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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高月黑』  (list.asp?boardi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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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0:00

--  [注意]新龙门客栈试杀贴集锦(不断添加中,请固顶)

这会正闲,帮卿卿JJ集合一下试杀贴: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2 23:14:30编辑过][/color][/align]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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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水心

试杀贴《狐缘》

传说,在古老的短松岗,有一个人狐相恋的凄恻动人的故事。
从很小的时候,奶奶就开始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这个故事,一直讲到现如今,我都十八了。正是韶华妙龄,光彩照人的时候。求亲的门槛只差没有踩破。可我的心里却无一丝踏入红尘的感觉,因我的心,早在懂事时,已被一个很美的故事里面的一只狐狸迷住了。
我喜欢写生,通常没有什么美丽的景物不能被收入我的白纸素笔。我画的狐狸尤其引人入胜,白纸上的每一只狐狸都那么矫健灵动,栩栩如生。特别是狐狸的眼睛,狡诘而不失灵性,深沉中却有幽怨,脉脉无语却又无数心事欲倾诉。奶奶每每看到我画的狐狸,总会唏嘘长叹,老泪纵横。而我,总静悄悄地坐在她旁边,或拿来手帕为她拭泪。我从没问过一次奶奶的泪为何而流。我心里明白,当一切终于揭晓的时候,我就该回到短松岗,那个属于我的地方。这个念头的起源,来自于那一晚的梦,我梦到了一只很美的狐狸。
除了那一晚的梦,我从来没见过一只真实的狐狸。然而,只一次梦中的会晤,却让我的笔下有了千姿百态的狐狸。这在常人几无可能,于我,却是宿命的默许,冥冥的天意。所以,那一个天凉的秋,我孤身一人,只携着写生的物事,长途漫漫,来到古老的短松岗--去追寻那宿命的痕迹--去寻觅那缘分的狐。
走的时候,昭来送行。清瘦的脸上泪有双行,却阻不住我前行的决意。
昭是我的青梅竹马,一百年不许变的友情,已在我与他的拉勾上吊中恒久于心。然,当我和他渐渐长大,当我与他不再拉勾上吊,当求亲的人一个个被拒绝门外,当他看我的眼神多了几许温柔,当我情不自禁把他的肩膀当成了港湾,当……我却要走了,说走就走,决意不留。
昭说,短松岗有虎,不是狐。
我说,我和狐的缘分结束时,另一段缘分才能升起霓虹。
昭沉默,许久,伸出左手,前四指缓缓弯拢,留下一只小指,在风中微微颤抖。我哽咽,许久,伸出右手,前四指弯拢,留下小指,一把勾住他的。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十八年来的唯一诺言。
我说,我会回来的。
他深望着我,说,哭泣中盛开的百合花很美,我等它再一次绽开。
拥抱,我和他长久拥抱。两只小指,死死勾拢,不愿分开。

短松岗。
杂草,荒山,野兽。一派天苍苍,野茫茫,放眼长宽。我在万里无人的辽阔中全身心沉浸,放纵思想飞跃,舒缓身肢伸展。好迷人!好惬意!我已然融入其中。仿似进入梦境中的家乡。
蓦地,眼捷一眨。
狐,那是只狐。华丽以及的白色皮毛,深沉哀怨的眼睛。似乎诉说千言万语。
它也发现了我,哀怨的眸子里陡然绽放异彩。整个身子顿被定住不能动弹。
我莫名的眩晕,双膝软软跪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爱怜地滑过心底。眼泪簌簌流下,如止不住的溪流。我轻唤,君儿。我不知它的耳能否听懂这人间的呓语,但愿它的心能领悟这其间的凄切。
眼看它缓缓走近,眼看它眸中的哀怨化为希望。
我的手仰起,似一只风中的素兰,只待落在狐额头那一刻的温柔。
宿命此刻离我很近,天意几乎就要解开。旧日的痕迹在成新的短松岗即将微笑。
一只箭,刹那间划过眼底。如流星之急,穿杨之厉。
血,绽开。洒落白色皮毛上,星星点点,好似梅花盛开。
那只狐,披着银雪傲梅的华衣,伏在将死的少女身边,舔着她明净苍白的脸颊,眼里,滚下不竭的泪水,如同人一般的悲凉。
昭从一旁冲了出来,歇斯底里地大叫,一把推开那只银白的狐狸。
我摇了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前世当我是狐,他是人,他夺走了我千年的修行,俘虏了我千年的清心,换来十年短暂的相聚。今生换我为人,他作狐,我留给他十八年的期待,想还给他一刻的温柔……可你……”
昭大吼,我是你前生的守护使,千年的守护,却换不来你轻颦,听不到你浅笑。他只一眼之间,便与你钟意一生,得你十年相欢相守。天意对我何等不公,你又对我何其不义?我恨,我恨哪。我恨不能扒他的皮,食他的肉。然而,我终究只用了一把小小的刀子插进了他的心房。你却为此散去千年道行,要与他同坠轮回。我以为轮回的孟婆汤可以抹去你全部的记忆,可你仍不能,仍不能忘记他。今生,今生,你居然又为了他……
他忽然不言语了,因为他看见,那只狐,被他强硬地推开的狐,又悄悄走了近来,狐眼上的泪,竟已变做了鲜红的血,一如它身上梅花点点。
我笑了,任由它靠近我的脸颊,软软的皮毛随着我的脸颊一起由暖变凉。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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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纳兰筱

试杀贴:请提供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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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青衫老祖

试杀贴:

风云再起


风云客栈起狼烟,


走马弯弓雪蹄翻.


灰空暗日雕呜咽,


烈角衰草兽赭颜.


秦皇汉武霜锋利,


唐宗宋祖战衣鲜.


我辈风流胜三代,


暗帖明票斗犹酣.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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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戊戌


试杀贴:


石室山。

入秋的石室山,草木尚未凋落,满眼青黛,只如重墨所染。氤氲的薄雾如一双具有神力的手,把远近的峰谷措置得秩序井然,松涛则和着鸟音,在空谷中奏出一曲清雅绝俗的《忘忧清心曲》。

石室山顶。一块飞来之石横架于山顶,形成一个别样的洞天。

石梁下,三个人席地而坐。其中一个身着黑衣,面皮如孩童般白里透红,笑如弥勒;另一个一袭白衣,却也是鹤发童颜,五缕长须飘于胸前,眼角始终透着笑意。两个老者面面相对,中间的石几上散落着青白相间的棋子,二人或仰天长考,或俯首自扪,或长嘘,或短叹,竟无一人肯开口说话。一旁观棋的后生似也为其所困,屏气凝眸,如玉雕的一般。

终于,黑衣老者小心翼翼的投下一子,嘴里不禁“咦”了一声,白衣老者拈须笑道:“劫。”

见对弈者开口说话,那后生双手一拱,问询道:“二位前辈不是本地人氏吧?小的王质在此有礼了!”

待看这后生,仪表堂堂,粗布衣衫难掩其玉树临风的身形。“好一个标致的后生!”两位老者在心中赞道。

白衣老者还礼笑道:“我等乃湖南在线人氏,云游至此,见此等洞天府第,兴致所至便坐下手谈一回。”老者向黑衣老者道“这位兄姓不名卑,字不亢。老夫姓戊名戍,字己巳。”

不卑颔首道:“小兄弟莫非也能看懂这个棋局?”

王质道:“小的乃衢州人氏,自幼受教于家父,平日除读些诗书外,也读些名局古谱的。今日上山采樵,见二位前辈手谈正酣,稍一旁观便不忍离去,望不曾搅了二位雅兴才好!”

“哪里哪里,”不卑道“不想在此地也能遇上知音,呵呵,幸会幸会!小兄弟能在读书之余采樵于山野,想来也不是凡夫俗子之流了。”

王质道:“渔樵耕读本是一家,劳作于山川,求学于天地,正是家父所教。今日承蒙二位教诲实是小子之幸了。”

“哈哈哈哈,年青人会说话!老不,我们继续!”戊戍指着棋盘笑道。

不卑对王质道:“难道小兄弟不曾就读于官办的学堂?”

王质答道:“回不前辈,小子确实未曾就读于官办的学堂,也无文凭。一则官办学校收费甚高,家中实在无力负担,一则家父对现今的授学方式颇有微辞,怕浪费小子前程。”

戊戍道:“既无文凭,谈何前程?”

王质道:“回戊戍前辈,所谓前程,在小子看来并非‘五子登科’,而是看将来是否于民族和国家有利,正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也。小子虽一介布衣,然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进可为民言不平,为国政利蔽,守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挥毫作书,吟诗作对,雅玩竹菊梅兰;进则可以仕,退而可以为塾师,可以渔,可以樵,可以耕读,一切学问都在随心所欲之中。心中有了天下便有了天下,虽无一纸文凭又有何妨?”

“哈哈哈,好!好一段激扬文字!今之官学毕竟也是国家栋梁所出之地,小兄弟之言似乎太过吧?”戊戍笑道。

王质断然道:“呵呵,今之学生,聚于学校,府首听教,所观者教材,所慕者文凭。疑而勿问,言不必及义,已有标准答案。千题万题压心,又怎顾得竹菊梅兰?怎问得家事、国事、天下事?今之为学无道,束学子而以教材,定学问以文凭,士之讽议不存,天下岂可大安?”

戊戍一手拈着长须,一手拉着不卑笑道:“好了好了,不谈俗事,不谈俗事。我们继续下棋,小兄弟也来参详参详。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不卑也笑道:“呵呵,这棋不下也罢了。”

“为何?”

“呵呵,此棋局恐怕经过千劫、万劫、不复之劫,也难有答案了。”

“哦?小兄弟有何高见?”戊戍问王质道。

“高见不敢,小的只是认为天下事总有解决之道的,至于如何解,小的真不敢说,还请二位指教。”王质欠身道。

戊戍笑着道:“围棋一道,讲求的是平衡二字,平衡之道亦即中庸之道。围棋中黑白二方各投一子,互无高下,分高下者,亦非强夺所为,乃己方失算所赐。高手对弈,也不过在每一步中先求平衡而后求发展。今天这盘棋局的演成,就是因为两方互不示弱,各各用强而来。人在利字当头的时候,总会以强制强、以暴制暴,然后是不断的为前面造成的结果而耗费精力。呵呵,如果我们都不轻易开劫,也不至于最后有不复之劫的结果了,尽管有胜负,但那毕竟是自然的结果了。”

“前辈说的是?”王质道。

“不错,”戊戍点头道“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是在问题还没有成为问题之前,小心的走好每一步,就不会像后来那样费周章了,防微杜渐也就是这个意思。”

不卑看着云散雾开的王质,抚掌而笑,只如弥勒一般。王质双拳一抱一鞠到地:“原来二位是有意为点化小子才弈出此局,小子在这里谢了!他日云游,小子一定到在线拜访二位前辈!”

不卑道:“呵呵,前辈之称就免了,小兄弟如果不弃,你我就以兄弟相称,愚兄再送你一个名号如何?”

“小子求之不得!”王质再拜道。

不卑道:“你我因观棋而识,为兄就送你一个‘旁观者’的名号,一则取‘观棋不语真君子’之君子意,一则取‘旁观者清’之清醒意,愿小兄弟做一个独醒于世的真君子,他日成为经纬天下的栋梁之才,望小兄弟好自为之!”

王质听得此话,更是大拜,口中道:“小子定当谨记!”拜毕,竟不见不卑与戊戍二人踪迹。

待得王质拾缀家什下山回家时,置于身畔的斧子竟然已烂了斧柯,所采柴薪皆已化为泥尘,回到家中,眼前一切已物是人非了。原来,山中仅一日,世上已百年。

后来,王质离家云游,用不卑所送的“旁观者”的名号,在湖南在线社区与不卑戊戍重逢,一起说古论今、谈天说地、松下听风、竹林抚琴,只如亲兄弟一般,好不快活。

而王质留下的《烂柯局谱》则被后人视为千古谜局,困惑好弈者无数,这是不卑和戊戍当初没有想到的。这是后话。

(这篇帖子的创意源于旁观在群聊中与不卑的一段对话:观棋不语真君子,隔岸观火非小人。历史上观棋最牛的就是与《烂柯棋局》有关的王质了,借着这个故事乱侃一通,一则还了旁观的赌债,一则逞了口舌只能,虽然辛苦一点,也算双赢。呵呵,希望旁观满意!又:按旁观的要求,在《网情悠悠》和《网际风云》各发了一次,请旁观签收。)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2 23:11:43编辑过][/color][/align]
--  作者:苏茉尔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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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g]http://bbs.hnol.net/bbs_image/2004-02/20/2004220925635264.gif[/img]
[color=green]
片段一:

玉儿的剑很薄,如蝉翼。
玉儿的模样很俏,柳眉星目,英气撩人。一身白衣红靴,长剑在背。
玉儿却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叠章词。

夜深人静,似可听见斗转星移。
独对灯烛,细读她留下的手稿,几番觉得笑犹在耳,恍然如对语床头,举目,却无人影。
禁不住一声叹息。

手稿的最后一篇,《惜奴娇》:

雾路云梯,上彻青霄霁外。
看众仙同饮。
镇长春醉,虎啸猿吟,
碧桃风飘香郁。
堪忆。想人间难识,这般思绪。

姮娥奏乐箫韶,
是仙音异品,自然清脆。
遏住行云不愿飞。
空凝滞,一如波涛澄湛,
半湖绿水。

读来,只觉音意空灵,无人间烟火,却道风绰然。显然,作此词时,她去意已决,恍似超脱,俗世尘间,再不肯停留。
去,即是留。

片段二:

我曾获救于玉儿剑下。
一支人马将我团团围住,皆手持兵器,我无缚鸡之力,生机已失。玉儿突地从天而降,白衣红靴,侠女风采,一柄蝉翼剑四下挥舞,火花飞溅,数十支矛尖立时断于地下。
击退兵卒,玉儿携我耸身跳开,纤手绵滑欲断,柔若无骨。指尖迅速撮在唇边,一声呼啸,密林深处,一匹白马飞奔而来。
双人同骑,绝尘而去。

数日后,红烛对烧,我留玉儿在房中久坐。
门外有人行过,佩环叮咚,随即,有琴声传来,音韵里,孤独清惶。
那是我的妻。

我看向玉儿:“今生今世,最觉愧对其颜者,唯玉儿。”
“先生何出此言?”
“身临险境,若非玉儿一剑相救,早已没了性命。而今相交日久,欲待玉儿为亲,奈何又生私情。欲引玉儿为知已,又恐延误青春。”
玉儿眸光闪亮:“相识一场,早知先生襟怀,玉儿不枉称红颜知已。”
“男女有情,本为天经地义。凡因缘而生情者,或隔世越千载,或一见之刹那。我见玉儿,便动情因。奈何情缘多悭,我已将老,玉儿芳华正韶。”
“玉儿以为,无谋面而犹有情者,其情最真,不知先生以为然否?”
“哦?”
“此时之情,发于天性,存于心底,并无应物,然绵而不绝,克而犹生,可谓至情。”
“至情何用?”
“滋润心田。”
“玉儿意欲何为?”
“先生知玉儿脾气,玉儿要做,人拦不住,玉儿不做,人劝不动。玉儿欲寻至情。”
“我欲尊玉儿之意,奈何心有牵挂。”
“若无牵挂,心为何物?”
“若一任牵挂下去,身为何物?”
“无,即是有。身到无物时,是谓真人;情到无缘处,是谓真情……”
我转身去换一对新烛,这一夜已燃尽三对红烛。再回身,玉儿已不见踪影,门窗仍关得好好,并无半点响息……

良久,远处传来一声鸡啼。

片断三:

鲤鱼风起,津梁断,
盈盈一水难渡。
藕花相向,自成莲,
谁道中心苦?
又不觉明星在户。
鹊椿横跨黄姑渚,
怕喜极悲生,似那日,
匆匆再把,欢笑辜负。

堪恨桂阙姮娥,
乘云骖雾,便踏龙尾先去,
碧鸡啼罢,凤楼寒早,漏声催鼓。
盼蝉翼白衣共老,
踟踌欲觅,频回顾,
但暗滴珍珠。
教向人间,散成飞雨。

玉儿的“至情”如她的宝剑一般戳进我心头。我已陷入情网。
日复一日,心灵深处的思味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折磨。

十五年。
我隐居乡里,得陶潜之趣,体隔世之静。著书立说,心净,其名也扬。
与妻相携共老,终不能忘,那枚弄情的玉。

尘心又乱,孤旅,入深山求禅。
时值初秋,舟行江上,两岸有风凋树叶,飞舞飘零。江水澄碧,荡不平许多惆怅心绪。

大鹤山上,松青岩秀,泉水、山溪、瀑布,遍坡绿草,恍若仙境。
刚转过一道斜坡,听背后一阵飒飒风声,惊回头。

踏破铁鞋无觅处,相逢全不费功夫。

玉儿仍仿佛从天而降,却是道姑衣着,长剑早已不见,长发飘舞,笑吟吟:“先生别来无恙?”
惊异于她分毫未变,仍少女姿色。十几年思恋,一朝得见,又是心喜,又是心酸。怔怔间,一时无语。

又是调皮的笑靥,眸光闪动:“莫非先生不认得玉儿了?”
“岂能?!玉儿芳容未改,我却两鬓成霜!不堪衰颜见红颜。”
“先生说哪里话,我看先生仙风道骨,只是不舍红尘。”
“此生一段不解之缘,便在红尘中结得,自然不舍。”
“既是有缘,便可解得。家师道玉儿与先生尚有一面之缘,故特来相见。”
“此生仅存此一面之缘?”
“绝,无思无望,情缘尽矣,是为先生解脱,玉儿已有归宿。”玉儿一笑转身,踪影全无,如突然而至。“情至无缘处,其情最真……先生保重。”
空荡荡山风回响,四顾,茫然。

片断四:

一道火光灼人,妻摇醒我:“相公怎的睡着了,看,风吹进来,诗稿都烧着了,险些酿成大祸。”
灯烛下,妻声声嗔怪。
案上,整篇《惜奴娇》已成灰烬。

“绝,无思无望,情缘尽矣,是为先生解脱……”
“情至无缘处,其情最真……”
耳边,余音不尽。
[/color]
          [img]http://bbs.hnol.net/bbs_image/2004-02/20/2004220925635264.gif[/img]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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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黄昏


试杀贴《何水无鱼》


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树无枝?何子无父?何女无夫?何城无市?
又是一张,红,红的那么的血腥。一个月内已经连续收到的十三张一摸一样的纸条。如此嚣张的杀手还是我出道做普快以来首次遇到。每每收到这样的纸条,同事就挂一个。这个杀手杀人不为财,所有的被害人袖袋中都多出几锭黄金;不为情,遇害者各自都有着不同的心爱之人;不为色,因为遇害的都是非女,除了第十个长的帅,第八个甚至长的有点对不住群众;也不可能为仇,乐鱼是刚刚加入的,还没有接手一个案件啊。那,那,那作案的动机是什么呢?这个问题让我寝食难安,能分析出动机就能确定范围。
为什么每次被杀以后自己都会收到一张这样的纸条呢?意味着什么?“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树无枝?何子无父?何女无夫?何城无市?”有子无父吗?这些话中会不会隐藏着杀手的籍贯呢?那又是什么地方。是的话一定来自不毛之地。…………
“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树无枝?何子无父?何女无夫?何城无市?”似乎没有合乎要求的地方,那又是什么呢?杀手的代号,或者是里面隐含着其他,这到底是局外人提示,还是杀手本身所为,能轻易把纸条送到我书房的当今武林能有几个啊? 难道年前老和尚的说法验证了,上次和尚说:“施主,看你面相清爽,但额中那道浅纹,来年定是怪事缠身。小心为是。”是啊,这应是件怪事,大人已经下令月内结案,要不全部发配充军。险象重生哪。
于是,令小生备好上等香纸,前往寺庙。
面悟大师,师曰:“施主,有难相求?”
答:“大师曾记年前生慎告小生一事,望大师指点迷津。”
“阿弥陀佛!请施主跟贫僧到藏经阁一走。”
大师直往藏经阁而去。拿出一本《释迦凡尘语录》曰:“施主,慢慢修研,定能有所悟,老僧能做的只有这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回到书房后,潜心研习,都是一些佛门典故,并无任何的提示。闷中倒头睡,醒来,又一张,红,血红,红的那么的血腥。竟然夹在手中的佛书里。晕,晕,狂晕。抓弄,抓弄我,动机一定是抓弄我。
“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树无枝?何子无父?何女无夫?何城无市?”
恰对经书中:南水无鱼,无山无石,阿树无枝,弥子无父,陀女无夫,佛城无市。
“南无阿弥陀佛”,和尚,和尚,一定是和尚所为。是啊,当今武林能有几大好手轻易的出入我的书房,不说森严的警卫,单是手下家丁的警惕性与日夜的巡逻,要不是熟门熟路的怎么可能摸到我书房呢?
率普快一起围住寺庙,和尚出来。
问:“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规戒杀,尔等何以一再残杀衙门普快。”
答:“佛曰:万事皆空,天地轮回。生即死,死亦生也。施主何必在乎这些呢。放下手中凡事,与贫僧一起见佛主何如?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双手合十,不再语言,待众普快上前,才发现已是坐化归去。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2 23:12:51编辑过][/color][/align]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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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萧然风雪

试杀贴:请提供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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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断萧(偶师兄?)

试杀贴:

我知道,我们要离别了。
  雨下个不停,滴落在湖面上,一圈圈的琏漪向外扩张着,很有点忧伤的感觉。
  你曾告诉我,你要让等待成为一个习惯。
  而我却知道,这样的习惯让我心疼。

  我知道,今晚不会有月亮了,风是凉的,吹来的雨将一袭白色的长衫淋得透了,贴在肌肤上。剑光在幽暗的天色中闪着寒光。  

  我像一只扑火的蛾,在静静地等着火光燃起。
  风掀不起我的衣襟,我像涉水而来的泅渡者,在你的泪光中渐渐沉重。
  我以为我是空灵的,像阳光下的沙尘,每次的飞扬都属于孤独。
  我怎么想到,当你化为雨丝,会与我相融?
  辗尘为泥,我们就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是,我们不合适在一起的是么?你的白天是我的黑夜,我们像是走错了轮回,牵着一线,你永远在那头,我永远在彼端,有没有一把可以剪掉这根线的剪刀呢,我不知道?你知道么?
  也许永远没有人知道我真切的孤独和悲哀,那些美丽,只是我天空的烟花,装了满满的一生感动,灿烂地猝死。

  你在遥远的地方看着我,你清楚剑花后面的内容,我们将在今夜走散,然后你会独自一个人,沿着你来时的路,浸着微凉的风,哭泣。
  别哭,这是我对你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那么多的泪水已经可以成为一道河流,我们对视在两岸,伸出的手可以变成桥梁么?

  我努力地举起剑,对着自己残缺不堪的灵魂。
  轻轻一刎,周遭一片死寂。
  只有我知道,我已经变成你每天呼吸,起伏在你的生命里。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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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xiaowen


试杀贴:真情五日谈(故事接龙)


风云酒吧,坐落在这个城市里一条不算繁华的街道上,从门外的装修就可以看出,这个酒吧不是那种以疯狂音乐的主旋律的酒吧,一个巨大的霓虹灯的BAR 字招牌,好像还有一笔已经不亮了,大门是用两根仿原木的柱子做的门柱,很有些原始风味。进的门来,迎面一个硕大的红木屏风,上面描着一个绝色的古典女子,就是衣服穿的少点,隐隐约约的透出红润的乳头。
  绕过屏风,酒吧里面是算很大,但布置得也还算有些条理,宽大的沙发,和唧唧作响的吊椅,占去了大部分空间,低矮的茶几,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浑重。东面墙的一角,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墙上看是随意的挂了一些油画,有一张山水的,有一张仿古的,还有几张人体的。
  今天是很普通的日子,客人也不多,几个服务员小姐正在搞卫生,小文是这个酒吧里的一名男侍应生,酒吧里没有几个男侍应生,大部分都是女孩子,穿着短短的裙子,美丽中带着几分性感。不时地听到有女孩子叫小文过来帮着做这个,那边又叫要他去做那个,看得出他是这些女孩子的出气筒。
  房间里空调效果很好,跑前跑后的小文,虽然只穿了一件衬衣,但也早就大汗淋漓了。
  天渐渐的黑了,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早,还不到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大堂里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服务员都到后面吃饭去了,只有一个收银的小姐,还在吧台里面,低头写写算算。不时地用小手指把垂落在脸颊旁长发勾回到耳后。
  这时候,门开了,收银的小姐抬头一看,进来了一位客人,是一个单身女子,赶忙招呼客人,“你好,欢迎光临,您先请坐,服务员马上就来,”
  那女子随便看了一眼大厅,径直走到了酒吧的一个角落,坐下来,好像很疲惫的样子,长长的谈了一口气“哎,~~~”那收银小姐已经大声地对着大厅后面喊道“小文,出来,来客人了。”
  听到喊声,小文急忙放下手中饭碗,随手抓起一张纸巾,一边擦嘴,一边跑出来,跑到了大厅里,来到那个女子的台前,问道“小姐你好,欢迎光临,请问您要点什么?”并双手送上酒水菜谱。
  “我不看了单了,你给我来一客夏威夷披萨,再来一瓶菠萝啤,一杯鲜奶。”那女子细声说到,声音细而轻,温而柔。
  “好的,马上就来,你稍等。”小文微微的弯着腰,说道。并转身到后台去通知。
  整个大厅里,就只有女子一个客人和吧台后面的收银员。音乐声缓缓的从天花上飘下,是江南丝竹,那女子站起身来,脱去了外面的大衣,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紧紧的裹着女子俏丽的身躯。当她缓缓坐下时,从圣罗兰的包内掏出绿色的more烟,轻轻的摇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含在口里,又缓缓的点上。随后,一缕轻烟从她那猩红的嘴唇中,细细的吐出,慢慢的在眼前飘散。
  不一会儿,小文端着托盘出来了,把啤酒和奶放到了那女子的台前,还有一杯纯净水,对女子说:“小姐,这是你要的啤酒和鲜奶,披萨马上就好,你慢用。”
  女子用两个手指端起那杯鲜奶,浅浅的抿了一口,又抽了一口烟,随着一声轻叹,长长的吐出这个烟,女子看着烟雾在眼前缭绕,紧锁的眉头,显得心事重重。
  看那女子,白皙的皮肤,细长的手指,如丝般的头发,在灯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泽。质地考究的得体的衣着,应该是一个环境很不错的人呀,怎么会有这样不开心呢?也许老公有外遇了?也许事业上遇到了麻烦?也许是和恋人刚刚分手。
  时间过得真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八点多,客人们渐渐的来了一些,有的是两三个一起来的,要了一些酒水后,就在那里低低细语,有的是恋人般手挽着手进来的,脸上发着幸福的光芒,有些又是一个进来的,找个位置一座,要了一瓶啤酒,就在那里静静的坐着,听着这舒缓的音乐,好像在闭目养神。
  小文,送完了,所有的酒水,心里稍稍的数数,不多不少,正好12个客人。
  这时候,那个最先进来的女子站起身来,来到那架大钢琴前面,对着大厅里的人说“打假如果不反对的话,我想个给大家弹几首曲子,怎么样?”酒吧里立刻响起了掌声,“谢谢,谢谢。”女子轻轻的坐下,一首我心依旧,从跳动的手指飞出。
  开始在互相聊天的,也不聊天了,闭目的也睁开了双眼,恋爱的也忘记了对方,都在用心品味这首经典的爱情曲。
  曲毕,良久,才响起来热烈的掌声。
  那女子站起身来,对大家说“很高兴,大家能喜欢这首歌,既然我们今天在一起相聚,就说明我们前是有缘,不如我提个建议,我们一起来晚一个游戏,好吗?”“怎么玩?”很多人附和,漂亮女子的建议总是有理的。
  “一会儿,我要服务生去拿一付扑克牌来,用12张牌,里面有一张红心,其余的都是别的花色,每个人抽一张,抽到红心的朋友就上台来,给我们大家说一段他的故事,你们看好不好?”“好呀,好呀。”能听到美女的故事是每个人都想的,“最好你先说。”
  “好,我说,就我先说。”那女子也很大方的,仿佛早就想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别人听。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试杀贴2


我是一个贼,平时大家喜欢叫我老鼠,也就是耗子。

我不是一个恶贼,是一个善贼,从我第一天做贼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下了三不偷:不在医院偷,不在菜场偷,不偷穷人。因为医院的都是病人,他们的钱是用来看病救命的,菜场的人都是来买菜吃饭的,穷人的钱本来就少,偷他们划不来

我不是一个普通的贼,我是耗子王,是贼中的高手。

这一日,在街上走着,老远就见到马路对面走来一对年轻人,男的英俊,女的文静,隔着一条马路,我就闻到这两个人身上的春风得意的味道,一定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说不定是做生意赚了,炒股票发了,或者刚刚被提拔了。

我右手不自觉的抽搐,职业的第六感告诉我,来了一个大客户。职业的经验告诉我,人一得意就忘形。就是我下手的最好的机会。

悄悄的横过马路,若无其事的靠近这对年轻人,男的掖下夹着一个公文包,女的肩背着一个女士包,从他们拿包的样子就知道货一定在男的公文包里。

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断断续续的听到他们说话,知道今天出门是要买一些结婚用品和衣服,心中大喜,一定是一条大鱼。

正好前面有一个卖包的地摊,花了几十块钱买了一个和那个男的一模一样的包,包里还有小贩放的一些废报纸,正好鼓鼓囊囊的。

跟着他们,他们进商场,我也进商场,他们逛超市,我也逛超市,他们看首饰,我也假装挑选。眼见着他们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东西,就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那个男的很小心。

就这样,跟了一条街,一条路的,不知道走了多少路,逛了多少街,累得我两个腿肚子都抽筋。

心里正在觉得憋气的时候,难道今天这条大鱼就这样让他溜了,他们每花一笔钱,我都觉得心痛的要命,好象就是在花我的钱一样。

就在这时候,两个年轻人进了一家服装店,我也跟了进去,就看到他们在选购毛衣。

挑来捡去的,好容易他们为男的看中了一件毛衣。女的还直说,颜色很配定做的西装。

男的把手里的包放在货架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在男的把毛衣套在头上的一瞬间,我就已经完成了掉包的动作。

夹着那个鼓鼓的包,我大大方方的走出了那家服装专卖店。转眼就消失在人流中。

随便找了一家茶室,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急忙打开那个让我心仪了很久的包,里面有一沓钱,还有一些废纸。在最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字,掏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写道:“我就在你身后,你被捕了。”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背部有一股凉风,职业的第六感又告诉我,危险了。

回头一看,那两个年轻人笑眯眯的站在我身后。女的手里拎着我的那个地摊上的包,男的手里拎着一副手铐。

哎,想我一世耗子王的英名,就这样栽了,还是不能得意呀,经验告诉我,人一得意就忘形。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2 23:00:12编辑过][/color][/align]
--  作者:月满拦江
--  发布时间:2004-4-12 22:49:00

--  
倒,为什么没有偶的?[em03]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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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以下是引用月满拦江在2004-4-12 22:49:38的发言:
倒,为什么没有偶的?[em03][/quote]


这不就到了:)


10.月满拦江


试杀贴:



“长发系我心,长发为君留。”当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我还在上高中。当时的我还只是个梳着及肩长发的小丫头,因为容易打理。我不喜欢短发,缺乏变化,也不喜欢太长的,那样儿太麻烦了。当时一位好朋友对我说,留个长发吧,别一个月就剪一次,那样对你的将来没有什么好处的。我不明白她说的意思,她着解释说,长发为君留嘛!!

我听后不以为然,为了取悦别人而累了自己,我才不干呢!

后来,军训了,几乎所有的女孩儿都剪短了头发,放眼望去,整个儿学校没一个女孩儿的头发像女生的。就这样过了三年,身边的女孩渐渐地陆续有了男友,笑容也更加灿烂和美丽,更显著的一个变化就是全部都留起了长发。当初头发剪得最短的是电子,恍然之间竟成了我们的校花。

这是爱情的力量吗?我不置可否。回到家里,站到镜子跟前,我散下平时一惯梳起的长发,不料到却也长到齐腰了,竟似如水的柔顺。唉,留这么长是给谁呢?既然他还没有出现,我凭什么这么辛苦?

故事的开始正如许多故事一样地老套,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下了晚自习的我和男孩在某个地点相遇了。从前我们见过一两次面,但是彼此并不是很熟悉。可是在那个夜晚,黑暗,阴冷,孤独,恐惧,使得两个人似乎都渴望与对方说话,于是便交谈起来。

那时候,我并不是一个健谈的女孩子,但是那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和他谈得很开心,他说的都是他的趣事,我说的也是我们朋友之间的笑话,我们都是很会倾听的人,只不过,说得全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而已。

我们谈得很高兴,直到午夜两点了还没有散去,恰在此时全场灯光灭了,现场有点混乱。男孩愣了一下,但是男孩在黑暗中听到我说:“不要离开我,我怕黑。”

男孩并没离开我,黑暗中我们谈得更多,最后男孩的手碰到了我的手,我的手是冰凉的,没有一点点温热。但是男孩儿的手很温暖。很奇怪,我竟然觉得,男孩儿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他。

这种感受对我来讲是如此的真切,如此的真实,那是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所以在那一夜,我们都没有动,我们的手互相握着,紧紧地,在传递心灵中所有的讯息,在天快要亮的时候,我们的手仍然互相牵着,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那一夜,是我生命中最值得纪念的一夜,从此以后我的生命中再没有那样闪亮的日子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俩人平淡的日子。

过年的时候,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同学搞一个联欢会,我特地跑去理发店把头发细细地做了一个发型。当我以全新的面貌来到同学家时,女孩子们都嚷着要打我,因为她们守着女孩子剪头要打三下的规矩,当然叫得最欢的是电子妹妹,几个男孩也上来凑热闹,但他静静地站在旁边儿,轻轻地笑着。记得他当时半开玩笑地说,真好看!这头发就像是为我蓄着的!那个时候,我的缕缕青丝就像那绵绵的爱意,系住了他的心。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而容易消失的,他的身边渐渐地有了越来越多的长发的女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在这个本来就多情的季节,他难免左顾右盼而忘记了身边那宁静的风景。我看着快乐而近乎幼稚的男孩,仿佛看到旧时的自己,我清楚地知道,这样子幼稚的人可能会遇到些什么事,最后又会变得怎么样。

我一直在抽空儿找些故事讲给他听,希望可以教会他如何去爱护别人。但是他不懂,他的世界是明朗的,没有什么黑暗,他也不能够理解月亮背面的故事。

随着时间的流失,男孩儿和我的感情越来越深,但也越来越多的矛盾。他的年轻气盛,觉得我如果离去仍然会有好的女孩出现在他身边,便不怎么在意我。于是,我们有时候不见面好长时间。男孩并不明白,他的自私,幼稚,不负责任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伤害。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地问自己,我是否愿意耐心地为他留起长发?亲爱的你是否一如往昔?可是,我的内心常常告诉自己,是属于我的爱情太短。。。。。。莫不是我的耐心不够好?只有天知道。。。。。。

别了,如果是永别,那就是永别了。他在那天如此对我说,这是他那天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彼此的消息了。

如今我长大了,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去为自己编织这份小女孩的梦想了,却发现自己越来越被理发师打动了,受不起他们的花言巧语,掏空了自己的钱包,换回了一份心灵的美丽,最终来取悦自己。

一个少女的长发情结,一份少女纯真的情怀。

长发系我心,长发为君留。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2 23:05:28编辑过][/color][/align]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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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herry


试杀贴《红衣罗刹》


虽然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江湖上永远都不会缺少好事之徒,于是也总会有一些形形色色的排名,这当中,最有名的当数兵器谱和武林名人录。兵器谱上排名第一的兵器是孔明矢,第二是遗恨剑,第三是明月环。但是,在武林名人录上,武林的第一名人,却是明月环的主人——明月。这很奇怪,但其实又不奇怪——孔明矢虽然是最让江湖人感到恐惧的兵器,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人究竟是谁,它与其说是一件兵器,不如说是武林的一个传说;而遗恨剑的主人武当名宿沧海浮生客虽曾名动天下,毕竟归隐已久。他归隐之日,明月才初出茅庐,那时的明月,是一个谜,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来历乃至姓名,只是因为他有在月夜杀人的癖好,才得了明月这个名号。有人说明月是一个杀手,但他杀人,不是为了名,也不是为了利,更不是为了是非,他杀人,只是因为他想杀人,杀人是他的爱好,甚至习惯。三十年来,不知有多少江湖人丧生在明月环下,这其中,有名重一时的武学宗师,也有血气方刚的初生之犊,有恃技凌人的恶徒,也有谦恭退让的君子。三十年来,也不知有多少人日思夜想,就是为了置明月于死地,但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没有人知道明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但在江湖中大概没有什么人会怀疑他的武功应该在当年的沧海浮生客之上,所以,他是武林的第一名人,但是,明月环在兵器谱上却永远只能位列第三,因为除了血腥,它不再代表其它任何东西——三十年来,千百场的厮杀,明月一直都保持着他不败的战绩,他是武林的传奇,也是江湖的噩梦。





月夜,明月在月下赶路,忽然心中涌起一种兴奋——一种通常他在杀人之前才会有的兴奋。他加快了脚步,一边考虑着该到哪里去寻找猎物,突然,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那人一身红色劲装,背对着他,看不清容貌,但从身形上判断该是一个女子。“挡路者死!”明月毫不犹豫地撤出了他的明月环。就在他亮环的那一霎,红衣人缓缓转过了身,她的面上罩着一个狰狞的面具,明月忽然感到一阵寒意——那面具上竟似乎有一股浓烈的杀气。他握紧了双环,沉喝道:“你是什么人?”回答他的是一阵阴森的冷笑,冷笑过后,红衣人缓缓地道:“你不必问,你只有一招的机会。”声音低沉哑暗,仿佛来自地狱之渊。“好大的口气!”明月忍不住仰天狂笑,就在笑声中,明月环已经出手,飞砸红衣人,紧接着,明月双掌一翻,一股汹涌的劲气推向红衣人。人们往往只注意了他的明月环,却忘记除了兵刃,他在掌上的功夫也异常了得,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就是毁在他这一式飞虹流瀑之下,他有足够的自信,可是,他见到了剑光一闪,没有人能够形容那一剑的威力,他从没见过那么霸道的剑招——只是一闪,明月环已经碎落在地,而剑锋也已刺入他的咽喉。明月倒下去的时候,脸上写满了三个字——不相信。




从与明月的那一战起,我踏入了江湖,红衣罗刹的声名震动武林,但那于我其实却是一个噩梦的开始,只是当时我不明白而已……





×××××××××××××××××××××××××××××××××××





血腥与杀戮本非我所愿,修道的生活虽然沉闷,但师父关于乐善慈悲的教导我却从来不曾忘怀……只是现在,我不得不杀人,而且还是我的朋友——只因为我曾许下的诺言。我不禁后悔当初没有听文先生的劝告,实在是不该练这凤舞九天的剑法,更不该如此轻易地给袁师姐承诺……可事到如今,我已没有退路。




许国王府的后园,宗望独自一人坐在梅树下,明月投落一地斑驳的光影。我一身红衣,头罩罗刹面具悄然出现,他望着我,淡淡一笑,道:“摘下你的面具好吗,莹儿。”我不觉一震——想不到早已知道我就是红衣罗刹了……我缓缓除下了面具,苦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宗望站起身来,依旧淡淡地笑道:“是,我知道你会来……亮剑吧。”我翻腕亮出了青冥剑,却无法出剑——凤舞九天的要义在于用剑者的怒火和杀机,可我心中此刻有的却只是无奈和苦涩,我又该如何去施展这剑法?宗望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思,平静地道:“莹儿,我们之间终究要有一个了断的。”我默然,他说的不错,时至今日,我们已誓不两立了……我咬一咬牙,终于挥剑,冰冷的剑芒闪过,带起一串血珠,宗望无力的倚倒在树干上——凤舞九天的威力虽然受到我心情的影响,他依然伤的很重。我只觉得欲哭无泪,“你为何不躲闪呢?”我的声音不禁哽咽,以宗望的身手,是不该避不开这一剑的……他却微笑着低声道:“不要难过,莹儿,这对我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果。”我黯然不语,梅树之颠却飘落一声沉沉的叹息:“看来父皇的打算并没能瞒过你,只是我却不明白,你既已知道了,为何无所举动?”随着话音,一位白衣少年落在我与宗望之间。宗望的目光中掠过一丝黯淡的神情,“我知道皇上不信任我,但我对皇位并无非分之想,更不愿大金外敌未灭内乱先起……宗雅,你若是我,又当如何做?又能如何做?”宗雅轻轻叹息道:“大哥料得一点也不错……只可惜你虽无意与人相争,在旁人眼中却已成为最大的障碍。”我听着他们的对答,胸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手腕一振,凤舞九天再度出手,攻向宗雅,耳畔只听得宗望的惊呼声:“莹儿,不可!”但凤舞九天一经发动,我也无法让它停止,然而我的眼前忽然幻出点点红色的光芒,仿佛是漫天的花雨,凤舞九天凌厉的攻势竟被这温柔的花雨消散于无形。我愕然,一股平生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而来……宗雅却在此时收起了剑,淡淡地道:“你走吧,其实……你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罢了。”我默然垂首——也许他并没有说错,在袁师姐的眼中,我恐怕正是一件助她达到目的的工具……可我又有几分不甘心,抬头问道:“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宗雅淡淡地道:“我称它为落英烟雨。”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2 22:57:54编辑过][/color][/align]
--  作者:月满拦江
--  发布时间:2004-4-12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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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是小猫上网,速度慢呀,明天到公司再发。

可以事先问一下,你们喜欢看偶的什么样的试杀贴?偶再找好的,给你们发上来。

[em07][em07]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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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以下是引用月满拦江在2004-4-12 22:55:23的发言:

家里是小猫上网,速度慢呀,明天到公司再发。


可以事先问一下,你们喜欢看偶的什么样的试杀贴?偶再找好的,给你们发上来。

[em07][em07][/quote]

偶帮你找一篇来。嘻嘻
--  作者:月满拦江
--  发布时间:2004-4-12 2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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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用这个吧,最早的贴子。

月黑风高

文/月满拦江

月黑风高。
  樱花西道。
  火光一明一灭,近了。
  “答~答~”脚步声。
  人,一个孤独的人。
  只有孤独的人才能在黑暗中生存。
  头发零乱,衣衫褴褛。
  但他不是乞丐。
  因为眸子中的杀气,让你知道这决不是一个乞丐。
  这条路他已记不清走过多少回了。
  他从这条路来,再从这条路去。
  一个人。
  从来如此。
  他喜欢这样。
  没人知道为什么。
  也没人敢问为什么。
  因为他是仇不死。
  ——“烟鬼”仇不死,一个在烟坛响彻云霄的名字。
  这就够了。
  他确实如鬼魅,黑暗隐没了他的一切。
  只有手上明灭的火光,宣示着他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他抽烟有多快,只知道他一天买两个打火机。
  也没有人知道他抽过多少烟,只知道这条路上的樱花都是他进校以后枯死的。
  很多人向他挑战。
  包括“烟王”席三千——一个曾经同样如雷贯耳的名字。
  比武那天,所有人都离开了宿舍——远远地、胆战心惊地望着。
  没有人打119.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那无济于事。
  可是席三千只抽了一支烟,就败了。
  当他点燃第一支烟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败了。
  败得很惨。
  从此,烟人中没有“烟王”。
  只有“烟鬼”。
                 
  樱花道西,三十米,洋槐掩映着一条小路。
  路是水泥路,很多年没有修了。
  路左扒开了一段,散发着泥土的腥气。
  路的尽头,是一处小店。
  没有人。
  门上悬着块匾额,油漆已经斑驳了,却依稀可辨“教育超市”四个大字。
  店是小店。
  却没人敢小看它。
  想当年工商、税务、卫生、检疫四大帮派联手围攻,也未能动它一根汗毛。
  从此四大帮派再不敢踏入交大半步。
  从此它声名显赫,从此就有了这块匾。
                 
  她微微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一缕风,吹到她的脸上。
  这是一张任何男人都会惊叹的脸。
  雪肤,明眸,朱唇,皓齿。
  每天,无数贪婪的目光在这张脸上游移,她泰然处之,因为她是这里的红牌姑娘。
  每天,无数愤怒的目光在这张脸上厮杀,她无所畏惧,因为这里是“教育超市”。
  一切都好像在她的掌握之中。
  没有波澜。
  她习惯了。
  但是今天,眼前的这两道目光,却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来了。”“是。”“我原以为没有人会来了。”“我来了。”“天已经这么黑了。”“那不表示我不会来。”“你不应该来!”“我来了。”“我们打烊了!”“我已经来了。”“……”“这么说,你一定要买?”
  “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是。”“从来没有人敢打烊后来这里买东西!”她有些愠怒了。
  “那是因为我刚刚来”,他平静如初。
  对视……
  片刻,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好吧,你要什么?”
  “极品黄山。”“什么!”她心中一惊,脸上笼了一层寒气。
  “极——品——黄——山!”他缓慢地,却异常清晰地吐出四个字。
  沉默……
  终于,她又回复了冷静。
  “你知道它在我手里?”
  “是。”“谁告诉你我这里有?”
  “朋友。”“你这么相信朋友?”
  “我原先也不太信的,可是,现在我相信了。”“为什么?”
  “因为你的眼睛告诉了我答案。”“……可是已经有六十个人来买过了。”“我知道。”“极品黄山只有一盒。”“我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你还站在这里,烟还摆在那里。”沉默,又是可怕的沉默。
  但是杀气,冲天的杀气,却在交锋着……
  “你真酷!”她抛去一个醉人的笑,足以迷倒十个彪形大汉。
  她有这个自信。
  可是这次她失算了,她没看透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他的眼中,只有烟。
  而错估了对手,等待她的结果只有一个。
  “地球人都知道。”他不带一丝笑意。
  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如此轻松地化解了她的绝技。
  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杀气,但很快又平复了。
  “难道在这里你就看不上别的什么吗?”
  水葱般的手指掠了掠长发,露出玉颈、香肩和一抹酥胸。
  她使出了杀手锏。
  只使一次。
  一次就够了。
  因为任何男人都经不住这一招。
  除非他已经死了。
  而当中招者抱着一大堆东西走出超市时,一切都晚了。
  杀人于无形,宰客于未醒,这是她的秘诀。
  “是。”他冷酷依然。
  今天,眼前这个男人,终于让她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她用颤抖的双手递过来,但他没有接。
  “左数第十三盒”他冷冷地说。
  她的手僵住了。
  “都是一样的,这里没有真的。”“左数第十三盒。”“它已经放了很久了,你看那灰…”“我说了,左数第十三盒。”“为什么一定要那盒?”
  “它是极品黄山。”“我说了,这里没有真的。”“除了那一盒。”“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那是极品黄山!!!”她疯狂了。
  “真正的极品黄山,它的香气是挡不住的,塑料、玻璃、灰尘都遮掩不了,而我的嗅觉还算灵敏。”她终于注意到他手上明灭的火光了。
  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你……你是烟……烟……”“是。”她终于崩溃了。
  柜台上,一张淡蓝色的纸币,是他留下来的。
  他为此花了两个钟头,跑遍十八个宿舍,找了五十三个同学。
  现在,她对着这张纸币呆呆地立着。
  她败了,败给了“烟鬼”。
  这并不羞耻,但她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烟鬼……烟鬼……”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个名字。
  她要记住他。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她抓起纸币,疯狂地在验钞机上摩擦着,摩擦着,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瘫倒在地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烟鬼……你好狠……”
                 
  他轻轻地拂了拂烟盒上的灰尘,读着“吸烟有害健康”的小字,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
  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了。
  火光渐渐远去了,消失在法国梧桐的后面。
  空气中还留着刺鼻的烟味。
  夜,深了……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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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无量天尊

试杀贴:三根烟之间的对话

这里远离家乡,却有着广袤的天空和无限静谧,春节余温未尽便匆匆赶往他乡,是夜,走过满街的灯红酒绿,传说中的温度并没有令我感觉不适,但无处消除的心绪却流连在举手抬足间,一个安静的有月亮的夜晚,一个宽敞舒适的房间,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并不算凄惨,开了满房间的灯,掩上房门,我还是走了出来。

网吧的温度不错,味道也带着熟悉的喧嚣,盒里还有三根烟,楼下应该是可以买得到的,所以不需要太担心,旁边的几对小情侣在一起游戏,有的打牌,有的聊天,时不时俩个人亲密的靠在一起,抽烟的人并不多,弄得我打火时颇为犹豫,电脑网速一般,但该有的全有,开了IE,把能想起来的网址挨个敲了一遍,找不到什么在线的人,Q上只有xiaowen的头像恒久亮着,电脑上没有word,想写点什么,只好打开“发表文章”,以前酷爱这样写帖,不过自从丢了几次后长了教训,今天到是重温了一下旧习。

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只好想到哪说哪。最近没大心情上社区来看看,也不大想和别人聊天,其实每个上网久了的人应该都有这样的时候吧,算是个对网络的非敏期,沉淀一下再回来,也许品味的情感会更上一层,也许会愈发淡漠,就象武侠小说里写那些大侠练功一样,由快到慢,再由慢到快,从有声到无声,再从无声到有声,这不过是个自我提升的过程,当然有的人在练功过程中会走火入魔,但很少见人为了这危险而放弃的,也算是个自然进化过程吧,曾经有人喜欢用“蜕变”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人嘛,总是在不断的自我蜕变当中进行自己的人生。并不是天天腻在一起的才是朋友,作为朋友,心底那份不断的情愫才是最重要的。知道自己在某个时候最适合什么样的生活的人应该算是聪明的吧,至少不必把感情作为负担。

大道理前人已经说过很多,其实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学习和领悟就好,至于提升则不是我能做的事了,有句话说“达者为先”,凡事不以年纪、资历为准,谁做得好谁就是老大,对于很多地方这都适用,年纪大些的人总喜欢用“你太年轻”来说比自己年纪小的人的某些方面的不足,其实年轻是理由吗,而且并不是年纪大就一定会做得好,有些人早熟,有些人大器晚成,放下那些观念,就事论事的看待别人,这样不仅对别人,对自己也是一个良好的态度。

人是有个性的,尤其聪明人,没有人愿意为别人而轻易改变自己,其实那是可以改变的吗,我从没觉得一个人可以改变什么,之所以会发生变化,只不过是因为人在不断挖掘自己,当你遇到某些人时,你的某些潜质会被不自觉的挖掘出来,从而更完整的体现那个你,比如俩个人互相爱恋了,可以变得很宽容,平日里自在惯了的人也会不自觉的时常惦记对方,有时了会互相知会一声,别认为那是爱情的力量另你改变什么,那是你自己心底那份纯爱正常的流露,爱一个人是不会要求对方去改变什么的,因为不大可能也完全没有必要,各自好好做自己,俩个人能在一起情投意合就说明他们之间有共性,或多或少,把共性互相融合,把不同互相弥补,于是一份完整的爱情诞生了。

俩个人在一起是需要一个磨合期的,就是买辆新车也得先开上几千公里呢,只要大家有个共同的方向去努力,彼此适应在自己的生活中添加对方,其实生活是很容易的。轻言否定是很不明智的做法,多些肯定和鼓励,增添彼此信心,这有什么不好呢?就象企业管理上常说的肯定哲学,能肯定对方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去否定呢,员工处理完一件工作,如果能得到老板一句“很不错”,他会对自己的工作持什么样的心情,带着饱满的情绪去工作效果会不会更好。想起一个故事,教徒请教牧师可不可以在看圣经的时候吸烟,牧师说不可以,于是教徒说可不可以在吸烟的时候看圣经,牧师说完全可以。有时候只要稍微变通一下,不仅能够达到目的,而且效果更佳。

细节之所以称为细节说明它够小,但不怕小,只要有,有时候只是一句话一个短信的事,问候一下别人,或是晚回家时和家人打个招呼,虽然看起来很细微,但效果会很好,这样会令对方感觉你很在意他的感受,很多时候不是不想,是觉得小,没必要那么上心,其实不差那一会,再忙的时候也不会忙到一个电话也没法打,再辛苦的时候也不至于累到发个短信就能晕倒,不是能陪别人说上两个小时的电话就算够朋友,那份给予关怀和得到关爱都是美好的,施比受更有福,哪怕一点点。

明天的明天还有明天,我不会为了来生而荒废今生,抓住眼前的才能去考虑今后的,若是眼前的你永远抓不住,那么去想什么今后,当今后变为眼前你还是一样抓不住,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珍惜现在能把握的时光,这样至少将来不会后悔说自己曾经错过一个很好的时机。我知道我还年轻,对于我还有很多时间,可那时间真的很多吗,弹指百年,所有的时间合在一起又能禁得起多少消磨,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每一分时光和每一个朋友,别再去挥霍。

想说的先说这些,三根烟也没了,和xiaowen打个招呼再去琢磨一会去做什么。


--  作者:天水心
--  发布时间:2004-4-12 2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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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乐。收工


--  作者:万变不离卿卿
--  发布时间:2004-4-13 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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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不言谢了,那很生分。


--  作者:惜花雨
--  发布时间:2004-4-13 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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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冷,残月如钩,高挂长天。
繁华退隐,喧嚣沉寂,城市在夜色笼罩下愈发地寂寞着,路灯忠实地闪烁,照亮同样寂寞的街。远处偶尔传来火车急驰而过的隆隆声,打破一片宁静,涌动如潮水,不安地泛滥,又渐渐地平伏,重归寂静。随着城市的发展,原本处于远郊的车站已经被一块一块的建筑群包围,铁路在狭缝间无奈的游走,失去了往日理直气壮的奔驰霸道,象蛇一般蜿蜒,惶惶而行。把一拔一拔的人潮吐出来,装进去,装进去,又吐出来。

我在绿岛咖啡厅二楼上独自喝着蓝山,确切的说,是坐在一个靠落地窗的位置上,玻窗外,就是繁华热闹的西大街。而不远处,微波荡漾的澄碧湖在阳光下影映着蓝天白云,湖畔树影约绰,风光独好。
他就在我怡然自得地欣赏风景的时候突然出现,猝不及防地击溃我的冷漠和骄傲。我羞恼地迎向他挑衅的眼睛,却骤然被他注视的眼波淹没。
“我想请你喝一杯咖啡,没有原因,就只是想请你而已,可以吗?”
他的声音低沉感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温和的语气却又有令人放心的安抚魔力。
化身天使的魔鬼,在寻找纯洁的安琪儿,要把她带入无边的黑暗地狱。我窘迫无奈地点头,从唇边绽开一丝淡淡微笑。彷佛是碰上了命中注定的相遇,彷佛自己是无辜柔弱的羔羊。
他满意地笑,连笑都透着勾魂摄魄的致命吸引,在他幽默高雅的谈吐中,我渐渐被他诱惑,渐渐为他迷醉,渐渐不顾一切地沉沦……
我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与他共进有红酒烛光的晚餐,心甘情愿在12小时后随他走进这间布置得非常罗曼蒂克的宾馆房间。他的酒量很好,我用微醺轻佻的目光执意与他共尽了一瓶轩尼诗。
他爱怜地捧起我的脸,细细地吻,喃喃地说我是他的公主。柔软的唇,魅惑的蓝调,发烫的身体,我在此刻是最幸福的女子!拥吻,轻解罗裳,顺理成章地倒入他的怀里,在他娴熟的带领下生涩地迎合,在他忘情的宠爱中,开成一朵娇艳绚丽的爱尔尼莎玫瑰……
有灯光的房间,是温暖的,房间因为有了光亮而充实。没有灯光的房间,只有寂寞漫延。今天是圣诞夜,圣诞的初夜通常是热闹非凡,浪漫炽烈。而午夜却是缠绵的,就象现在,四周的安静衬托着房间内粉红暧昧的柔光,相拥两人的喘息愈发显得急促沉重。粉黄色落地的布幔窗帘隔断了外界的纷扰,也将所有的春色紧紧地锁住。
他是一个强健的男人,技巧出众,象豹子般敏捷而充满力量;一张天生冷峻的面容,深遂的眼睛里是淹死人的柔情;他是情场老手,花丛中的浪子,众多的女人为他黯然神销;他,就是魔鬼的化身!我伏在他的身上,任凭他的双手游移于我的胴体,任凭他的唇留恋于我的美丽,勾起一团一团的烈火,一次又一次地尽情释放……
快天亮的时候,我在他的怀里睁开眼。口干舌燥,头也疼得象要裂开,可是依然被幸福的感觉包围着。起身冲澡,将昨夜的狼籍收拾妥当。然后斟一杯水,哺进他的嘴里,他贪婪地吮吸着,津津有味地吞咽,唇齿间还残留着香烈的酒气。安静睡着的他,象个孩子般天真可爱,我轻轻地吻他的额头、眉毛、眼睛、脸庞、唇……一路向下,绵绵密密的吻。睡吧,我的孩子,在梦里寻找永恒的天堂。

24小时后,我坐在了飞往上海的班机上,还是靠窗的位置。我喜欢在空中俯看大地的感觉,一道一道的山川,一片一片的旷野,一座一座的城市…就在脚下飞速掠过,甚至来不及感觉这份美丽就已经换了风景。虽然大都数时候,看到的只有翻涌的云层。
坐在我旁边的男子打开报纸,我假装好奇地看过去,他笑,热心地向我指点介绍里面的精彩内容。“大富豪之子魂销圣诞夜!”男子有点幸灾乐祸地笑道:“有钱人嘛,饱暖思淫欲,看看,死也是个风流鬼,呵呵!”我用手掩唇,很配合地轻轻哂笑,彷佛对他的看法表示出非常感兴趣。
有人用50万美金买我的天使之吻,做为送给他的圣诞礼物。那杯水,放进了足够剂量的安眠药。
睡吧,孩子,在梦里寻找永恒的天堂!我从唇边绽开一丝淡淡微笑。


--  作者:起舞回雪
--  发布时间:2004-4-13 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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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是有缘分的,可是缘是天意,分是人为。围城里的人想出来,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没得到的想拥有,可得到的又不珍惜。”



 

                                                                 ----------题记



 

(一)


我将自己的名字洋洋洒洒的签了下去,在书桌那一角的,那份离婚证书上。



 

他将房子留给了我,这也是我应得的,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个条件,其他的属于他的所有财产,我都不屑要,我有自己的工作,我有能力养活自己,还有一些残留的自尊。



 

他埋头整理着他的物品。



 

我坐在黑色的沙发上,倒了杯茶,故作轻松的静静的看着。



 

(二)


谁在我第一个冬 


为我埋下一个梦


一路上事事如风 


半生情谁来左右



 

与多年的好友芬,一起步入地铁站。因为是午后,并不是周末,地铁站的人没有那么多,看不出这里平时有多拥挤。陌生的脸一个一个从面前经过,个个都行色匆匆。与芬进了去淮海东路的车,芬习惯性的勾着我的手腕。



 

一起大学毕业后,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同一个城市里。



 

她是个好强的人,所以选择了这样的大都市,实现自己的梦想。而我,是个较依赖的人,来到这,只是为了男朋友,如今应该说是老公,而选择了这座城市。



 

父母是最了解我的人,知道我这样的个性根本不适合出去工作,还是在这样竞争激烈的大城市里。便出资帮我开了家名叫红叶的咖啡馆。虽然生意不够红火,却也没有亏本。


记得芬说过,我不像你,有了长期饭票,可以高枕无忧。我是恋爱尚未成功,女人尚须努力。



 

芬很喜欢红色。她曾说过,穿得太淡了,总会有赤裸的感觉,还是红些的好,鲜艳的或深沉的红,像是把自己一并刷了染了,有了层百毒不侵的壳。



 

(三)


爱情是一包水
 如果把它打破
 随时都能化成泪
 让你用痛去体会



 

天空蓝得透明,几乎就要失去颜色。



 

刚入冬的城市像一个寂寞的老人没有生气,我也被它感染了,忧伤的情绪再加上这种环境,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像。脖子上依旧围着围巾,黯淡的颜色,和这个繁华的都市有点不搭调。可我仍然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



 

这个午后,咖啡馆里十分的冷清,我便让两位服务员早早回去了。自己收拾了一下,便早早打佯,也往回家方向走去。



 

推门进去,客厅里空空如也,却听见紧闭的书房里有人在说话。


两个我最熟悉的声音。


“这些事我们以后再谈好吗?这个时候,竺有可能回来。”


“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要看着你们亲亲热热,恩恩爱爱,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陪你们嬉笑。”


“我知道。”,“可我对不起竺,不是吗?”


……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


一个丈夫,一个好友,用行动背叛了我。



 

我失魂落魄缓缓向门外走去。



 

抬头望天,眼睛有被刺痛的快感,灵魂却也仿佛因此而跃出躯壳。


没有眼泪,只有无尽的悲痛,从心脏部位向四肢扩散,不断的涌出。


打开皮夹,看着照片,想着往事,微笑,心碎。



 


--  作者:添乱~
--  发布时间:2004-4-13 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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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并不美丽的传说


  太阳天天从东边升起来,太阳天天从西边落下去,无论你看得懂还是看不懂。传说总是以中坛开始,传说总是向四周扩散,不管你信还是不信。


  师父总说这样的话--欲知白日飞升法,常在焚香听雨中。
  他说诗是酒缸里浸出来的,我不会喝酒,所以我听不懂。
  但这并不能阻挡我喜欢这句话,因为这是师父爱说的话,就象他命令我易容,我就变成了一根火柴。
  
  目标名叫稻草人。他原先还应该有别的名字,只是后来被人们遗忘了。人们这样叫他并不是因为他一直守在麦田,不是因为乌鸦和麻雀都怕他,也不是因为有木头人、玻璃人、机器人或者电子人的存在。因为他必须叫这个名字,所以他必须叫这个名字。没有人知道他在不在,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家。

  稻草人很喜欢微笑--嘿嘿
  他笑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所以我也听不懂。
  但这并不能阻挡我喜欢他,因为他的微笑很特别,就象他经过花丛,那些花就都失了颜色。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心脏,红的、黑的、透明的、脆弱的、沉重的、炽热的或者是没有什么份量的。
 稻草人没有心脏。一个空心的人,总是很特别的。
  

  喜欢一句话,不喜欢一句话,需要那么多理由吗?
  爱上一个人,去行剌一个人,需要那么多理由吗?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这样的,不明不白的就被说成前世修来的福份或者今生难逃的噩运。

  我走了很久。在路上,一个人走。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
 据说剌客在行剌的途中一定要用壶里的酒冼自已的剑,我其实省略了这个步骤,因为我没有酒壶也没有剑。但我不能省略对他的最后思念,他的微笑一直在路上,一条他和我的不归路。一路上我不停地试图将他的微笑变成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

 一个人、一条路,走太久了,难免有时候会表错情。 我总以为自已握住了稻草人的手,学着他的样子嘿嘿一声。稻草人没有表情地嘿嘿一声。我也跟着嘿嘿一声。稻草人又嘿嘿一声。

  终于,我知道一切都是真的,我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他。当我明白这一点后,稻草人已经离开我的怀抱很久很久了,虽然仅仅是一抱。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他我帮他找到了一颗心,因为天在下雨。在雨中,我会失语,他也被肢解成一丝一丝的,不再微笑。雨天是我们共同的末日。
 
 醒来的时候,我又感到了他,是真是幻我仍然没有把握,我不敢相信自已。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他没有心脏,为什么我每次都看得见他的心跳?我记得我曾经因为说他象妹妹说他的微笑是从心里涌出来的而挨了师父一个耳括子。
 这一次,我看不见他的微笑,但我舔得出身上渐渐干燥的水渍里有一种眼泪的咸味。越来越近的干草香和越来越暖的喘息声使我血脉贲张、神志癫狂。

  终于,我燃起来了,熊熊大火中我看到了他--微笑的稻草人。

 自那个夜里开始,人们便不再管他叫稻草人了,在后来的传说中他被说成草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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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侯嬴--贴杀:微笑的稻草人


--  作者:纳兰筱
--  发布时间:2004-4-13 9:51:00

--  搬个真事儿来哈,那天无聊时写着玩儿的~!
曾经,我是很闹的。 






某一天,去西楼闲逛看见一人这样子在玩儿:


[为谁风霜立中宵]一金箍棒将[****]赶出房间


[为谁风霜立中宵]摆摆手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允许[****]重新进来”


哈哈,好玩儿,这人是谁呀,好象有特权的哎。


找到“在线人数”栏,哦,那人和别人不同,名字后面有个标记的。想想,可能是这屋的管啦,看看先~


再一看,那人在和人聊诗词,好象在说他的一个什么BBS。嘿嘿,找他玩儿去。


我也没换名,就用[过客***]问他:


“你是这屋的管吗?”


“是。”


“我看你好久了,喜欢哎。”


“晕~~小丫头找别人玩去。”


“什么呀,就不走。”


“别和我讲话,我不理你。”


倒,还有人这样子和我讲话的,嘿嘿,偶赖定你了。


跑出西楼,换个名儿:烦死了。


“我问你,你在和人说什么‘坛子’?”


“我的一个论坛。”


“哦,哪儿?我去看。”


“你是刚才那小丫头?找别人玩儿去哈。”


晕~被识破,不理他了,有看到他和那个“华山老祖”聊坛子,两人好象很熟悉,此路不通,偶找他去。


“你好,你个小丫头,要我怎么帮你?”


“你就对他说我要认识他。”


“那好,偶帮你说说去。”



(“烟波,有个小女孩暗恋你了。”)
(“可能是老酒找来晕我的。”)



“晕~~你怎这样子对他讲?”


“偶是帮你呀,呵呵。”


“切,不要你帮,我自己找他去。”



“为谁风霜立中宵,告诉我你的坛子。”


“好吧好吧,但新浪现在不能打数字和标点符号。”


“我不管,你说。”


“斧头体制剂零一点考木斜线比比哀思。但愿你能看得懂。”


“晕~~这是什么呀,不明白。”


“就说不能看懂的吧。”


“我不管,你再讲。”


后来费了好大劲儿,终于让我明白了烟波论坛网址。我是个急性子,也没细看别的什么,在那首页上晃了几圈也没找到进论坛的路。


跑去西楼,换了个名儿:不烦了。


“我去看过了,烟波论坛对吧,从哪儿进哎?”


“换名了?点那个黑天使。”


“明白。”


又跑去论坛,点开黑天使,呀,真的是豁然开朗,那个论坛的入口黑漆漆的,还写了一些很颓废的话,里面大不一样了,不管,先注册好了。


用本名快速注册后,又跑去西楼,找到老祖。


“嗨,我去了烟波论坛,看到了你的名哎。”


“呵呵,小丫头‘不烦了’。”


“嘿嘿,不烦了不烦了。”


“呵呵。”


烟波论坛不是我第一个注册的论坛,以前也有朋友们给我介绍过论坛,偶尔也去玩儿过,然,烟波论坛是我第一次很用心的去玩儿的论坛。 







进论坛,刚开始真的只是因为在聊天室对烟波本人感到好奇,我认真的看了他的个人文集,每篇文字后面都写了回帖,当然,在他们眼中看来,一定很幼稚,但我真的只是很用心的去回的。熟悉后开始在坛子里到处玩儿了,看到灌水区的那个“请朋友们黑销一下自己”,嘿嘿,有些人写的好有趣哦,我本性就爱凑热闹的,写两句玩儿:


偶是筱啦,偶曾用名不多:筱筱2242(这个是注册的)、兰儿(本姓哦)、我是宝瓶(嘻嘻,有天偶遇一魔鬼,想收了他)、等盗(偶认识‘天下第一盗’哦)、潘朵娜(魔盒啊),其他的~~好象没了,都没什么名气哎,郁闷哦~~


在西楼偶遇烟波,惊为天人,没成想他叫偶小丫头,要偶找别人玩儿去,这还了得,偶从没受此奇耻大辱,誓与烟波周旋到底。故名“烦死了”。他不理偶,偶找那华山老祖去,没成想那老祖也不是好东东,说偶暗恋死中宵,难不成因为偶没看上你吃烟波醋了啊。横横,偶明明就是明恋嘛,偶从不干那偷鸡摸狗之事。
天可怜见儿,烟波终于理偶了,偶才得已“不烦了”。
偶现只对烟波一片真心,旁人~~闪一边儿去。
烟波哎,偶是当代女陈世美,你可毋失良机哟!


哈哈,其实我真的曾经很闹的,爱玩儿,我家人就常说我讲话不经大脑的,没想到烟波可能当真了。好些时都没见他说什么,我也没当真,玩儿过就算,倒是在坛子里认识了几个朋友。


有天晚上已经近0点了,我还在看帖子玩儿。没想到烟波也在,他第一次给我发短信了:


“丫头,干么在灌上那样写,晕死。”


我很惊奇,回了他:


“怎么啦?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不好么?”


“丫头,被你吓死了。”


“什么呀,你又不是小和尚。”


“被你逗笑了,我怎么又成小和尚了?”


“没听过一首歌: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哈哈,丫头早点休息吧。”


“怎么啦?和我讲话又怕啦。”


“已经快一点了哦。”


“嗯,知道,我看你的帖子有时是凌晨写的。”


“嗯,我习惯凌晨写东西的。你早点睡吧。”


“知道了。”


这算是我和烟波第一次认真的交谈吧,过后我也没当什么,自己玩儿去了。


有天是朋友的生日,一班人在他家玩儿,我告诉了他们去烟波坛子的事儿,他们很好奇,想看看烟波是个怎样的人,我猜想烟波在西楼的,因为一帮人围在电脑旁,我直接就用过客进了。刚到西楼,就看到屏幕上酒哥哥对烟波说:“纳兰”。吃了一惊,朋友们也很奇怪,紧紧地围着我看。


烟波说:“老祖说让她当斑竹,那是你的地盘,和你商量一下。”


酒哥说:“我对她说过要她当我那版的斑竹的,她没答应。”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儿,酒哥那天给我短信说:“兰子,帮酒哥哥一个忙,做个斑竹好吗?”


我说:“恐怕我做不来,我只会添乱的。”


后来的事儿就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我对那什么斑竹没兴趣的。以前在别的坛子也有做过斑竹,坦率的讲,我个性不定的,觉着好玩儿就多去玩儿,觉着没意思了,立马儿闪人,曾经朋友推荐我去一个坛子做斑竹,玩儿过几天后,电脑重装系统,忘了保存一些东西,那个网址也丢了,后来再没去过。


再看时,他们已经转移话题了:


“她是冲你来了,看样子是非你不嫁了。”


“晕~”


“知道晕就好。”


“我还当她是你们故意叫她来晕我的。”


“不是我,我不知道的。”


“害我都不敢跟她的帖。”


“呵呵。。。”


我昏倒,什么跟什么呀,我的朋友们一个个由最初的莫名其妙变得哈哈大笑:


“筱儿筱儿,你真够胆,又晕一个。”


“筱儿筱儿,你呀你呀,口没遮拦,又闯祸了哦。”


“筱筱,人家怕了你哎,都不敢跟你帖,哈哈。”


“筱,那人真是讨厌,我们帮你闹他的坛子去。”


“不要,你们谁也别管,这是我的事儿,我自己来。”


我明白,他们也许没想到我会在的,因为谁都知道我不喜欢用私聊的,有天在西楼碰到船,当时他用过客和我打招呼,我还笑他: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干么偷偷摸摸的?”


船说:“一会儿就要下了,懒得去用注册名。”


后来船还是去换了名进来对我说:“现在光明磊落了吧。”

愤怒中,我用注册名重进,然后就用公聊去问烟波: 





“你不用晕我,我都知道了,放心,我不会再烦你了。”


酒哥发现了:


“兰子你在的哦,晕,酒哥闯祸了,都怪酒哥这张嘴。”


“不关酒哥的事儿。”


烟波回话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我比你大好多,做你哥吧,来,哥抱抱。”


“切,才没有误会,我刚有看到你和酒哥说晕我了,连我的帖都不敢跟。”


“刚我和老酒还在商量给你做斑竹呢。”


“我不稀罕。”


“啊,我从没对人这样说过话,随便你吧。”


愤愤的退出西楼,跑去坛子,换头像和签名去。原先那个头像是一个翠羽黄衫的小姑娘,我还记得坛子里的胡笳拍拍曾经为我的头像写过小文的。原先的签名是“我只喜欢为谁风霜立中宵,我只为你而来。”本来这也是一句实话,我刚来坛子时只认识烟波的。但是喜欢只是喜欢呀,我的朋友们我都喜欢的,不喜欢也不会当他们是我朋友了,烟波当我什么人了?


现在一并不要了。打开控制面板,我换了一张黄药师的头像,个性化签名更换成:我现在只喜欢黄老邪,再没人晕我了吧。


关了电脑,朋友们说:


“筱儿你还当真了,不就是玩儿么。”


“筱儿你这直性子总是不改,别人不理解的,会当真也是意料中事儿。”


“筱,生什么气呀,网络呀。”


“走走走,筱筱,今天卓卓生日,咱们开心点,出去疯一下。”


那晚,我人在外面和朋友们玩儿,心里还是很烦闷的。


坛子的露姐姐发现我换了头,大叫:


“筱——怎么啦????小女孩呀???老剑客呀???”


“回露姐姐,筱在生气,筱去西楼,有听到人在讲筱,不是好话哎,筱生气,换头像气那人的,过几天再换回来,现在是坚决不换的。”


后来,热心的露姐姐要帮我换头像和签名,我把密码告诉了她,她给我换成了好漂亮的仙女。用了几天后,我朋友温柔说那个头像不太好,没个性。我想想,正好以前一个网友特意送我的小斧子头像一次也没用过,就换作它吧。为了配合那个小斧子的头像,我把签名也换成了“好事只说不做,坏事只做不说。”嘿嘿,好玩儿!


九月二十日开始,我在论坛的短信找不开了,常常能听到“你有新的消息”的提示音,也可看到短信目录,就是看不到内容。且我坛子上的朋友们都爱给我发短信的,我看到好几个短信的名称,只好去几个版上发小字报:***,筱的短信打不开,请不要再给筱发短信了。但是这样子好烦的,有人根本没注意到那小字报的。


飞云说:“你干脆去发个专帖好了。”


哈哈,有意思,我去三个版上发了相同的帖:


注意!!!注意!!!
纳兰筱敬告各位: 
鉴于本人在烟波论坛捣乱太多,故被烟波大人封了小女子的部分权力,在此敬告各位:纳兰筱的控制面板暂时无法使用,无法接收及发送短消息,何时恢复使用权,得看烟波大人心情啦,唉~~惨!惨!!惨!!!
有希望与筱联络之朋友,请用E---mail告之,小女子恭候!!
纳兰筱信箱:
[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不胜感激!!!



百度回帖:处处生非纳兰筱


筱回他:时时惹事百渡卿


酒哥说:哈哈~~~~~俺兰子真是有趣!


孤灯回帖:不胜同情之至。。。。。。掬清泪一滴,以示怜香惜玉


筱:哈哈,谢孤灯!!!注意:以筱为警,小心哪天你也沦落到如斯田地哟!!!


孤灯:不会的:)烟波只有一个小东邪哦 ,那就是人见人爱的你:))


竹子姐:筱,烟波不会那样做的呢:))前几天我也遇到过这情况的,是机器有病毒了:)妹妹仔细查查吧:))


烟波终于现身了:短消息用不成?别人都可以,就你的用不成?我看看去。



然后,烟波敲我的门了。我有两只Q,一只是和现实中的朋友们玩儿的,Q号也只有现实中的朋友们知道。另外一只就是注册各论坛时公开的,只用来和网络中的朋友们聊天用。其实我早就知道他的Q号,我这人很怪的,很少加人Q的,去烟波论坛时,Q上只有5个人,另外四个也都是别人加的我,我只主动加了一个人,那就是红。在聊天室也有碰到聊得来的人,也有人告诉过我Q号和手机号什么的,但我没决定和那人做朋友时,是不轻易加人的。 







“短信怎么不能用啊?”


“不明白,别管他了,不能用就不能用,没什么的,有人欺负我呗。”


“我去后台帮你看看,修复你的ID好了”


“不用了。”


“别再那样写,你那会吓的我都不敢和你讲话。我在笑呢。好了啊,臭丫头。”


“什么呀,你还当真了,我有男朋友的 。谁喜欢你了。”


“我知道啊,你也太小了,我们不合适。”


“知道知道,没有喜欢你,你别多心。”


“我用你的ID去了,能看到短信的。”


“但是我不能看到。”


“你再去试看看。”


。。。。。。


“还是不行,不管了。”


“我刚用你的ID给竹子发了短信,她发回的也能看到的。”


“算了算了,不管它了。”


“可能是你电脑程序有问题了。”


“那怎办?”


“你~~~这样打字太累,我们去语 聊室,我告诉你。”


“不要,我不要去。”


“那样轻松点啊。”


“我不要听到你的声音,不要。”


“傻丫头,怕我吃了你啊。”


“不想听。”


“快啊。”


“不要。”


“要。”


“不要。”


“要。”


“我——不——要。”


“臭丫头死倔死倔的”


“就是就是。”


“打你屁屁。”


“才不怕你。”


“使劲打了哦。”


“才不怕。”


“我怕了你还不成,我是诚心想帮你。”


“不要,不要你帮,你早怕我了。”


“没我怕的,我没怕过谁。”


“我自己来,不要你帮,知道你怕我,很早就怕,有听到。”


“那是开玩笑的,对不起啊。被你要晕死了。


┻┳┻┳┻┳┻┳┻┳┻┳
┳┻┳┻┳┻┳┻┳┻┳┻
┻我要去撞墙清醒一下┻┳
┳┻┳┻┳┻┳┻┳┻┳┻
┻┳┻┳┻┳┻┳┻┳┻┳ ”


然后一长串QQ图。 


我叫起来:“晕~~~你刷我啊”


后来,我们去了语音,我对电脑很外行的,烟波讲了半天我也没弄明白,再后来,他就当我哥喽,还送我10万烟波币(嘿嘿,第二天我转手就给了飞云5万)。


然后,我找人用系统还原修复了,给烟波Q上图呀文的留言:


“嘿嘿,我用系统还原弄好了,现在可以开短消息了,谢谢你的提醒!!! 
不给你洗冤,谁叫你惹过我,哈哈,让你百口莫辩,筱开心咯!!! 
怎样,现在一定很伤心 ,送我那么多钱,一定很难过吧,哈哈,筱开心咯!
还有,改天记得教我刷屏玩儿,学会了用来对付你 ,怕不? 
一定得教我,否则,放狗咬你!”

--  作者:万变不离卿卿
--  发布时间:2004-4-13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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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杀小贴:(原创:泓一)


你走的时候,花落满地,一条溪尽是落红无数。


岭南的春,已经逝去,只有石榴在疯狂地流血,染得山坳的心也随之而恸。


归来的日子无法计算,也许注定琴台弦冷,凤台箫凝。


身边的繁华如烟云虚幻。醉眠秦楼,长拥楚馆,竟是人生百年。


到头来,忘不掉的依然还是你清晰的容颜。


--  作者:萧然风雪
--  发布时间:2004-4-13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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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我码错地方了,原来应该码在这捏,麻烦卿卿把偶那破帖子搬来介呗谢谢哈

--  作者:卿儿
--  发布时间:2004-4-13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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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第一刀之——一刀倾城  (原创:萧然风雪)

江南。 
  春雨潇潇。 
  雨丝 




如烟,轻如乡愁。斜雨密密的交织,宛如一张轻柔的网,罩住了天地,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跌入这无边的思乡之绪。 
  长街。 
  春仍早,夜却已很深。 
  远在异乡的离人或许还在残更中怀念着这千条万缕永远剪不断的雨丝,可小城已进入了梦乡,只有这条泥泞满途的长街上,还有一盏昏黄的灯未灭。 
  一盏昏黄的风灯。 
  灯光下坐着一个黑衣人。手中有杯,杯中有酒,酒中有说不尽的寂寞。 
  他象是在等人。 
  等待是一件很枯燥然而又充满希望的事,如果有酒,那么会更有趣一些,至少不会感到等待的过程更漫长。 
  但在这样一个寂寞的雨夜,这样一条幽僻的长街,还会有谁来呢? 
  想不到就在这个时候,长街居然响起了脚步声。 
  一个白衣如雪的身影撑着一把纸伞,迎着斜风细雨施施行来。 
  “你来了。” 
  “是。” 
  “我是飞云。” 
  “一刀飞晕的飞云?” 
  “是。” 
  “三天前在长安一夜屠城,千金散尽的就是你?” 
  “是。” 
  白衣人不再作声,自伞柄中抽出一柄长刀。 
  刀在雨夜中仍明亮如一泓秋水。 
  然后,刀就刺穿了飞云的喉咙。 
   
   
   
  古道。 
  西风。 
  三岔路口。 
  十个玄衣人围成弧形,将一个少年困在其中。 
  少年身上的绸衫已湿透,刀柄上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 
  此时,三岔路口的三个方向同时响起了脚步声和马蹄声。 
  狙击者中一个长须人沉声道:“有人来了。” 
  十把刀同时出手,刀光交织成网,向那少年密密袭去。 
  少年沉腕格剑,刀剑相击,不绝于耳。 
  十把刀齐齐指向少年的咽喉。 
  少年面色如灰,涩然一笑:“你们不用*我,我决不会告诉你们的。” 
  “可惜。” 
 刀尖前送….. 
  “刀下留人!” 
  东边路口一匹黄马踏尘而来,马上是一位中年人。 
  长须人道:“独步?” 
  中年人颔首微笑:“在下溪桥独步。” 
  “久闻客栈掌门溪桥独步,素来宅心仁厚,古道热肠。” 
  “不敢。可否给在下一个薄面,放过这位小兄弟?” 
  “主上有命,逆我者死。” 
  溪桥独步面色一沉:“如果我偏要留人呢?” 
  “人阻杀人,佛阻诛佛!” 
  “好大的口气!” 
  西边路口一人应声冷笑而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斩人诛佛,王法何在,天理何容?!” 
  “阁下满口王法,可是官府中人?” 
  “若云。” 
  “京城六扇门‘捕神’若云?” 
  话音未落,脚步声再度响起,南边路口施施然走来一个白衣人,不声不响,嘴角带着一丝惫懒的微笑站在路边。 
  长须人缓缓从怀中摸出一面玉牌。 
  玉牌光滑无暇,上面浅浅的刻着一张笑脸。 
  玉牌一出,ing~~~~黑勺~~溪桥独步面色惨变,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若云仰天长叹一声,无声而返。 
  长须人冷笑一声,正准备将玉牌收起,玉牌却不见了。 
  回头看时,白衣人仍微笑着站在那里,好似从来没有动过,手里却多了一张玉牌。 
  长须人凝视着他,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忽然变得很奇怪:“你与他有亲?” 
  “无亲。” 
  “有故?” 
  “非故。” 
  “有恩?” 
  “无恩。” 
  “有仇。” 
  “无仇。” 
  “所为何来?” 
  “我高兴。”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大慈大悲千一面。” 
  “好大的胆子。” 
  白衣人从怀中摸出本黄历来,翻了翻,笑道:“今天是三月二十七,大吉,诸事皆易。” 
  他又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宜不宜杀人呢?” 
  这是十乖乖个黑衣人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作者:白勺
--  发布时间:2004-4-13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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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都忘了曾经写过这个东西了。

一回头,已在江湖中。 
忘了从哪天起就诅咒般疯狂地爱上手中的刀,沉迷于其中的争斗一如梦魇的纠缠。 
我怀疑自己已经死去,证明自己还活着是我的佩刀。在挥刀的刹那,有一种极致的快感让我感受到生命的脉动。死亡是在梦醒的时候,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等着下一次的梦。喜欢梦中带着面具的脸,喜欢手中饮血的刀。 
血凝固了之后会发出恶臭,梦变成了恶梦,我变成了冷血的魔鬼。 
从一个死亡到另一个死亡,从一个梦到另一个梦。在生与死的历次流转中,我厌倦了这种日子,冻结的冷血偶尔也会有回暖的时候。 
当你把很多东西看得太重的时候,这个江湖便不再适合你了,你不敢抬起头看周围的面具,这路上的风光便全化作了脚下的泥泞,没了乐趣,没了欲望,只是手中的刀迎着风、闻着血腥,呜呜诉说着杀人的冲动。 
我最后一次进江湖,没戴面具,只求一个了断。才发现,有了希望就逃不开江湖,就注定要做梦。唯,断了握刀的臂,毁了摄人的眼。 
我要杀最后一个人,杀了她,我就再不会陷入这个梦魇的循环。画中一双闭着的眼睛,寻找拥有那双眼的人,杀了她,我就解脱了。 
无奈死于我刀下的人,至死不瞑目。我始终不曾寻着我的解脱。 
直到我遇到一个三个月的婴儿,她当时正在母亲怀中沉睡,无邪的双目正是我寻找的解脱。女人惊恐的看着我滴血的刀,双臂一紧,惊醒的孩子啼哭起来。当女人的血溅在婴儿的脸庞,化作一颗猩红的泪痣,那孩子的双目变了模样,我的解脱又一次消失了。 
不甘心的我要让孩子恢复曾经的样子,抱起了她我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我穿着女人的衣服,占领了她的家和她的男人,我要把一切复原到曾经的样子。我做每一个平凡的女人都会做的事情,那些简单的事情单调的重复着,这就是我的生活。只是那孩子那颗猩红的泪痣,始终没有消失。我终于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把孩子扔到了山林里狼群出没的地方。 
回来的路上我晕倒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村里人说我被狼群袭击了,孩子丢了,男人们及时出现救了我。男人回来了,他没找到孩子,他很悲伤。我哭不出来,呆呆得看着他。郎中告诉我说我们又有了孩子。男人过来抚慰我。我想这是那孩子回来找我了阿,那孩子的魂阿。 
是那双眼睛,我终于又见到了我的解脱。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我叫她袭儿,她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解脱。 
自己的石头心被袭儿的诞生催软了,男人的爱让我的暖了我的血。可是我又开始噩梦不断,那些曾死于我刀下的鬼魂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我只在袭儿温柔纯洁的眼睛那里才找得到片刻的安宁。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有无数双幽怨的眼睛闪现,其中有一双带着泪痣的眼睛。那孩子的啼哭声和那女人的模样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的心被揪起,这是我的生活啊,谁也不能夺走。 
啼哭声终于没了,小袭儿流血的嘴角一下子把我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梦中我扼杀了自己的孩子--我的解脱。 

   



--  作者:月满拦江
--  发布时间:2004-4-13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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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的白勺子好狠~~~~


--  作者:卿儿
--  发布时间:2004-4-13 1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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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    关          (原创:吉祥)

      十几年的奔波、挣扎总算可以让我在属于自己的宽敞办公室里被人称做老总而发呆了。点上一枝烟,慢慢让视线模糊,有些辛辣的味道使我的感官渐渐麻木。沙发里的身体因放松而深陷,我知道一定是变型的,难看,往往是舒服的时候。

  我想起了陆曼雯,那个上午来我办公室谈玄关的女人。要说对她格外注意,不全是她风韵的曲线,更多的是她对自己新房子装修的要求。我见过无数个客户,大致分两类:无知的和不懂装懂的。稍好些的,有审美观点或有风格取向。更多的人的家是我在平衡了材料和工钱后的折中设计。她和其他人不同,给我看了平面图后,静静地说:“客厅、卧室、厨房、洗手间你自己看着办,要豪华。我需要你特别设计个玄关,先出图纸,我看了才谈价钱。”她啜了口茶,我的视线也从图纸划到她的脸上:“不介意我问一下吧,您的房子几个人住?”她的眼睑动了一下,以不变的语气说:“两个,多数时间一个。”我明白了这女人的寂寞,体谅地说:“玄关,可以在视线上产生阻碍,也可以让屋子的区域分离,对于人口不多的家庭应该是会带来安全感的。”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显然被我的话打动了。

  第二次见面,我们约在了她的新家。四壁雪白的空屋子里,身着素衣的她显得更加苍白。唯一的色彩是她腕上翠绿的玉镯。新房子的面积很大,对于两口之家来说应该是奢侈型的。我也确定自己接到了一单好生意。因为印象特别,设计的时候我也多用了点心。但在用中式和欧式的风格时犹豫了。于是,我开始想象。雕花屏风后走出来的她,浅笑着也带着忧伤。而越是细致的刻画,越如女子细腻的情怀。想象另一种场景,大理石的图案虽然冰冷些,可在灯光下发出光亮,而且安稳浪漫。她这样的女子,要的想必要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果然,文案通过了。她第一次笑着对我说:“或许是我不喜欢任何感觉直接到达吧,有隐藏的感觉不会唐突。”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笑起来让我动心。

  快竣工的时候,她带着一个男人来看房子。十指相扣,很亲昵的样子。我想,那应该是她忙于事业的男人吧。她对他说:“我总想着,等待着的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走过玄关,你站在面前,该是怎样的一种惊喜。”

  收到尾款时,我不觉有些怅然,摇摇头忍不住笑了。女人,如同我一路的风景,而我却不能为每一处停留。

  故事该结束,记忆该淡漠的时候,两个警察到了我的公司。他们把一张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痛楚,她死了。平静的躺在我设计的玄关前,暗色的血迹使她的素衣多了刺眼的色彩。而那些冰冷的大理石,也如同没有感情的墓碑。我注意到,她翠绿的玉镯一分为二却依然套在手上。那警察细心的观察着我的反应,询问了一些经过,又拿出一张相片问:“你见过他的爱人吗?”照片上有些发福的男人不是我曾见过的那个,我楞了一下,摇了摇头。

  初秋的天气明净却透着寒意,我站在窗前,似乎看到了爱情的模样,她在阳光中犹豫着微笑了......

--  作者:老顽童
--  发布时间:2004-4-13 1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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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有限啊, 本站主贴发过的试杀贴, 就不必重复了吧? 外站的引过来就是了.
[em11]
--  作者:自由电子
--  发布时间:2004-4-13 1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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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哥哥也来了?

甜水辛苦了,好久没见你了,KISS一个先:)


--  作者:若云
--  发布时间:2004-4-13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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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这个时代许多人一样下岗了,当了几年挡车工的我没有什么专长,唯一的爱好就是摆弄花草,在自家阳台上养的几盆花总是引来朋友的赞许,所以下岗后在朋友的鼓动下我在闹市开了一家鲜花店。这是一间玻璃花屋,堆满色彩缤纷的花,阳光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照进来,在花屋的中央,阳光里,放一张铺着格子布的小圆桌,桌上放着一个玻璃花瓶,里面装上满满一瓶白色百合,闲的时候我喜欢坐在桌边欣赏阳光下的百合,她纯白的花瓣在阳光下显的高贵典雅。
花店开张不久,有一个男孩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来,他趴在玻璃上看百合花,嘴半张着,眼神痴迷,我从没见过一个男孩看花会看得那么专注。大部分来买花的男孩都只会要玫瑰和满天星,付了钱拿了花就走,甚至不会多看花一眼。可是他却长时间的用一种专注甚至有些爱恋的眼神看着我的百合,我不由得要注意他。
“你想买花吗?”终于我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
他的脸立刻红了,害羞地点点头:“我听说百合很贵,可是我的女朋友就喜欢百合花,我还是学生,我……我能帮你打工吗,不要工资每周送我两枝百合就行。”
眼前这个单纯的男孩让我有些感动了,“好吧,你有时间就来帮我修剪花枝或送送花吧。”
男孩子高兴的跳了起来。从那以后他成了我这儿的临时工,他很勤快,也很聪明,不久就能插花和包花了,而且还能有许多别致的创意。熟悉之后,我知道他是大二的学生,女朋友是另一所大学的同乡。
“什么时候把你的女朋友带来我看看?”
“行啊,可是我在你这儿打工的事你要保密保密呀。”男孩子调皮地对我说。
“一言为定!我会送一束百合给她的”。
几天后的是个周末,男孩子带来一个如百合一般纯美的女孩,女孩儿真的很爱百合,抱着那一捧百合眼中闪着幸福的光芒,“你的男朋友对你真好,他每星期都在我这儿给你买百合,这是他给你订的”。男孩子感激地看着我,幸福漾溢的脸上。
日子过的很快,我和他俩成了好朋友,暑假到了,他们来和我辞行,女孩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送给了我,他们走后,我打开看,惊呆了,那是一个用凋谢的百合花瓣处理后做成的画,画的很朦胧,但感受的到是一份美丽的爱情,礼盒里还有一封信,打开来一行行秀丽的字跃入眼帘:“姐姐:(请允许我这样称乎你)感谢你这一年来的对他的帮助,其实我早知道他在你这里打工,我装着不知道,是想让他的自尊心不受到伤害,下学期你不要让他再打工了,我不想让他为此浪费时间,我希望他能考上研究生,完成他的梦想。……”
几年后,他们又来到我的店中,这对相爱的人终于要结婚了,我真的羡慕他们,将一束白百合用粉色的包装纸包成新娘的捧花送给了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觉得自己的小店里充满了幸福的气味。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3 22:11:45编辑过][/color][/align]
--  作者:万变不离卿卿
--  发布时间:2004-4-13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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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杀帖]传奇·傻鸟

          传奇·傻鸟



曾经,我因为传奇而苦,我因为传奇而痛。


        一


  初春的夜晚依旧有瑟瑟的无边寒意。
  鄂中小城,不知何时已经显露了无边春色。看着路边霓虹下,为冷风和繁华而阴郁了颜色的花儿草儿,有些莫名的忧伤:
  知春太早,为第一束阳光的温暖所感动,绽出了深锁一冬的所有激情,结果却面对更多的凄风冷雨。是该怜悯它们的悲哀,还是该敬服它们的执着?



  一春无语。我继续窝到取暖器身边,开机,登录。
  在热血的世界里,草木总是森森的,即使是灰烟的土城,也总似乎永远有一个艳阳的天气。
  但没有花朵。除了小时候令我害怕的食人花,再无绿意之外的其它颜色。――是不是热血中的花儿,比现实里的更聪明,不愿意为哪缕阳光而生根、发芽、开放?还是热血里的花儿不知春,纵面对万种风情,却不知如何诉说?
  我在无花的玛法奔跑。



  我记得这里每一个角落曾经发生过的每一件事。
  可是好似一切都是枉然。我没有离开这里,但我却意兴阑珊。
  可能是因为那种永远缠绕着我情感的悲观。又可能是因为现实里我生活的越加惨淡。
  但毕竟,我终于再一次面对了她,虽然我形容憔悴、衣裳褴褛。
  找号几经波折,前后历经一周。一周里,我激情老去。
  这是我黯淡无言的一周。
  文字是我言语之外的工具,充彻了我对生活所有的不为人知的欲望和苦闷。无欲则刚。而我对生活总是屡败屡战,坚持着一场永无胜算的感情。于是我永远是软弱的。
  她是我抵御软弱的温暖。
  于是现实里,这也是我与她联系最多的一周。
  很多时候,传奇给我一种演戏的感觉。里面的人人事事,仿佛真实得如邻家夫妇鸡毛蒜皮的争吵,每一场对白都可以深刻到令人几夜难眠。事实上:离开了鼠标,我就不再活动;关上声音,身际就是寂寞;结束程序,便如春梦,了无痕迹。



  我从未指望游戏,能给我多少改变。即使我有一千个机会,我也不愿意再在传奇里演戏――我可以装做冷酷无情,但我确实渴望关怀;我可以装做嘻嘻哈哈,但我宁愿平淡无奇;我可以装做柔情万种,但我更想任性自我。
  我在传奇里的名字,有一种“我是人妖”的调侃,也是一种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悲哀。我愿意将现实里的真我带到游戏,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或者是更惨烈的生活。
  而我的如此思维,便不能令我在游戏里安生。因为游戏本是我逃避现实的方式,如一再地沾染着生活本身的气息,那么就意味着这个方式的失败。
  所以当失号寻号的七天过后,我有些深深的疲惫了。默默看着行会聊天。或者换上小人的衣服,带着骷髅在各城里漫无目的地逛。期间与她离婚、复婚,退会、再入会,绝非小儿女的矫情把戏,而是虽有情真,奈何他事的缘故了。
  我想在此好好跟她说:感激你陪我度过的每一个传奇日夜。虽然现实使我从此很少上线,但我的号会一直在游戏里陪着你,当你上线的第一时间里,给你一行我在何方的红字。亲爱的,每一行提示都是我的每一点相思。


  (待续)


--  作者:万里云罗
--  发布时间:2004-4-14 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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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已经单独发过了,不再这里发了。[em06]