是你,你怎么会来?” “不要走,绮韵,我不会让你走的。” “可是,你既然已经有了别人,我留在这儿又有什么意思。” 二公子一声轻叹,深情款款地道:“绮韵,你可知道,自投生至今,我虽然认识了很多女孩子,可是我没有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动过心。你知道吗,在我的潜意识中,我还在等你,这一生,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离我而去的。” “真的?这一生,我们真的不用再分开了?” “是啊,不用再分开了。”说着,二公子将她拥到怀里,“解不开你忧愁万缕,绮韵,你总是让我为你心痛。” 一边跟来的四人望着这一幕,都摇了摇头,淼道:“真不明白,二公子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前世姻缘天注定,二公子焉能不温柔。”挺且直叹了口气道。 “喂,老挺,你别唉声叹气的好不好,我们应该为他们高兴才对。”小鱼道。 “问题是他高兴不起来,辛辛苦苦救活了,偏成了二公子的前世情人,要是我,哼。”明白了一切的菜花为挺且直报不平。 “要是你怎么样,你会丢下你的梅花来追绮韵?”淼白了他一眼。 四人正在说着,二公子和绮韵走了过来:“你们也来了?” “是啊。”小鱼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想和绮韵先去侠客岛找白云,让绮韵在白云那儿先住上一段时间再说。”二公子笑道,“不好意思,我们要先行一步了。” 侠客岛,一对恋人正在依依惜别,正是白云和快哉风。两人走了一程,快哉风道:“回去吧,白云,不要再送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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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14:00 -- 秋去冬来,冬去春归,转眼已是春天。几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最重要的大概就是挺且直落发为僧了。因绮韵的缘故,挺且直心灰意冷,落发为僧,法号:无缘。 这日,绮韵一早就被二公子接了出去,侠客岛上只有白云一个闲着整理她的花木。正忙碌中,忽听有人叫:“白姐姐。” 白云抬起头,发现门外不知何时来了一对少年男女,站在前面的那少女,竟绮韵有几分的相似,只是没有绮韵的那份楚楚动人的娇弱神情,反而是冰肌玉骨,多了份傲然不群。如今,那少女正笑盈盈地望着她:“丝丝。”白云惊讶地叫了出来。 丝丝走到她面前:“白姐姐,一别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白云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哦,对了,我二哥也来了。”说着,丝丝回头叫那少年:“二哥。” 少年走了过来,丝丝拉着他手对白云道:“白姐姐,他是我二哥东流水。” 东流水望着眼前这人,虽没有丝丝的绝世容颜,却别有一番雍容高贵的气质,情知此人便是此间主人白云,忙一抱拳:“白姑娘。” 白云也望着这少年,他在哪儿见过,似乎,似乎和快哉风有几分的相似,听见丝丝介绍,她也施了一礼:“你好。” 丝丝见他们二人这么多礼,不由笑道:“天呐,你们两个别这么多礼好不好。白姐姐,我们千里迢迢赶来,你怎么不招呼我们坐。” “丝丝啊,这儿是你来惯了的,你跟我还这么客气?” 丝丝一跺脚:“白姐姐,在我二哥面前,你留点面子给我好不好,就当我是客人啦。” “好,当你是客人。”白云笑摇摇头,领着二人进了屋,“请坐,丝丝小姐。” 丝丝拍了拍头:“天呐,你别这么叫我好不好,叫得我浑身发冷。” 东流水望望丝丝:“我开始怀疑你的真假,你真的是我那个妹妹?” “妹妹也有假的?”丝丝白了他一眼,“亏你是我二哥,连妹妹都怀疑,我不要你做我哥哥了,我只要大哥一人就行。”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对白云道:“白姐姐,过几天我大哥也要来,多添几个人,你这儿方便吗?” “没事,这儿很大的。”白云道,“你们先休息,晚上我为你们接风。” 晚间,白云特意备下几个菜为他们接风。正招呼他们入座,就听门外有人道:“不错不错,看来我来得可真巧,有吃的了。”一边笑吟吟进来一人,却是小鱼,后面还跟着绮韵和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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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15:00 -- 第二天,天刚放白,东流水便起身踏着晨露走出了侠客岛。转眼已是日出东山,霞光万道。他也不知究竟走了多远。忽见眼前一亮,好一处所在。正值春天,百花盛开,异香扑鼻,姹紫嫣红,真如人间仙境一般。东流水信步走进花丛,再穿过一竹林,一凉亭跃入眼中,亭中还有两名女子。一着白衣,正在抚琴,一着紫裳,却在吹箫。曲调悠扬,琴箫相和,别有一番风情。再看那白衣女子身边,竟还躺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猫,更为有趣的是,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绕着那只白猫飞来飞去。 望着这如画的境界,东流水不禁有点痴了。 一曲终了,那白衣女子抬眼头来,望着东流水,问道:“不知这位公子从何而来,竟能来到这里?” “抱歉,打扰了姑娘。”东流水道,“小生自侠客岛而来。” “侠客岛?”那紫衣女子上前道,“可是白云所在的侠客岛?” “正是。” 紫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相视一笑,紫衣女子道:“姐姐,你的卦可真灵啊。” “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白衣女子转对东流水道,“公子,请这边坐。”又对紫衣女子道:“左岸,麻烦你给这位公子倒杯茶。” 紫衣女子--左岸一笑而去,白衣女子道:“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东流水。” “东流水?可是听雨崖的位听雨楼主?” “不错。请问姑娘是?” “御春。” “御春?”东流水仔细思索,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御春笑道:“公子不用多想,御春本不是出名之人,你是不会听过这名字的。” 一边左岸端了两杯茶过来:“公子,请用茶。”一边将另一杯递给御春:“六安瓜片。” “谢谢左岸。”御春道了声谢,对东流水道:“敢问公子,侠客岛现在是否住着一位名叫绮韵的姑娘?” “哦”东流水扬眉道:“不知姑娘何以得知。” “昨夜姐姐夜观星象,算出来的。”左岸道。 东流水满腹狐疑望着二人,御春笑摇摇头:“公子不必多虑,御春实是有事相请。” “姑娘请说。” “御春烦请公子将这只猫带给绮韵姑娘。”御春抱过身边的白猫,道。 那白猫似乎听懂话似的,抬眼头望了眼东流水,长长地叫了声:“喵~~” “这只猫?” “公子不必多问,以后你会明白一切的。”御春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道。 “既然如此,东流水也不便多问。告辞。”抱着猫,东流水离开了凉亭。那只蝴蝶见猫走了,忙飞了过去,落在东流水肩上,一路而去。 回到侠客岛,丝丝见到东流水,大叫:“二哥,你一早去哪儿了。咦,哪来的猫,好漂亮。”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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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17:00 -- 回到房内,白云还未站定,丝丝就跟了进来:“白姐姐。” “丝丝,有事吗?” “你说,那个叫什么御春的为什么要让我二哥带只猫给绮韵姐姐?” “丝丝你觉得奇怪吗?不只是那只猫,还有那只蝴蝶?” “蝴蝶?你说的是那只跟着猫飞来飞去的蝴蝶?” “是啊,如果我看的没错,那只猫和那只蝴蝶将会跟绮韵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极有可能,是跟无缘大师有关。” “会吗?”丝丝满腹狐疑,不知白云的猜测究竟是对还是错。 一晃一周,那只白猫跟绮韵建立了非常友好的关系,而蝴蝶,则是白猫到哪儿它也飞到哪儿。绮韵替白猫取了个名字,叫阿咪。 及到傍晚,无缘、淼、菜花、梅花、二公子、小鱼都来了,甚至连久不露面的山人都来了。白云笑道:“今天可是个特殊的日子,来来来,尝尝我自酿的青梅酒,你们可要不醉不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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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18:00 -- 走了两步,快哉风忽想起什么似的,对东流水道:“对了,流水,过两天爸妈也要过来。” “真的?他们什么时候到?” “就这两天吧。” 三人说边边往屋内走,一进屋,就见无缘正和淼下着棋,而那只要绮韵在场就粘着她不放的阿咪非常乖巧在躺在无缘的怀里,微微地眯着眼,而那只与它形影不离的蝴蝶却栖在淼的肩头,一动也不动。东流水惊讶地低叫:“天呐,今天阿咪怎么不跟着绮韵了?” “流水,你说什么?绮韵?”快哉风连忙问。 “是啊,绮韵。怎么了?呐,那个就是绮韵。” 快哉风望了绮韵一眼,走了上去:“请问姑娘名叫绮韵?” “是啊,我是绮韵。” “聆雅山房?” “对。” “那么再问姑娘,姑娘是否从十八岁开始曾沉睡不醒?” 绮韵不由站起身来:“公子何以得知?” “姐姐,我是小风,你不记得我了吗?” “小风?你是小风?你真的是小风?” “是我,姐姐。流水,丝丝,你们快过来。” 东流水和丝丝走了过来:“什么事?” “她是大姐。姐姐,他们是弟弟妹妹,东流水、丝丝。” “大姐?”东流水与丝丝对望一眼,问。 “对,当年大姐沉睡的时候,我只有三岁,你们两个更小。自从姐姐沉睡后,爸爸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我们才搬到听雨崖来远离伤心之地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可以见到姐姐了。” “真是天大的喜事,来来来,我来放段音乐,大家轻松一下。”说着,山人放了一段音乐,却见大家都没动,不由问道:“你们怎么都不动,怎么不跳舞?” “跳什么舞,我看还不如请小鱼唱首歌好了。”二公子道,“小鱼嗓声好是大家公认的。” “唱歌?好吧。我唱首老歌,只愿一生爱一人。”说着,别有深意地望了丝丝一眼。四目相对,丝丝连忙别过脸去。 一曲终了,无缘叹了口气:“菩提非树,明镜非台。淼,不下了,我要先行一步。” “大和尚,别唉声叹气的,还俗吧。”淼取笑道。 “阿弥陀佛,无根无由,我本无缘。”说罢,挥挥衣袖,无缘走了。 一边丝丝惊问:“二哥,大哥,白姐姐,你们谁见到二哥了?” “不知道。”众人摇了摇头…… 就在小鱼唱歌的时候,东流水一人悄悄地走了出走。外面是月光如水,他一人走出侠客岛,望着月光下的身影,哑然失笑:“他们是非常快乐,而我,却只有你在陪我。”叹了口气,他顺着小路而去。直到,一阵花香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不知不觉,他竟然再次来到了百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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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0:00 -- 说着,那人转过头来,淡淡一笑:“没想到我们能再次相遇,公子。” “御春?” “正是。来,公子,有没有兴趣坐下喝一杯。” 东流水不由笑道:“既然姑娘有此雅兴,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请坐。”御春一面说,一面替他斟了酒,“公子,请。” 东流水端起酒杯,深吸口气:“好香,这应该是放了二十多年的冰镇红葡萄酒吧。” “不错。如此月色,也只有这样的酒才配得上。” 东流水望望御春:“听闻御春姑娘能知过去未来之事,没想到连喝酒也是这么考究。” “公子取笑,什么能知过去未来之事,那只是别人的瞎吹捧罢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哪能知道什么过去未来之事。” “姑娘何必谦虚,侠客岛的白云姑娘也精于此道,可提到姑娘之名,白姑娘也是十分的推崇,由此可见姑娘的神机妙算了。” 御春摇了摇头:“公子不必多言,如此美景,何必说这些虚伪客套的话。” “实不相瞒,东流水说这些,乃是有一事相求。” “请讲,只要是御春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姑娘即知天象,可能算出我大哥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你大哥?可是笑风崖的快哉风?” “正是。” 御春望了望他,一声轻叹,低头不语。 “姑娘。” 抬起头,御春道:“公子可曾听过诗与刀这个人?” “诗与刀?早有耳闻。” “那你想必也知道快哉风曾与他在华山之巅激战之事。” “不错,那次的激战,诗与刀败在大哥手中,自杀而亡。” “表面上看来,他是死了,实际上,死的是他的肉身,他的阴灵却附在了你大哥的身上,你大哥的病就是因为诗与刀作恶而引起。” “难怪,难怪华陀、扁鹊、朱丹溪都束手无策,原来如此。”东流水喃喃自语,又忙道:“姑娘既知病因,还要烦请姑娘救他一救。” “不是我不肯,我也没有办法。” “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救他?” “有。若要救他,除非你能找到油姑。” “油姑?” “对,想必公子也听过这个人,只要油姑肯出手,一切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油姑究竟在什么地方?姑娘可能告知?” “每月的十五,油姑都会来百花林。” “多谢姑娘,东流水代大哥谢谢姑娘了。”东流水一揖到底,道。 (待续) |
--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1:00 -- 回到侠客岛,天已亮了,东流水走到快哉风房里,却是人影儿也没有。去哪儿了?正寻找中,却见快哉风和白云走了过来:“流水,你到哪儿去了,怎么一夜没回来?” “大哥,我正好要找你。” “我也在找你。” “大哥找我有事?” “对,是有事。你可知道丝丝和小鱼。” “丝丝和小鱼,怎么了?” “是这样的。”一边白云道,“昨天晚上……” 众人发现东流水不见了,都不由惊讶万分,这时候了,他会去哪儿? “会不会二哥去了百花林?”丝丝忽然道。 “会吗?这时候他去百花林干什么?”白云道。 “不知道,我总有个感觉,二哥应该去了百花林。” “好了,不管了,相信他不会出事的。”快哉风道,“流水的运气一直就好,从小到大,所有的不愉快都离他远远的,相信他不会有事。”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送走客人,白云和丝丝回到房间,回说起与绮韵相认的事,丝丝道:“白姐姐,你看,现在听雨崖和四大才子现在可是绑在一起了。” “丝丝,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可别忘了,绮韵可不属于听雨崖。对了,丝丝啊,我看,其实山人和你还是挺般的哦。” “什么啦,白姐姐,我根本就不喜欢山人,我喜欢的是小……”忽想起什么,“白姐姐,你设计我,我不理你了。” 白云笑了:“是小鱼吧,丝丝。” 丝丝红了脸,低头不语。 “不错啊,丝丝,你怎么不说话了?” 丝丝抬起头,望着白云:“好吗?四大才子,唯他绝情,还说什么天生不是情人。这样,真的好吗?” 白云收起笑,认认真真地道:“丝丝,别在意外界对他的说法,我相信,小鱼有了你,什么天生不是情人的话是再也说不出来的。” “但愿如此。” 听完这一切,东流水笑道:“不错啊,小鱼和丝丝,真的是很般配的。” (待续) |
--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1:00 -- 见他二人这么客气,白云不由笑了:“你们两个也未免太客气了吧。对了,流水,我和小风准备出去一趟,你去吗?” “不去不去,我去干什么,当灯泡啊,你们去吧,我要补充睡眠了。”一边说,一边又叫:“阿咪,阿咪。” “阿咪昨晚跟无缘大师回去了。” “不会吧,阿咪可总是离不开大姐的,怎么却跟无缘大师回去了。” “阿咪一见到无缘大师就粘着不放,结果无缘大师走的时候它也跟着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样啊,好了好了,你们去吧,我要休息了。”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呵欠往房内走去。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梳洗完毕,东流水向大厅走去。还未进大厅,就听有人道:“关汉卿?我们国家有个莎士比亚,他的戏剧也是挺好看的。” 东流水一愣,看来侠客岛又添了个人了。走进客厅,就见白云、小风、绮韵、二公子、小鱼、丝丝几个都在,而,里面还有一个金发女郎,正用一口标准和普通话在和小鱼说着关汉卿和莎士比亚。 见东流水进来,丝丝忙站了起来:“二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去哪儿了?” “百花林。”东流水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那金发女郎见来了个人,冲他笑了笑:“你好。” “你好。” “我叫惘然,你呢?” “东流水。” “东流水,是不是一江春水向东流的那个东流水?” “是那三个字,不过不是那个意思。”东流水一笑,起身道,“不好意思,我有些事,先出去了。”说罢,他走了。 那几人看他离开,也没太在意,只管和惘然说话。蓦然中,小鱼望着惘然,忽有了个念头,四大才子,现在除了山人还是孤身一人外,其余的均已找到了心目中的女郎,而山人,他一直就希望能找个与众不同的,惘然,会不会就是上天安排给山人的? 离开侠客岛,小鱼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往山人家中而去。正好,山人在家,正闲着在看书,一见小鱼,大叫稀客,一面又问:“看你匆匆而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小鱼见问,就将惘然一事提起。山人大喜道:“多谢小鱼。既然这样,我明天就去趟侠客岛。” 第二天一早,山人和小鱼便向侠客岛而来,还未进岛,迎面来了一晨跑的女郎。晨风中金发飘飘,见到小鱼,她打了个招呼又跑开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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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2:00 -- “原来,你是彩笺,几年不见,我都不认识了。” “彩笺,他是你表哥?”胭脂道。 “是啊,师娘,他是我表哥小鱼,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夫。” “什么?未婚夫?”听了这话,小鱼、丝丝、东流水同声大叫。丝丝和东流水不相信的望了小鱼一眼,小鱼也是满腹狐疑,道:“彩笺,你倒说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夫,我怎么不记得跟你订过亲?” “表哥,你干嘛这么兄啊。你还记得吗,在我六岁那年,我跌入河中,是谁救了我?” “是我救了你,怎么啦?”小鱼想了想,道。 “不就是嘛。所谓受人点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救命之恩,非同小可,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这样看来,你不是我未婚夫,又是什么?” 彩笺一本正经地道。 “天呐。”小鱼拍了拍头,“彩笺,我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救了你。” “呜呜呜,表哥,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彩笺一听这话,哭了。 小鱼翻了翻眼:“我,我,我,我倒了什么霉,救人救出这样的麻烦。彩笺,你不要自以为是地认为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报答,所以,你这样的想法最好别有。” “我不管啦,表哥,反正我是赖上你了。”彩笺收住泪,大声宣告。 小鱼望望丝丝,再望望东流水,前者是一脸的无奈,后者则带着看戏的神情望着他,他低低一声哀叹:“天呐,谁能帮我。” 三天了,转眼过去三天了。三天来,彩笺只要看到小鱼就粘着不放,害得丝丝和小鱼是相望而不相及。这天,小鱼一来侠客岛,又被彩笺粘上了。丝丝闷闷不乐,来到东流水房中:“二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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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3:00 -- 见他怎么也不肯说,丝丝长长地叹了口气:“哎,还有人口口声声说最宠的就是我这个妹妹,真的有事,他却怎么也不肯帮忙。”说着,偷偷望了眼东流水。 东流水淡淡一笑,伸手拍拍她头:“说谁呢,丝丝。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再说,淼、无缘大师不都是孤身一人,你怎么不找他们去,偏来找我。” “他们又不是我哥哥。”丝丝闷闷地道。 “好吧,随便你怎么想吧。现在呢,我要出去一趟,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想到更好的方法了。” “喂,喂,二哥,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可是,任凭她怎么叫,东流水是头也不回向侠客岛外走去。 无奈中,丝丝来到绮韵房中,一进门便叫:“姐姐,姐姐。”叫了半天,却一个人也没有。“都去哪儿了。”正在自言自语,却见绮韵陪着个姑娘过来:“丝丝,你怎么在这?” “找你啊,姐姐,你去哪儿了?她是谁呀?” “她?你猜她是谁?” 丝丝望着这姑娘,白衣胜雪,一副娇憨淘气的神情:“不认识,好象没见过。” 那姑娘听她这么说,学了声猫叫:“喵~~~~~”,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会吧,她,她,她是阿咪?”丝丝如见怪物般地退了两步,满脸的怔惊。 “是啊,我是阿咪。”姑娘点点头,“吓到你了吗?” “可是,可是,可是阿咪是猫,你却是人啊。” “以前我是猫,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人了。对了,你们不要叫我阿咪了,既然成了人,我就有了人的名字,我叫云儿。”云儿--阿咪得意洋洋地宣称。 “姐姐,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究竟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刚才无缘大师将她带来,说她就是阿咪。具体情况,我也很想知道。”绮韵无奈地道。 “没什么呀,不就是我现在成了人不再是猫吗。”云儿无所谓地道。 原来,那天,阿咪跟着无缘而去。第一夜平安无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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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6:00 -- 第二天早晨,无缘一瞪开眼,阿咪就“喵~~~~”地一声窜到他身边。无缘望望阿咪,想起昨晚所见,摇了摇头,又揉揉眼再看,阿咪依然是阿咪,他把阿咪搂到怀里,自语道:“奇怪,阿咪,昨晚我怎么会梦见你变成个女孩子?是不是我出了什么问题,竟梦见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喵~~~”,阿咪长长地叫了一声以作回答。 无缘笑了:“看我,都糊涂了,你不过是只猫,怎么会懂得人的思想呢。” 阿咪听他说这话,似乎很委屈似的,呜呜地叫了两声,跳到一边,很有骨气地不理他。 “怎么啦,你懂我的话?看来,你还真不是一只普通的猫。”无缘笑了,道。 阿咪得意地一扬脸,“喵~~~”。 “可是,你能懂我的话有什么用,你又不能陪我说话,陪我谈心。更不能理解我的思想。阿咪,可惜,你不是人。” 阿咪跳到无缘身上,仰起猫脸看着他,一对猫眼有着热烈的祈盼。不自觉得,无缘似乎有点明白了它的意思:“你认为你能理解我的思想?” 阿咪点点头,喵喵直叫。 “阿咪呀阿咪,如果你是人,相信一定会是个善解人意的知心人。”无缘看着阿咪这幅模样,不由笑了。 阿咪可爱地眨眨眼,似乎有点害羞,又低下了头。 晚间,无缘盘坐禅床,正在打坐。阿咪喵喵叫了起来。 (待续)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27 20:26:0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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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7:00 -- 听完这一切,绮韵和丝丝不顾形象地大笑:“天呐,还有这种事。云儿,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们,我们,我们都服了你了。” “那你们还笑。”云儿白了她们一眼,转向丝丝道:“对了,丝丝,怎么就你一人,小鱼呢?” 提起小鱼,丝丝闷闷地道:“谁知道。” “被他那个表妹缠着。”绮韵在一旁开了口。 “这样呀。”云儿露出缕笑,“来,告诉我他们在哪儿,我来帮你。” “你?” “对呀,不信呀。你看了就知道了。”说着,云儿点了点头。 “好吧。”丝丝和绮韵互望一眼,“他们在花园。” 三人来到花园,就见小鱼和彩笺正坐在凉亭中下棋,云儿示意丝丝和绮韵躲好,她走到小鱼他们跟前:“下棋呀。” “对。”彩笺望了她一眼,道。 谁知云儿一看到彩笺的长相,便一把抱住她,惊讶地叫:“小妹,是你?真的是你?小妹,我找得你好苦。” “喂喂喂,你找错人了吧,谁是你妹妹。”彩笺一边想挣脱开,一边叫。 “我们三年不见,你连姐姐都不认识了?”云儿含着泪,望着彩笺,指责道。 小鱼在一旁,正不明所以,却见云儿背着彩笺指了指外面。他抬头一看,正好见丝丝和绮韵隐在一旁,登时明白,一转身,他走了。 彩笺被云儿拉着,无奈道:“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吧。我哪是你妹妹?” 云儿不相信地道:“不是吗?”放开她仔细瞧了瞧,“好象我真的认错了,再见。”转身就要走。 彩笺回头不见了小鱼,大叫:“表哥,表哥。” 走了两步的云儿听见她叫,又回转过身:“他走了。” “走了?”彩笺一想便明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什么故意的,对,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你。” “我怎么了我。你表哥又不喜欢你,还要缠着他,你烦不烦呀。” “关你什么事,你真是多事。” “我就喜欢多事,不服气吗?”说着,云儿做了个鬼脸,跑了。只留下彩笺一个人在生着闷气。 晚上,彩笺闷闷地躺在床上,一想到白天的一切就气,那个鬼精灵的女孩子,哪里跑出来的,真是。正想着,忽听有人叫:“彩笺,彩笺。” 好熟悉的声音,这分明,这分明是义兄诗与刀的声音,彩笺一翻身坐了起来:“刀哥哥,是你吗。” “是我。”门被推开了,诗与刀走了进来。 “刀哥哥,这几年你到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也找不到。” “别问我去了哪里,彩笺,你真的很喜欢你表哥?” “是啊,可是喜欢又怎么样,他就想着丝丝。” “彩笺,你想把你表哥抢过来吗?” “想又怎么样,我比不过丝丝,你又不在,没人帮我。” “没有人帮你,就自己帮自己。给。”说着,诗与刀递了一本书给彩笺。 “什么呀。”彩笺接过来一看,“是你的秘籍?” “这是我的心得,你按照这上面所说来修炼,自然能超过丝丝。到那时,你表哥不就是你的了。” “谢谢大哥。对了,大哥,你不什么要帮我?” “也算是为我自己出口气。”诗与刀一笑,“好了,我该走了。彩笺,保重,后会无期了。” “什么后会无期,刀哥哥,你。”彩笺追出门去,却一脚绊倒,醒了过来,是个梦。然而,再看看桌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本书,正是梦中诗与刀留下的那本。“难道,大哥他,他不在了?”…… 百花林。 (待续) |
--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8:00 -- “油姑肯定会来,公子大可放心。现在离天亮还早,公子若不嫌弃,可在此静候。” “既然如此,东流水打扰了。” “哪里话来,请坐。”说罢,御春起身离开,不一会儿端了两杯茶来,“请用茶。” “谢谢。” 御春淡淡一笑,理了理弦,又自弹了起来。和着拍子,东流水低声吟道:“星朗谁人独醉?楼前皎月闲行。百回迂曲终分清,因果一夕澄净。 留连处、何曾退?夜风正是如莹。雨急霜紧怎生营?淡笑烟尘都摒。” 弹罢,御春抬眼望了望他,笑了:“公子好才思,倾刻便能和而吟之。” “取笑了,匆忙之中,哪有什么好的句子。” 谈笑中,不觉东方放白,忽听一声长笑,有人高声道:“飞花淫裸介,冻馁傲然枝。 狐想冰山下,千年遗我尸。” “油姑来了。”御春站起身,道。 “真的?” “你没听见他念的那首诗吗?除了他,没人会写出这样的诗来。”一边说,一边迎了出去。不一会儿,东流水就见她陪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到了小亭,御春道:“油姑,这位公子已经等你好久了。” 油姑对他笑点点头:“等我?” “正是。” “有事吗?” “实有一事相求。东流水肯请油姑能救我大哥一命。” 油姑望了御春一眼:“肯定是你教的吧。” “是又怎么样,难道这样的事你不想管?” “管。待我算算。”取出金钱,油姑打了一卦,“原来是这样。”转头对御春道:“救他是可以,但是,第一要有圣符朱果;第二要有助手。” “圣符朱果?百花林有圣符朱果,但是还没有到成熟期,大概要到下个月才能成熟。助手,不知道你要什么样的助手。” “要八个人守住八个方位,以防他的阴灵逃脱。” “八个人,有。”东流水道。 “这样最好。”油姑道,“下个月十五,就在百花林,这件事,我管了。” “多谢油姑。” 一个月过去了,十五。百花林。 |
--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29:00 -- “可以,请大家按刚才所说方位站好。” 众人依言站好,油姑对快哉风道:“你站到他们中间去。” 等快哉风站到中间,油姑对御春点了点头,道:“夜半横帚胡乱扫,天明痴看流星早。你可以出来了。” 就听哈哈一阵大笑,从快哉风身上飘出缕缕轻烟,轻烟逐渐凝聚成一人形落在地上:“我出来了。” 彩笺一见这人,大叫:“刀哥哥,怎么会是你?” 诗与刀对她笑了笑:“是我,彩笺。” “早听说诗与刀乃是一条汉子,却没想到根本是个无赖。”油姑道。 “无赖?谁不知道诗与刀堂堂正正,你说我是无赖?”诗与刀大怒,道。 “不是吗?愿赌服输的道理你懂不懂?与快哉风斗文,输就是输,却没想到你竟以阴灵来纠缠他,这不是无赖行为又是什么?” “你……” “我什么?怎么样,要不要我们也来比比。如果你输了,一切听我安排;如果我输我,我也听你的安排,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诗与刀不屑道,“你说吧。” “很简单,我问你一个问题,给你一柱香的时间,你若能解释清楚,我就算输。” “说吧。” 油姑一笑,道:“御春,开始计时。日月光华,旦复旦兮。你既名为诗与刀,就以这句来解释诗之源、刀之初吧。” “你。”诗与刀一听这话,知道上当,只是,既已答应了油姑的条件,却又无法反悔。只得静心来想。正思考中,就听御春道:“时间到了。”他惊愕地抬起头,果然,香已燃尽。油姑大笑:“诗与刀,你输了,还有何话说?” 诗与刀垂下了头:“是,我输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油姑取出一葫芦:“进来吧。” 诗与刀恨恨地望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化作缕轻烟进了葫芦。油姑将葫芦塞好:“这是炼狱,你就好好地悔过吧。”说罢,又对御春:“圣符朱果呢,快,给快哉风服一颗。” 御春忙取出一颗圣符朱果,让快哉风服下。一边彩笺过来道:“油姑,你将我刀哥哥怎么了?” “净化他呀,未能净化之前,我会让他不得超生。” “放了他,行吗?求求你,放了他吧。” “放了他?你能保证他不再作恶?” “我相信刀哥哥,他会的。求求你,油姑。”说着,彩笺就要下跪。 油姑忙拉住她:“不是我不放他,除了炼狱,要净化他除非和至善或至爱的感情才行。你能做到至善或至爱吗?如果不能,我放了他,只怕今后是永无宁日。” “至善或至爱?” “好,我问你,你能为了他放弃一切,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我?”彩笺一怔,道:“我能,只要能救刀哥哥,我愿意放弃一切。” “你能永不离开他?你别忘了,你好象到现在恋着的是你的表哥吧。” “不管以前,我发誓,从今后,我不会离开刀哥哥,表哥有丝丝,他根本就不需要我。”彩笺认认真真地道。 “好。”油姑笑了,对御春道:“可以了,准备吧。” 御春点点头,取出个紫竹编成的小人:“还要什么?这是紫竹做的,是否还该用上荷花?” “紫竹与荷花,都是至善之物,两者用其一即可,彩笺,你有没有诗与刀的东西?” “只有一本书。行吗?” “行。有了他的东西,诗与刀可以复活了。” “真的?谢谢油姑。”彩笺大喜,道。 摆好一切,御春又取出一颗圣符朱果给油姑,就看油姑脚踩八方,低声也不知念些什么,就见一阵轻烟升起,将油姑和那竹人笼罩起来,好一会儿,烟散去了,竹人没有了,重生的诗与刀和油姑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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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0:00 -- 彩笺忙跑上前去,一把抱住诗与刀:“刀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说着说着,又大哭:“刀哥哥,你让我找得好苦。” 诗与刀拍拍她头:“别哭,彩笺,刀哥哥不是又出现了吗?刀哥哥不会离开你了,彩笺,别哭。” “谁说我哭了,我没哭。”彩笺擦干眼泪,“你没听过喜极而泣的说法吗?我是太高兴了。” 望着这两人,众人相视而笑。油姑拍拍手道:“好了,快哉风,你休息几天就会痊愈,行了,我也该走了。” “等等。”快哉风和白云异口同声地道。 “怎么了?” “多谢油姑相救,快哉风欲借侠客岛一席之地,请油姑及御春能移驾。” “哈哈哈哈。”油姑大笑,“何必这么客气,不必了。” “这只是我们一点心意,望油姑不要推辞。”白云道。 “是吗?”油姑望了二人一眼,“这样吧,你们既然坚持,我也不再推辞,今天就算了,快哉风还要休息休息,下月十五,我会来百花林,到时候,我和御春一定会前往侠客岛。” “既然如此,快哉风也不再勉强,还望下月十五油姑和御春能去。” “怎么都结束了,我还以为早着呢。”蓦然,一清脆的女声响起,百花林又来了四人,却是已蓄发的无缘大师、淼、云儿和一身着彩衣的少女。说话的,正是那少女。 站在一边的左岸见到来人,连忙上前:“左岸见过两位公主。” “左护卫不必多礼。”云儿道。 那彩衣少女也道:“左护卫,你何必这么多礼,这儿又不是皇宫。” “淼,她是谁呀?”山人拉了拉淼的衣袖。 “她?你问艾诗?她就是那只蝴蝶呀。”淼道。 “那是那只蝴蝶?”山人惊讶地问。 “对呀。” “好象这段时间令人惊奇的事还是挺多的,阿咪成了云儿,现在那只蝴蝶也成了人,还有什么会变的?”绮韵道。 “应该没有了吧。”御春接口道。 “但愿没有了,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相信我的心脏要受不了这种负荷了。”丝丝夸张地做了个鬼脸,道。 就见左岸走来御春面前:“姐姐,我要走了。” “回去?” “嗯。两位公主已恢复人身,左岸已完成任务,该回去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留你,多保重。” “姐姐保重。”说完,左岸走到云儿和艾诗面前,“两位公主,我们可以去了吧。” “不行。”云儿道。 “公主。” “要我们回去可以,除非,他们也跟着去。”艾诗一指无缘大师和淼,道。 “我们?”无缘和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道。 “对。”艾诗和云儿点了点头。 “天呐。”淼哀声道,“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望望众人,就见个个望着他,一脸的同情。淼垂下了头,叹了口气。 送走众人,御春独自来到凉亭,正在沉吟不语,就听有人道:“你在想什么?”一回头,却见东流水也走进了凉亭。 “你怎么没走?” “他们都走了,连左岸也走了,相信你一定会觉得孤单,所以,我没走。” “没事的,我一个人惯了。” “这么不欢迎我,是舍不得你的那些好酒?” 御春闻言一笑:“你既有这个兴致,行,我就让你喝个够。你坐会儿,我现在就去拿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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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2:00 -- 且放下这两人不说,再看离开的众人。 一路上,快哉风或笑或歌,惹得绮韵笑道:“小风你疯魔了不曾。” “不是,大姐,你哪里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我被诗与刀阴灵缠身那么久,今日一终于能够摆脱,我是何等的兴奋,何等的得意。” “是啊,更令人高兴的是,彩笺有了自己的归宿。对吗,彩笺?”小鱼道。 “我想最高兴的应该是丝丝吧,从今后,我再也不会缠着表哥了,也免得招人嫌。”彩笺望望丝丝,道。 “说我呢,最高兴的不是我们而是诗与刀,他不但重生了,而且还有了一个红颜知己,可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不错,我应该是最幸运的,因为,我拥有了彩笺。”诗与刀望着彩笺,满怀深情地道。 听了这话,丝丝望了小鱼一眼,心中一动,忽慢下了脚步,沉吟不语。 “怎么了,丝丝?”小鱼发现她的异常,也放慢脚步,关切地问。 “我在想,小鱼,什么是爱情?童安格曾问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那么有多久?你看,前两天彩笺还口口声声说要嫁你,可今天就发誓要陪诗与刀一生,爱情,可以这么变来变去的嘛?” “什么是爱情?爱情是相互尊重相互怜惜,更是无怨无悔的付出。我不知道对别人来说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但对于我,我知道,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我都会爱着你,不管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我都不会改变对你的心。”小鱼望着丝丝双眼,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道。 “真的?” “真的。” “谢谢你,小鱼。”丝丝感动地道。 “喂,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二公子在前面叫道。 “来了,我们来了。”两人相视一笑,加快脚步,牵着手跟了上去。 看他们俩这样子,山人转过头,对惘然道:“惘然,你看看,你看看,为什么你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惘然瞪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我有吗?” “还没有?”山人大叫。 “没有啊。”惘然耸耸肩道,“我没有。不管了,反正我也要回英国了,随你怎么说吧怎么想吧。” “你要回英国?我不准。”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呐。” “我不管,反正,反正我不准。” “笑话,腿长在我身上,我到哪儿,你管得了。” “我是管不了。”山人哀怨地望了她一眼,“好吧,既然你不肯留下,我跟你到英国好了。” “你?跟我回英国?”惘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问。 “嗯。”山人认真地道。 “山人,你真的要跟惘然去英国?”菜花回过头道。 “对啊,人家是夫唱妇随,我是妇唱夫随。”山人叹了口气,道。 “什么妇唱夫随,你跟谁是妇呀夫的?”惘然哼了一声。 “别这样啦,惘然,我对你的心是天地可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怎么觉得山人有点象是在耍宝。”梅花接了腔。,却招来山人一瞪眼,“就要你说出来。” “惘然,你真的要走?”白云问。 “嗯,我要回去了。” “那山人怎么办?” “看他这么可怜,我把他带回去好了。”惘然想了想,道。 “太好了太好了,谢天谢地。”山人听了这话,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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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2:00 -- 谈笑间,不觉已到侠客岛。快哉风长出口气:“到了到了,终于回来了。” “是啊,流水。”喵喵转过头道,“咦,流水呢?” “流水?不知道啊,这孩子,到哪儿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胭脂接口道,“你们看到他了吗?” “二哥呀,没看见。对了,好象从百花林出来就没看见他。”丝丝道。 “流水是不是还在百花林?”绮韵道。 “嗯,极有可能。二哥最近经常到那儿去。”丝丝点点头,肯定地道。 百花林,东流水和御春正坐在凉亭中对饮。东流水端着杯道:“也只有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这竹叶青。” |
--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3:00 -- 不知不觉中,已是月上柳梢,东流水起身道:“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 御春也站起身:“确实不早了。” 东流水点点头:“是啊,想不到一天这么快就过去了。”一边说,一边往凉亭外走。御春也走出凉亭,一直走到百花林外,她道:“已出了百花林,公子一路走好。” “你回去吧。明天我再来,再见。” “再见。” 回到侠客岛,众人都已休息了,东流水躺在床上,想起日间御春为他所卜的卦,反复思量,相守而不相亲?他不明白这句话指的是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更不明白御春最后说的话是指的什么事情,为什么她说一深究他的卦象就会出现替自己卜卦的情形,难道他们的卦象相似?油姑,也许,真的只有油姑才知道吧。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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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4:00 -- 到了客厅,分宾主坐下,快哉风正要开口,就听外面又有人道:“哇,好热闹,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声道人道,有五人走了进来。 “左岸。”御春先叫出声来。来的正是左岸、云儿、艾诗、淼和已经还俗的无缘大师挺且直。 “你们也来了?”快哉风惊讶地问。 “是啊,我们怎么可能不来。知道今天大家都在,我们不来,岂不是错过了。”云儿道。 “你们来的正好。”二公子和小鱼走了进来,二公子道,“我还正想问你们,艾诗,对吧,你不是一只蝴蝶吗,怎么也变成人了?” “她本来就是人,被一个坏老太婆变成蝴蝶的。”云儿抢着说。 “是啊,我们听说了你由猫变成人的经过,可是,她是怎么从蝴蝶变成人的呢?而且,淼又怎么和她走到一起的?” “很简单啊,淼无意中破了咒,我就回复人身了。”艾诗道,“哎呀呀,你们怎么都对这个感兴趣,如果真的好奇,干脆你们也做一回蝴蝶就是了。”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淼连连道。 艾诗哼了声,白了淼一眼,没理他。 一时间,众人就拉着淼,偏要他讲述当日的经过,就连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不放过。及至他们吃完饭,才发现御春、油姑和东流水三人早跑到一边下棋去了。云儿见油姑和御春坐那儿下棋,东流水在一旁观战,跑了上去,道:“下什么棋呀,来来来,你们都过来。” 御春抬起头:“怎么了?” “跟我来不就知道了。快,不要下了。”一边说,一边就来拉御春。 三人无法,只好跟她来到众人那儿。云儿道:“我有个提议,我们常听说什么四大才子,还有什么听雨崖,既然如此,正好今天人多,我们何不来比个文。” “比文?”二公子道。 “对啊,比文。” “行,你们比文,我来作评委。”喵喵道。 “我监场。”胭脂也道。 “那我和姐姐出题。”艾诗道。 “我也监场吧。”左岸道。 “我们可不可以退出?”御春和油姑道。 “不可以。”云儿和艾诗异口同声地道。 “好吧。被逼上梁山了。”油姑无奈道。 云儿一笑,拉着艾诗一阵商量后,取笔定了题:“来来来,大家来抽签。” “还要抽签?” “对呀,一个题目和一个题目不同,抽到什么就写什么。”艾诗道。 “好吧,我先来。”丝丝说着上前抽了一签,打开一看:“什么呀,唱和?难道还有原作?” “正是。待会儿就看谁抽到原作了。”云儿道。 油姑上前随手抽了一签:“看看是什么,讽喻?天。” 快哉风笑了,抽了一签道:“但愿是个好签。自度曲。真是什么对什么,哎。” “我来我来。”说着,小鱼上前也抽出一签:“原作。这么巧,丝丝,你看我们抽签都抽到一对了。” 绮韵笑摇摇头,抽了一签:“这个好,题图。是自己找图吗?” “对呀,随你题什么图。”艾诗道。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灵灵灵,保佑我能抽到好签。咏物。”二公子道。 不一会,另外几人也都抽了签,分别是:东流水的自描、挺且直的描述、菜花的新诗、御春的改编、淼的赠人、梅花的心情。抽完签,菜花道:“哎,可惜这次山人不再,如果他也在,可就更有意思了。” “不用再说那么多了,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胭脂道。 “好,开始吧。”丝丝道,“我可以先休息一会儿了,小鱼不写完我是不好写的。” “我争取快点。”小鱼一笑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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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5:00 -- 他们俩正说着,就听东流水道:“好了好了,我先交了算了。”走到胭脂跟前:“这是我的。” “这么快,二哥你太夸张了吧。”丝丝叫道。 “我也可以交了。”二公子也上来道。 “这么快,小鱼你快点。”丝丝转过头对小鱼道。 “一会儿就好。”小鱼点点头,道。 “交稿交稿,我也交稿。”绮韵也送上了稿子。 丝丝一见更着急:“快点啦,小鱼。” 小鱼伸了个懒腰:“好了,你来和吧。” 丝丝忙取了稿来看:“还好还好,这个容易。”一边说一边思索起来,不一会儿也交了稿。一时间,就还有油姑还在写着,御春上前道:“油姑,好了吗?” “还有两句,就好。”油姑头也不抬,道。 “没事,你写吧,我们先看好了。”喵喵道。 “好了好了,交稿。”油姑交上稿,喵喵一看:“这么长,先,就先看这篇。”就见上面写着:“《不把脸皮揩》 我从山中来,走过碧妆台,乱花迷人眼,左右总是猜。 穿川越邛崃,顽童嬉绳胎,人畜相平安,芝麻把门开。 空中惹尘埃,细沙用作筛,腐草萌荧惑,风吹化骨骸。 龙蛇本同侪,龟蚓默于斋,斗室虽云窄,居家可避豺。 斗柄含义赅,日月相剪裁,千里能相应,君子美且偲。 生民究可哀,锅底三层炱,三人等米来,捋手去砍柴。 挥刀百声嗨,木柴堆满宅,柴多米希贵,勺底窝草荄。 暗恨怔发呆,日月亦闭塞,休祲应于天,人祸即天灾。 把残酒灌俳,冷汗淌满怀,摇摇又摆摆,不羡能发财。 何如把姓埋,去翻塔罗牌,心有千千结,玲珑通九垓。 方圆都不歪,菱椭不沾喎,白马即非马,不把脸皮揩。” “真是油姑本色。”御春先笑了。 “是啊,这样的作品,也只有油姑能作。”喵喵也笑了。 “再看其他的吧。”胭脂道。 “行。”说着,喵喵将众人所写展了开来,就见: 弈赛 挺且直 小小方寸之坪,黑白两国交兵。 执黑先手得利,布局稍胜两分。 白棋功底不浅,中盘巧用手筋。 先者顿收狂气,冷静寻思对应。 大飞拆二不可,尖顶立下疑问。 时间分分秒秒,赛场可闻落针。 白棋一招俗手,黑方趁势夺城。 乌龙长驱直入,白空瞬间掏尽。 无奈推盘认输,弈友岂计败胜? 口占自描 东流水 笑风令-岳庙怀感 快哉风 绝句四首 小鱼 次韵绝句四首 丝丝 诗境千年同此愁,惟留一笔写沙鸥。 终是无缘同此愁,红莲一曲一生休。 今夕无端同此愁,已知禅思不堪求。 孤岛 菜花 那是海中的一座孤岛 有一天飞来一只迷途的候鸟 候鸟飞走了 无数的年月过去了 《念奴娇·咏梅》 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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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5:00 -- 一剪梅 梅花 人去人来皆是缘. 花不长妍,月不长圆. 长河漫漫不成眠. 雨打庭前,泪落屏前. 曾记当时两手牵. 风自缠绵,灯自缠绵. 如今往事去如烟. 春已阑珊,意已阑珊. 行香子 绮韵 九张机(赠淼儿) 淼 缘尽此生 御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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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6:00 -- “打架?谁在打架?”白云的话刚落,从外面来了一人接口就道。白云转过头:“彩笺,你怎么也来了?” “有热闹看,怎么能少了我。白姐姐,你刚才说谁打架?”彩笺说着,将目光落到小鱼身上:“该不会是表哥你吧?” “喂,什么打架,说得这么难听干什么,真是有损我的形象。这叫比武,也可以说是决斗。打架?那是下三滥的人才会做的,我和二公子都是才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不懂礼貌。”小鱼哼了声,道。 “喂,我是你表妹,我不懂礼貌,你有什么面子?”彩笺做了个鬼脸,道,“不理你了,我找师傅去。师傅,师傅。” 听到叫声,喵喵和胭脂站了起来:“彩笺。” “师傅,师娘。”彩笺跑了进来。 “彩笺,你也来啦。”胭脂摸摸她头,疼爱地道。 “就你一人?”喵喵道。 “当然不会是我一个人,刀哥哥也来了。”彩笺指指门外,“刀哥哥,你快点啦。” 诗与刀从门外走了进来,来对喵喵面前:“前辈。” 喵喵笑点点头。快哉风上来道:“诗刀,别来无恙。”说着,伸出手去。 诗与刀握住他手:“别来无恙,小风。”两人相互一笑,如果说一月前那天两人还有什么芥蒂,如今是以前的种种不快均化为乌有。 “好啊好啊,师兄和刀哥哥,两人完全和好了。”彩笺鼓掌道。 诗与刀望了彩笺一眼,但笑不语,眼里满是宠溺。 “诗刀呀诗刀,你以前是以诗折人,以刀杀人,现在好象是钢铁也化成铙指柔了嘛。”油姑笑着走了过来。 “油姑说笑了,说起来,我还没感谢你。谢谢油姑。”诗与刀道。 “师傅啊,刚才表哥和二公子为什么事要打架?”彩笺拉拉喵喵,道。 “他们……”喵喵还没开口,云儿道:“就是小鱼写的入党申请书啊。” “表哥入党?”彩笺惊讶地望了小鱼一眼,“可是,这又不是什么可以用来打架的事呀。” “你看看他的申请书就知道了。”艾诗拿起桌上的申请书递给彩笺。 “不准看。”丝丝叫道。 “我偏要看。”彩笺说着,一目十行地看完,捧腹大笑:“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难怪丝丝姐不准我看,这哪是什么申请书,这根本就写给丝丝姐的情书嘛。” “笑笑笑,笑死了。”丝丝哼了声,赌气道。 “你生气啦?”彩笺试探着问。 “我才不生气。”丝丝立刻道,“我生什么气,就你会笑,这么喜欢这样的申请书,你干脆叫诗刀写一份送你好了。” “对呀。”绮韵道,“今天我们在这儿比文,你们两个既然来了,自然也少不了你们的。还有白云,刚才你到哪儿去了。还有你的也不能少。” “我的就免了吧,诗刀高才,彩笺也不弱,就看他们的好了。”白云道。 “白姐姐不写就不写,彩笺呢,也随便她,诗刀的不能少。”丝丝叫道。 “限题限题。”云儿道,“就让诗刀写赠彩笺好了。” “是啊,彩笺呢,如果不写,可以让诗刀代笔。”艾诗也道。 “你们这根本就是联手整我们。”彩笺不依道。 “没事的,彩笺,既然大家高兴,就我替你代笔好了,大不了我写两首。”诗与刀拍拍她肩,道。 “真的没事?”彩笺有点不放心。 “没事。”诗与刀点点头。略一思索,道:“来,我来念,你来写。” “行。”彩笺将笔取来:“念吧。” “因何言语,平生多梦,飘萧未必浮华。云气枕边,看人侧帽,吹开入眼飞沙。天际认鸾车。纵虎无寻处,残思休加。万斛凉风,扑来盈面笑仙家。 谁曾鼓瑟鸣笳? 更相逢有日,且作拈花。湖海不名,诗情宛在,儿曹肯效吁嗟?书纸望山斜。便鬓青如许,灯照堆鸦。水色涵空,任心漂泊忘端涯。”诗与刀一字一句地念,彩笺也一字一句地记,不一会儿就完成一首。东流水抢先取了过来:“好句。” “什么好句,这么悲伤,刀哥哥,我可不爱这样的句子。” “那行,我再写个欢乐的给你。来,你记。”一边念道:“花间。喧阗。何言?水云翻。人前。惟吾德馨常悠闲。而来相与狂颠。知哪边? 蝶舞正翩跹。曰快哉也么彩笺。 醉来啸咏,轻付寒烟。醉醒起舞,休使心随影乱。风有情而缠绵。雨有情而潺湲。虫吟惊看天。思君常忘年。此意任萦牵。应声和笑弄幺弦。” “这个好这个好。”彩笺笑道:“就是,我喜欢的就是这样轻快的。” “送你的东西,你若不喜欢怎么能行。”诗与刀道。 “哇,你看看你们两人,可真是郎情妾意啊。”丝丝在一旁取笑。 “丝丝姐,你笑我?”彩笺眼珠一转,了然道:“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因为前些时候我总缠着表哥,你现在报复我。” “丝丝,别斗了。”小鱼道。 “谁跟她斗了。”丝丝道,“哦,我知道了,彩笺是你表妹,你自然是帮她说话了。” “我是不跟你斗了,而且,表哥要帮也不会帮我,就帮我我也不稀罕,我有刀哥哥。”彩笺得意地道。 “谁跟你斗了,真是。”丝丝嘀咕了声,小声道。 众人望着她们二人,忍不住大笑:“有你们这几人在,到哪儿都不会寂寞。” (待续) |
-- 作者:潇湘水云 -- 发布时间:2003-1-27 20:37:00 -- “好了好了,大家别闹了。我刚才接到山人从英国寄来的信,他说准备今年中秋节回来把婚礼办了。”白云道。 “中秋节?好日子。白云,干脆我们也在这天吧。”快哉风道。 “中秋节还真是个好日子,正好人月同圆。绮韵,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考虑在这天?”二公子低声对绮韵道。 “我说,干脆啊,你们都放在这天好了,来个集体婚礼,可是个不错的主意。”油姑建议。 “主意不错。”菜花冲梅花挤挤眼,道。 “我来作个统计吧,一、二、三、四……,嗯,这儿共有七对,连着山人那对一共是八对。”东流水一本正经地道。 喵喵和胭脂相视一笑,望望众人,再看看东流水,胭脂心中叹了口气,只不知这个孩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象他们一样。而众人见东流水把他们全统计在内,各自议论纷纷,东流水见状,拉了拉油姑,两人偷偷走了出去。 到了东流水房中,油姑道:“拉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油姑,帮我算一卦。” “我知道就是为这事。”油姑道,“御春已经告诉我了,她替你算过。” “可是,最终,她没有明言。” “我知道,早上来的时候,我也替你算了,其实,有些答案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一直想不通御春所说相见而不相亲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很想知道答案,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你?” 东流水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她怕你知道答案后会强求。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得强求,凡事随遇而安。” “你说吧。” “你的命运有两条线,一条是明线,另一条是暗线,只是暗线太暗。明线的结果就是相见而不相亲,如果你不知道答案,一切随缘,或者,那条暗线能起作用,那结果就会改写,据我推测,暗线所隐合的人最迟在后年就会出现。”油姑道。 “那明线所指的人是谁?” 油姑诧异地望着他:“你难道猜不出来吗?就是御春啊。” “是她?难怪她不肯说。” “自然是她,她已决意修道,你遇上她,不是相望而不相亲吗?” “我明白了。谢谢你,油姑。”东流水心中打定主意,对油姑道谢。 油姑望望他,心中叹息,也不知把真相告诉他是对还是错。 第二天一早,东流水便来到百花林。御春见到他,十分诧异:“这么早?” “早吗?还好吧。” 御春笑摇摇头,不语。 “昨天,油姑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东流水慢慢地道。 “那你还来?你该明白一切随缘的。”御春转过头,背对着他,道。 “我是明白,但我更明白,百花林是个修道的好地方。”东流水走到她身边,道。 “何必呢?” “不要问什么原因,也不要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东流水道,“我既然已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主意。” 御春怔怔望着他,半晌,道:“我吧,我不勉强你,你想在百花林修道,也随便你,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我对自己有信心,是决对不会后悔的。”…… 回到侠客岛,喵喵和胭脂叫住了他:“流水。” “爹,娘。” “你来。” 三人来到喵喵房中,胭脂道:“流水,你们兄妹四个,他们三人都将有自己的归宿了,你打算到什么时候?” “我已决定在百花林修道了。” “修道,你疯了?”喵喵道。 “没有,我很清楚自己的决定,还请二老不要干涉。” “为什么要修道?”喵喵问道。 “我可以不说原因吗?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说。” “好吧,你不说,我们不强迫你说。”喵喵道。 “那我先出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胭脂叹了口气:“这孩子。”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的福,由他去吧。”喵喵拍拍她,安慰道。 八月十五,侠客岛上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八对新人在此同时举办婚礼,而主婚人喵喵、证婚人皇霸更是笑得合不拢口。一时,侠客岛可真是热闹非凡。待宾客散去,东流水也正式宣布,从此后留在百花林修道。至此,三千情缘结成一缕,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由挺且直和四大才子合著的《挺且直携四大才子流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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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潇湘吉星 -- 发布时间:2003-2-10 19:10:00 -- 眼睛花,没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